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书雁皱着眉,她不知道这段时间没在两个人的关系处的怎么样,就只能浅浅的和两句稀泥。
“我住校啊,学校里像我这样的胃口,有好多。而且是以猪肉鸡鸭鱼为主,和这边的牛肉蛋奶不一样。”,章晋阳才不在乎他说什么。
“说到伙食费,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打算找个工作,先闹点收入来看看,柴丰叔手艺不错的,我多交点钱让他给我单做就是了,反正以后我的作息时间应该和普通人不一样。”
“哦,你现在就有信心单独行动了吗?语言关过得这么快?”,蒋书雁吃饭的样子很淑女,一看就是专门上过礼仪课的,一举一动规范极了。
“他语言不是问题,一个月就可以了,听说都很好,就是不识字。”,严正信捏着筷子一下一下的夹着切成小块的披萨,看的章晋阳手一直痒痒的,很想一把掀了他的盘子。
“不识字?是什么说法,不都是从单词开始学吗?”,蒋书雁对严正信的做法也不舒服,只好转过脸来问章晋阳。
“这有什么的,我是直接在酒吧学的说话,有安德烈和舅舅当翻译,很快就能正常交流了。我买了最新版的词典,慢慢看,除了一些生僻的技术用语,基本没问题。学外语,还得是在外语环境下学得快,国内都学了好几年了,都赶不上在这边一个星期会的多。”
“说的是,那你打算找个什么工作?以你的饭量,一般的工作可满足不了你的胃口。”,说话的还是严正信,毕竟他是组长——虽然和章晋阳不是一个组。
“没什么,是个好活儿就是了,以后我的房间就是我的安全屋了,过几天我就走,绿卡都已经下来了,我得自己去考个驾照。”
“我以为你是补给我们的,原来不是吗?”,蒋书雁停下了手里的刀叉——章晋阳一直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因为她一直在用刀叉吃烧花鸭的缘故?
“不是,完全不一样的路线,单纯是我们恰好用同一个背景板。不过这里是补给站,偶尔一些本地的小道消息大家要彼此共享一下。”,答话的是严正信,他吃的也很快,这一会儿功夫半盘儿已经下去了。
“好吧,我现在兼修法学,刚刚拿到了律师证,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向我咨询,免费的。不过出庭就要缴费,毕竟有协会在。”,蒋书雁主动提了一个小情况。
“这可是好,律师哎,学霸啊。这地方律师可是吃香儿,以后律师的业务上有什么脏活累活可以找我,我给你打八折。”,章晋阳虽然嘴和手都没停下,眼睛却睁大了,“你原来不是学心理学的吗?”
“我闺女厉害,两样一起不行吗?兼修,你没听见?”,严正信一脸与有荣焉的嘚瑟。
“听你的意思,有了工作就要搬走吗?那你还交伙食费干嘛,回来也得是你舅舅请你吃好吃的呀。”,蒋书雁就在假装看不到严正信。
“看情况呗,打算多弄几个窝儿,就比如地狱厨房,那里面的人和事让人很在意。”
“随便你,反正听起来你的事儿比我的复杂,加油干,祝你早日成功。”,蒋书雁优雅的举了一下佐餐酒——话说现在就已经有中餐红酒配法了吗,那杯红酒看起来很正派的样子。
“没时候,我且得忙着呢。对了,你法律也在哥伦比亚大学修的?”
“是啊,怎么了?”
“和你打听个人。”
“咦?这么快就有进展了,说吧是谁,不过你可别抱太大希望,要是教授还好说,如果是学生,那么多学生我不是每个都能记得住的。”
“马特·默多克,嗯,也许是马修·迈克?是个身体强壮的盲人,孤儿出身,住在地狱厨房——地狱厨房到底在哪?总听人说,可是在地图上一点线索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