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旷地号角声在对面响起,汪达尔人加快了速度,他们要进攻了。
“预备!稳住!稳住!”
士兵们挺起盾牌,将长矛抵在盾牌上。
“怕吗?没有机会了!”
汪达尔人近在眼前,如同翻涌地泥石流呼啸而来,这两千人组成了一道简单地堤坝,银色在褐色的面前显得单薄。
“俘虏,推上去,推上去!”
在卢迦的命令下,军阵当中猛地将那几十名汪达尔俘虏猛地推向迎面而来的敌军!
“咔咔咔…”
这虽然不能阻挡住他们的步伐,俘虏生生撞向向前挺立的长矛,鲜血溅满了他们身后罗马人的盾牌。
这是他们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同伴,可是鲜血激起了他们的杀意,那是从心里久久埋下的仇恨!
“die!die!die!”
汪达尔人疯了,他们完全不去在乎他们冲锋的是满是尖锐长矛的盾墙!
“挡住他们,挡住他们!”
后排用盾牌抵住前方的后背,他们履行着诺言,将目光投向卢迦军旗所指的方向!
“咚咚咚……”
冲撞爆发出巨大的轰鸣,如此巨大的冲击力,让整个“堤坝”后退了几步!
无数汪达尔人被死死地钉在了,盾牌后突出的矛尖上,鲜血就顺着矛杆流下让长矛滑不可握,但是他们没有死,而是青筋暴起,用听不懂的语言咒骂着,伸出手来紧紧地握着贯穿他们胸膛的长矛。
他们牺牲自己,却成为了后来者的阶梯,大量手持战斧的汪达尔人踩着他们战友的肩膀一跃而起。
“防御!龟甲阵!防御!龟甲阵!”
卢迦嘶吼着,嗓子都有些破音,但是好在这些新兵还能够保持住足够的冷静,他们后方猛地将盾牌挺过头顶,猛地接住了那试图跳进军阵中的汪达尔人,那些汪达尔人不甘心,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战斧,凶狠地劈砍着盾牌,试图用蛮力打破脚下的盾牌。
卢迦躲在龟甲阵的盾牌下方,挺剑透过那缝隙猛地刺了上去。
“啊!!!”
就听见一生惨叫,卢迦见机猛地抽回铁剑,带回了一股鲜血。随后,就看见那盾牌的边缘涌出鲜红的血液,耳朵里满是头顶上传来粗重地喘息。那人在垂死挣扎,生命力在疯狂地流逝。卢迦确定他刺中那个汪达尔人的腿大动脉,他绝对活不过太久。
“放他下来!”
卢迦拍了拍身旁士兵的肩膀,那士兵会意,侧过盾牌,将那奄奄一息的汪达尔人丢在了卢迦的脚下,卢迦此刻没有半点的怜悯,挺起铁剑,抓起那人的头发,将他的脖颈露出,剑刃抵在他的喉头,猛地拉动,彻底结束了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