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幻觉吧毕竟已经三天一点没睡了对睡好好困啊
突来的困意让她几乎在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在本能的驱使下,她晃晃悠悠的从洗手间走出,直直走向自己的床,连手中的玻璃杯都没放下就直接扑到了床上。
瞬间,失去意识。
漆黑的房间,唯有一丝丝月光从窗外透入,照在那满是裂痕的老旧桌子上,视角右移,一个穿着长袖七分裤的小女孩正坐在一张紧靠着桌子的单人床上,看不太清她的长相,只是隐约觉得
她就是我。
视角变成了略高于女孩后脑的第三人称,这样看去,整个房间更加清晰起来,紧靠着桌子另一侧的是一个黄褐色的木质书架,上面有很多书,桌子后是一张几十年前的简单木椅,桌前是一大扇老式的格子窗户。
梦是那个梦
就像之前在梦中意识到这是个梦一样,这一刻她再度意识到了,刹那间,那些画面忽的一阵模糊,好像过了很久,等她的意识再度回来时,似乎又忘记了这是个梦,她就像是个没有思想没有控制力的第三人,静静的看着那个女孩的行动。
女孩坐在床上先是看了眼自己的身体,握了握拳,随即双手一撑跳下了床,她的个头还很小,站起来甚至没那张椅子的椅背高,女孩站在椅子和床之间看了那张椅子一眼,似乎准备要坐上去的样子。
不别坐一种极度惶恐的情绪突然淹没
也许是感受到了苏秦的惊恐,又或是睡前的自我催眠有效,但苏秦似乎真的有了暗示自己梦的能力,总之这一次女孩并没有坐上去,她只是淡淡的扫了那椅子一眼,接着把周遭环视一圈,这一次,房间内的景物显的更为细致。
地面是早就淘汰的水泥地,床尾是一床被子,床头则是被一摞书加一个靠枕夹在中间的枕头,睡在里面的人想必很缺乏安全感,书柜旁边则是一张大大的世界地图,至少也是五六十年前的版本。
那时候欧洲和非洲还没沉没,澳洲,亚洲和北美面积还很可观,南美也没有因地壳运动分裂为三块可怜的岛屿,目光稍稍驻足了几秒,女孩便直接朝房间左侧走去,全程她都没朝窗外看哪怕一眼。
说起来,此刻所在的这个房间其实是很小的,顶多七八平方米的样子,紧挨着地图左侧的就是所谓的门了,勉强挂了个布帘也就起个遮挡视线的作用。
拉开布帘走入,出现在女孩面前的便是另一个大一点的房间,这里的摆设也很简单,一张顶着左侧墙角,大的占据整个房间三分之二的大床,只露出右侧的一条走道,一张椅子以及一台堪称古老的缝纫机。
比起触手可及的房门,这台缝纫机以及上面隐约可见东西显然更受女孩的重视,她走到缝纫机前爬上椅子,缝纫机上被收拾的很整齐,针线,一些小布料都摆在右侧的小木盒里,女孩随便扫了眼,便从木盒旁拿起了一柄剪刀插在裤子的后腰上。
剪刀是要用来和狼头人抗衡吗可人家拿的可是斧子啊而且大人和小孩的战斗力根本就不在一个等级不是吗有这时间为什么不赶快跑
种种疑惑在这一刻升腾起来,女孩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从缝纫机上跳下的她居然还往自己后方看了眼,什么都没看到后,她才终于打开了那扇被期待了许久的房门,屋外没有灯,可却奇怪的看的清楚。
此时正对着小女孩的是一间大铁门,带着些许锈迹的黑色铁门透出令人不安的冰冷,女孩左右看了下,这是一个小厅,正对铁门右侧的是一扇很窄的门,隔了一块日历的位置,则是另一扇正常的门,左边走上两米还有一扇门,门的右侧放着一个冰箱。
这一次,女孩终于没再慢悠悠的到处逛,而是简单直接的走向了那扇大铁门,伸手握住跟自己差不多高的门把,她用力一拉恩,纹丝不动。
再次拉了几次,完全没有任何作用,似乎门已经从外面锁死了,她退后两步上下打量了下大门,的确,连个锁眼都没有,就在此刻,一种淡淡的压抑感忽然蔓延。
女孩顿了下,随即干净利落的转过身,竟是直接朝之前有冰箱的那扇门走去,拧了下门把,可以打开,她拉开门进入,这个房间是个客厅,左侧靠窗沙发,右侧靠墙电视及衣柜,中间是一个吊扇以及木质圆桌。
女孩扫了眼便朝沙发走去,踩在沙发上,女孩看向沙发后的小窗,那个大小成人大概无法出去,不过小孩就没问题了。
可问题是这扇窗户上居然挂着一个锁
此时,那种压抑感已开始逐渐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