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太凉了,找个客房关起来吧,记得把窗户封上。”他朝虎子吩咐道。
虎子虽然心中疑惑,但对许初河一直惟命是从,带着涂轻语下去了。
转身走到门前,涂轻语犹豫之后,转过身。
“谢谢你。”她看着许初河道。
许初河不以为然哼了一声,不知怎么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他身边拍马屁的人多,斯文说谢谢的却少,除了沈明涵那个口不应心的家伙,涂轻语倒是第一个。
涂轻语离开后,许初河躺在床上,心里的蠢动劲还没下去。
难得今天有这兴致,他自是不会给自己败兴。
涂轻语怀着孕的不能欺负,不是还有另一个么,也是个挺标致的“小白脸”。
许初河这样想着,又把虎子叫进来。
“你把另一个给老子带进来。”
虎子得了命令,赶紧又下去折腾。
很快将楼心若带了上来。
许初河看着眼前杏眼圆瞪恨不得生吞了自己女人,小模样还挺顺眼,皮肤也比自己白了不知道多少度。
楼心若可不管他心里想什么,对男人深痛恶绝,一脚朝许初河踢过去,被躲过了就破口大骂。
“你把轻语姐带到哪里去了?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敢动轻语姐一下我不会放过你的,做鬼也要把你……”
“你怀孕了吗?”许初河突然打断她问道。
准备了一肚子骂人的话的楼心若闻言一怔,下意识摇了摇头。
这人有病吧?为什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那就好。”许初河心情舒畅,上前一步将楼心若拦腰抗起,走向大床,嘴里念叨着,“这要是都怀孕了还得让虎子出去找……”
楼心若完全被他接连两下弄懵了,想起挣扎时,已经被许初河甩在大床上。
背部狠撞在床铺上冲击不小,加之许初河不喜欢柔软的床,床垫有些发硬。
楼心若晕眩了一下才撑着坐起,她手上戴着手铐无法出手,遂一脚朝欺压而上的许初河踢过去。
许初河常年打架练出来的灵敏反应能力,侧身一躲的同时抓着楼心若脚腕将人拉近,表情满是不耐烦,“别来欲拒还迎那套了,再磨蹭天都亮了!”
“欲你袓宗!”楼心若气急,一句脏话彪了出来,另一只脚也朝许初河踹去。
许初河抓着她的脚往下狠狠一拉,楼心若手使不上力被扯得栽倒在床,后脑砰的撞在床垫上。
许初河趁势长腿一分将她双腿实实压在身下,扯下浴袍腰间的带子,将楼心若手与手铑绑上床头。
“别说,我还是第一次上警察。”他觉得有趣似的笑了笑,伸手去扯楼心若的警服。
庄严的警服给了许初河不少新鲜感,动作却仍是粗鲁急切,他做什么都习惯讲究速战速决,不懂调情那一套。
浴袍两相分开,露出男人小麦色的健硕胸膛,纹理分明的八块腹肌,若隐若现的疤痕,许初河宛如一只敏捷的猎豹欺压在她身上……
保护身体的警服被男人动作粗暴的扯开,楼心若愤怒的同时生出一丝恐惧。
“不要!”
她突然厉声叫了出来,努力想抬腿踢开身上的人,奈何许初河一身蛮力将她压制,完全没有反拼之力。
“放开我!混蛋!别碰我!”
衬衫衣襟被男人粗暴的扯开,扣子纷飞,有几颗从床上滚落在地,掉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深闷声响。
楼心若难得恐慌,破口大骂都无法抵削心中恐惧。
姐姐被骗到夜总会,让她对所有男人都没什么好感,只一心想考警校,做个好警察,抓光罪犯。
她的生活除了训练就是训练,从没和哪个男人这样接近过,这般赤身裸体暴露在男人面前,将要被侵犯的恐惧侵蚀神经,却无法反抗,楼心若感觉自己已经快被逼疯。
许初河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反抗的这么激烈,不禁有些犹豫,然而欲望不受控制,已经被撩起来了,不解决怪难受的。
他想着事后送点礼物珠宝什么的就会好了,于是继续起来。
一只手从楼心若腰滑进去,直奔主题。
那是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
楼心若尖叫一声,在许初河倾身压下来时,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狠狠,狠狠的一口。
咬住了就不松口,所有绝望与愤怒都发泄在里面,齿痕深深陷进去。
许初河痛哼一声,一个手刀将劈在楼心若后颈……
生生将人给劈晕了。
感觉楼心若软软从他肩上滑落下去,躺在床上不动了,他才发现。
许初河痛嘶一声,肩膀火辣辣的疼,他抬手一摸,摸了一手的血。
这女人!
真够可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