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议事厅的大门被推开,其中,只看到眼前坐着三个人。
位于中间的自然是奥古斯都瓦伦提尼安,位于他手右侧的坐着的是埃提乌斯,这个被认为整个西部罗马世界最有权势的人,这已经不再是秘密。
而坐在瓦伦提尼安左侧的那个人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至少是在场的所有高级军官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坐在瓦伦提尼安左侧的竟然是一个较为年轻的元老院议员马克西姆斯。
他竟然有权利代表元老院,真的是让在场的所有人大为惊讶。
“看来诸位都到齐了。”瓦伦提尼安慵懒的坐在王座上,他看起来有些沉闷,甚至有些颓废了,毕竟他自己根本不清楚自己还有多大的权力控制这些高级军官们。
他说要,在场的军官们无动于衷,直到埃提乌斯冲着利托略微微点头,他们这才分成两拨对面而站。
看到这样的场面,对于瓦伦提尼安来说无异于巨大的讽刺,可是他早已经被伤害惯了,也不差这一次两次的侮辱,毕竟他也努力过,可是势单力薄的鸡雏怎么可能在狂风暴雨中翱翔呢?
他索性放弃了抵抗,从而继续开始他那过着看起来富贵可是却没有一个奥古斯都该有的女王的可怜虫。
“现在问题来了,恺撒。”埃提乌斯回过头来看着瓦伦提尼安,“这是达尔马提亚的驻军公爵墨乔里安送来的警告信。”埃提乌斯将手中握着的羊皮纸打开示意给在场的众军官接着说道:“潘诺尼亚北部的匈人驻军有了行动,他们朝西北而去,出了潘诺尼亚行省,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他们去了多少人?”
“成千上万。”埃提乌斯面对一军官的提问直接回答道:“这么短的时间里调动如此庞大数量的士兵,这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令人警惕的问题,我说的是吗。恺撒?”
“埃提乌斯阁下!”面对埃提乌斯质问瓦伦提尼安的时候,马克西姆斯张口说道:“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恺撒势必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我不是在跟你说,杰出者!”
埃提乌斯直接打断了马克西姆斯,他的态度是如此粗暴,完全不给马克西姆斯半分颜面。
“恐怕您不得不走出你那多年没有打扫的寝宫了,恺撒。”埃提乌斯没有好气地对瓦伦提尼安说道:“上一次权且仗着卢迦至此阻挡住了阿提拉的进攻,可是现在他在君士坦丁堡,只有您来出面了,恺撒。”
瓦伦提尼安低着头,本来没有任何问题可是看起来却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他就像是一个木头,低头看着自己长袍下面的两支脚一上一下,仿佛眼前的一切跟自己毫无关系。
“恺撒?”
埃提乌斯呼唤着,瓦伦提尼安没有动静。
“恺撒!”
埃提乌斯失去了耐心,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可是瓦伦提尼安还是如此。
“恺撒!!!”
埃提乌斯大吼着,猛地将自己手中的羊皮纸丢在地上。
“够了!”
沉默的瓦伦提尼安终于爆发出来,他猛地站起来怒视着埃提乌斯,就像是要打架而咄咄逼人的野狗。
“阿提拉早已经被我们奥古斯都的威严吓得俯身在地,他调动jūn_duì 绝对是镇压那些渴望投奔我罗马的蛮族,怎么可能再来?”马克西姆斯趁势拆埃提乌斯的台。
“是的!是的!”
在马克西姆斯的壮大声势之后,瓦伦提尼安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他的表情狰狞,如同饿狼一般恶狠狠地盯着埃提乌斯,“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也不相信阿提拉还会再来,这一切都是谎言,都是小孩子骗人的把戏,够了,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