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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慕容裕丰的秘密(1 / 2)

“沐月泽!”感受到沐月泽的意图,慕容栖紧张的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襟,这人,这人不会是想在这里吧?


“嗯。栖儿接着说。”沐月泽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


见她的喊声唤不停沐月泽,慕容栖心里开始着急了,他要是真想跟她在这里怎么样的话,她还真的阻止不了。


“沐月泽,沐月泽,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请保持清醒可以吗?”


“呵。”沐月泽在慕容栖耳边冷冷笑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寒意,硬生生让慕容栖打了个冷颤,“爷并没有阻止夫人好好说话啊。”


“额,沐月泽,算我求你了,你别再这里行吗?我,我怕我以后会有阴影。”


慕容栖的声音带着丝丝祈求,沐月泽手上的动作一顿,“哈哈哈,夫人以为为夫是要干嘛了吗?”


“难道不是吗?”慕容栖瞪着眼睛揉了揉被沐月泽低沉的笑声震的酥麻的耳朵。


再抬头时,沐月泽笑的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慕容栖微微愣一下,不由的伸手抚上了沐月泽的眼睛,在她的眼中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睛,竟然比天上的月,还要明亮。


沐月泽伸手拉下了慕容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才带着笑意开口道:“没想到,我的栖儿居然还有这种情趣,还能想到在这种地方,对不起,白白让栖儿期待了一场,不过,等咱们办完正事以后,为夫倒是不介意满足栖儿,毕竟这个提议还是不错的。”


说完,沐月泽又哈哈笑了起来,那笑声,回荡在安静的夜中,让慕容栖虽然气,却也被他的笑感染着,心情一点点好了起来。


学着沐月泽的样子,慕容栖也邪肆的勾了下唇,原本就偏于妩媚的长相,此刻在她的这一轻轻勾唇下,如一个闯入凡世的妖精一般,闪着亮光的朱唇微微张启,踮起脚伏在了沐月泽的肩膀上,“好啊,那人家可就等着爷了哦,希望爷可不要让人失望。”


说完,慕容栖还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在沐月泽的耳垂轻轻舔了一下。


沐月泽低沉的笑声忽然间就消失在了夜色中,这个死女人,他有点不想去救鲁子墨了。


沐月泽目光深沉的纠结着,慕容栖却像是诡计得逞的小狐狸一般,轻轻一笑,从沐月泽的臂下钻过,趁着沐月泽没有追来往远处跑去,只留下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沐月泽看着慕容栖的背影眯了眯眼,最后,还是微微笑了下,跟上了那个折磨的他心尖发痒的女人。


可是,在走之前,沐月泽似无意的往城门方向看了眼,唇角的笑,又深了深。


待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以后,城门口阴影处慢慢走出了两个一身黑衣的人,一个温和如玉眼中却夹着一丝痛,另一个只紧紧盯着身边的人。


“公子,咱们回吧。”


叶陌离垂在身边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指节都被他攥的微微发白,“翠翠,你说,爷要是把沐月泽的新娘子拐走了,沐月泽会怎样?”


翠翠脸色一变忙劝到,“公子万万不可,难道您忘了之前宁王他的警告了吗?”


翠翠不说还好,这一说,叶陌离的目光猛的一沉,“呵,宁王的警告?翠翠,本公子还不知,你什么时候居然也成了宁王的说客了,嗯?”


“不是的,公子。翠翠不是宁王的说客,翠翠只是觉得,公子这样做不值得。”


“不值得?”叶陌离收回看往茫茫夜色的目光,看向了身边的人,“那你告诉本公子什么叫值得?你觉得我这么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那你觉得那个女人为了沐月泽卷进那一场战争中就值得吗?”


“我,我不知道,公子,但是翠翠值得,至少慕容姑娘跟宁王殿下是两厢情愿的,他们就算是要面对再大的风浪,也都是他们两人的事了,慕容姑娘要是觉得不值得,她自然会离开,公子却不是,公子就算是付出的再多,再努力,也许那慕容姑娘的心,也许也不会为公子停留一刻的,所以翠翠才会觉得公子不值得。”翠翠说完偷偷抬眼看了下叶陌离的脸色,其实说这番话他是抱着必定被罚的心思的,必定,这些话说出来是有些戳公子的心了,但是,相比于让公子越陷越深,他宁愿自己受罚。


“呵呵,没想到翠翠你懂的还挺多。”叶陌离轻轻笑了笑,却没有一丝一毫生气的意思,值不值得?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想去想,他不过是跟着自己的心走罢了,慕容栖那个女人,既然占据了他的心,他就想占据她的人,即便是抢也好,而且,他是真的不想看到慕容栖跟着沐月泽卷入那场战争,那场沉浮,到底最后赢家会是谁先不说,就说慕容栖那样一个女人,不是应该放在身边疼的吗?沐月泽若真的爱她的话,不是应该带着她走的越远越好吗?


