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饮至三更,众人尽兴,酒罢,柴进安排众人歇息,西门庆本想唤了卞祥与自己一处安歇,可话还未曾说,那柴进便差人来请他,说柴进要与他秉烛夜谈。
西门庆暗笑,平日都是自己给别人耍这一招,不想今日轮到了自己,既然柴进有唤,自己自然不能再与卞祥夜谈,只安排他住在自己的厢房。
虽然畅谈了一宿,可西门庆年轻,精力旺盛,丝毫不觉困倦,执意要行,柴进哪里肯依,定然要西门庆再住几日,正说时,庄外来了庄客,便是柴进的叔叔柴皇城找他有事相商。
如此这般,柴进不能再留。
“我与西门兄弟你一见如故,不想只匆匆相聚,便要话别,为兄实再是不舍。”柴进与西门庆畅谈一夜,只觉关系更进一步,二人兄弟相称,此时话别,柴进满面不舍之情
西门庆擎住柴进的手,也是满含情谊的说道:“小弟也舍不得柴进哥哥,但奈何公差在身,不得不行,不过兄弟日后若得闲暇,定然要去沧州讨饶一番,到时候再与哥哥吃个大醉。”
傅平在旁笑道:“你们二位都是江湖闻名的豪杰英雄,怎么在此学那小女儿姿态,若是情谊深厚,便就是千山万水,也不能挡你们兄弟之情。”
柴进西门庆闻言哈哈一笑,“傅平先生说的是,我二人好不尴尬,如此兄弟去也。”
“兄弟日后但有得闲,万望有书信送来一封,也好解我相似之意。”
西门庆听得此言,愈觉得柴进与自己手段相似,还待答话,一旁傅平又插言道:“书信是要写的,我这里有件事要说你柴大官人听,只是这件事怕要花费不小,但不过几月之后,庆哥儿有一事要做,到那时便你兄弟二人便就有再见之时。”
柴进笑问道:“财货都是小事,不知傅平先生说的什么事情?”
傅平哈哈一笑:“明年春暖之时,就是庆哥儿大婚之日,柴大官人,你这做哥哥的,能不来相贺?”
柴进先是一愣,随后大笑,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道:“兄弟放心,到时候我必然备下一份厚礼,亲身而到。看看那家的娘子,能嫁给我兄弟这般的英雄人物。”
西门庆饶是脸皮破厚,但在此时,仍被他二人打趣的有些面红。
辞了柴进,西门庆等人复往北而行,不过这次,柴进送了几匹好马给西门庆,以做众人的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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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就在西门庆与柴进话别之时,卞祥也告辞去了,不过他的身份微末,虽然昨夜得西门庆看顾,与众人痛饮,但在柴进心中,扔不将他当做什么人物。
卞祥心中颇有心思,也不去讨人嫌,只将粗重衣服打了包裹,离庄而去。
ps:继续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