“让公子见笑了。”翠翠不好意思的挠了下头,其实他哪里懂什么,不过是心疼公子而已。


叶陌离看了眼身边这个憨厚的人,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温润,“行了,回吧。”


“是,公子。”翠翠眼睛一亮,爽快的答了一句,在他看来,只要公子不去追慕容姑娘了,那就说明公子可能真的想通了,殊不知,其实叶陌离只是不愿意看到慕容栖和沐月泽在一起的时候脸上那种幸福到能腻死人的笑罢了。


——


慕容栖和沐月泽夜色中追逐打闹着,等赶到鲁子墨的墓地的时候,已经接近子时。


而鲁子墨今天新起的坟墓边上已经围了一圈的人。


慕容栖和沐月泽过来,墨琴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主子,王妃。”


“嗯,如何了?”


“已经掘开了,就等着开馆了。”


“嗯。”沐月泽轻轻点了下头,带着慕容栖往坟前走去。


而慕容栖则盯着墨琴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沐月泽黑着脸把她的脸扳过去。


“夫人以后要是在乱看,为夫还真不介意让墨琴以后没有脸再出来转。”


慕容栖无语的斜了沐月泽一眼,“你是不是吃醋上瘾了?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我不就看看墨琴吗?”


说完,慕容栖又往沐月泽身边凑了凑,“沐月泽,你发现了吗,墨琴最近好像是瘦了,眼睛也没有以前有神了。”


“嗯,瘦点好。”沐月泽轻哼一声,自己作出来的苦,就算是再难下咽,他也要自己受着。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不关心下属呢,我问你,是不是他跟墨竹之前出了什么问题了啊?”


沐月泽目光凉凉的看了眼怀里的女人,“以后别人的事你少管,你就负责管好我你的夫君和儿子就好。”


“什么叫别人的事啊?那是墨竹,那是墨琴。两个都是你的下属,墨琴还是陪着你从小长大的吧?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慕容栖看着沐月泽不满的嘀咕着。


沐月泽嗤笑一声,“呵,你夫君手下有上千的人,你管的过来吗?而且,感情的事,无论怎么样,都要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就算是误会也好,就算是心酸也好,只有他们一路风风雨雨的走过来了,才能真的好好珍惜以后在一起的日子不是吗?”


慕容栖看着沐月泽,她有点不相信这样的话,这么感性的话会是从沐月泽的口中说出的,这个男人,不是从来都只知道强制,霸道,凶悍的吗?没想到他还懂这些啊。


“沐月泽,你居然还懂这些?”


沐月泽勾唇手指轻轻在慕容栖的腰间挠了挠,“其实爷懂的其他的东西也很多,夫人放心,爷会一点点都教会夫人的。”


“好啊。”慕容栖目光闪亮,沐月泽教的东西,一定是外边很难学到的,她一定要好好的学习才行。


“嗯。”沐月泽眼中邪意一闪而过,只希望以后他教的时候,她不要再哭着求他就好。


跟在两人身后的墨琴把两人的对话清清楚楚的听在耳中,目光闪烁了几下,最终又归于了沉寂。


坟墓边,萧寂也守在那里。


慕容栖见到萧寂多少有些激动,从那天她去宫里见了丹霞以后,就再没有见过萧寂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居然见到了,是沐月泽把他和丹霞从宫里接出来了吗?


“萧寂。”慕容栖冲着萧寂跑了过去。


沐月泽皱眉看了下空了的臂弯,心里开始盘算着,其实他真的可以再把萧寂送回丹霞身边的。


萧寂看到慕容栖憨憨的笑了笑,还是八颗牙,还是那个标志性的动作,伸手在头上搔了搔。


“栖儿,你来啦。”


“嗯嗯,萧寂,你从宫里出来了吗?”


“嗯。”萧寂看了眼沐月泽,“宁王殿下把我从宫里接了出来。”


“哦。”慕容栖笑笑没再说什么,其实,她还想问问丹霞呢,想问问两人现在是不是还在别扭着,可是想起刚才沐月泽的那番话,又打消了念头,沐月泽说的对,感情的事,她一个外人管不了,所有的一切,还是都要两个人自己去体会,去经历。


“夫人过来给鲁子墨喂药。”


那边沐月泽沉着脸,把慕容栖又从新拉进了怀里。


“嗯。”慕容栖应了一声,走到近前发现檀香木的棺材已经被起开了,盯着棺木慕容栖目光闪了闪,“沐月泽,这个棺木咱们能不能也带走啊?”


沐月泽眉峰跳了跳,“夫人想要这棺木干嘛?”


“咱们可回去做架马车啊,这个可是檀香木啊!”边说着,慕容栖边摸了摸摊在她面前的棺木,在她的眼中,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棺木,这全是一堆闪亮亮的银子啊。


沐月泽嘴角抽了抽,其实不光沐月泽,在场的各位,但凡是听到慕容栖的这句话的人,没有一个能淡定了的。


“夫人就这么缺钱?要拿一副棺木去打马车?”


慕容栖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是啊,你看今天咱们把鲁子墨救出来以后,这棺木再埋进去可就浪费了啊,还不如拿出来给我做架马车呢,你说呢?”


沐月泽被慕容栖的一番话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夫人真缺马车,为夫送夫人一架便是。”


“不不不。”慕容栖忙阻止了沐月泽,“节省知道吗沐月泽,咱们要懂得节省,这个棺木又不是真的装死人,就算是真的装死人的也无所谓啊,只要是能坐就行,我又不怕鬼。”


“呵,夫人可真会过日子,他这不过是普通的檀香木,要是如果夫人喜欢的话,为夫可以送夫人一架紫檀马车,夫人觉得如何?”


“真的?”慕容栖期待的看着沐月泽。


“嗯。”沐月泽轻哼了一声算是应答,只要她不惦记着鲁子墨的这幅棺木就行,要是别人倒也无所谓了,他沐月泽倒也不介意真的用一副棺木做马车,不过,这是鲁子墨的棺木,那就另当别论了,别的男人躺过的木头还想用来给她的女人坐马车?休想。


“那好那好,那这个棺木我不做马车了,咱们回去以后做几把椅子,或者坐着床怎么样?”


反正是不能浪费了啊。


沐月泽黑沉着脸,马车都还不行,床?呵呵,这个女人真的是欠收拾了吗?


“夫人知道爷的床是什么做的吗?夫人见过爷房间中的椅子吧?有哪个是比这个檀香木差的了吗?”


也是,慕容栖皱着眉想了想,“那算了,先收着,以后看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咱们再用,这样总可以了吧?”


沐月泽眼睛眯了眯,“别的男人用过的东西,你也肯往身边收,夫人还真是有出息。”


慕容栖嘴角抽了抽,她不过是舍不得浪费这么好的木头而已,跟别的男人有半毛钱的关系了吗?


“主子,马上就要过子时了,要是再不给鲁世子喂药,鲁世子怕是真的就。”


见两人还在认真的商量着棺木的用法,沐月泽身边的一个侍卫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啊,对了,快子时了,沐月泽,快点,快让人把棺木打开啊,记得,打开的时候轻点,别破坏了木头,知道了吗?”


一边着急的吩咐,慕容栖还不忘提醒。


沐月泽嘴角抽了抽,却忽然心情好了起来,说起来,这个女人就算鲁子墨的情况再着急她也没有忘了保护棺木,这岂不是说鲁子墨在她的心中还不如这样一幅棺木?


众人起开棺木。


面色苍白到透明的鲁子墨正安静的躺在里边,慕容栖低头往里边看了一眼,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难道这个世上的人真的就那么在乎那些外在虚无的东西吗?鲁阳王会为了鲁阳王府牺牲掉鲁子墨,皇上会为了保住江山,能好不愧疚的把一杯毒药递给了只有三岁的沐月泽,难道亲情在他们的嫣红就真的一文不值吗?


慕容栖叹了口气,沐月泽听到后皱了皱眉,其实刚才看到躺在棺中的鲁子墨的时候,他心中也有那么一刻的不舒服,同样是被亲人抛弃的人,他其实是能体会鲁子墨的心情的。


“快点喂药吧。”沐月泽手指轻轻在慕容栖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


“嗯。”慕容栖拿出一粒药弯下腰刚要去捏开鲁子墨的嘴,沐月泽又拉住了她的手。


“把药给我,我来喂。”


……慕容栖无语的把药递给了沐月泽,自己退到了一边,其实她也不愿意喂药,尤其是,她有点不想看到鲁子墨睁开眼的那一瞬,那双暗红色的眼眸中,会不会有悲伤。


沐月泽把药喂下,不过片刻,棺材中便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从弱到强,再到最后,变成了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躺在棺木中的鲁子墨没有睁眼,而是在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天知道他在断气的那一刻有多难过,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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