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因诺宾德斯阁下一定不痛快。”听着因诺宾德斯离开后大门沉重关闭的声音,约维安回过头来看着卢迦,“那么对于那陷入内斗当中的匈人,特别是这帮阿提拉的子嗣们,恺撒有什么打算,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介入到他们的内乱当中,从中找到亲善者加以利用,并且打击那些反对罗马的家伙们。”
“这是像您这样老练的政客拿手的把戏。”卢迦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我打算多瑙河修建防线,加大对与匈人接壤地区的商业贸易,并且严格掌控住那里的税收,金钱就用来修建防线,安抚住色雷斯野战军使其对于君士坦丁堡绝对的忠诚。”
“那么恺撒您一定有自己苦恼的事情。”约维安皱着眉头看着卢迦,“我想一定是内部的敌人给恺撒您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是的,总有一些不安定的家伙时时给我带来苦恼,所以我打算教训一下他们。”
“您是说西塞德斯吧!”约维安笑着摇了摇头,“那个家伙自认为是接替上任巴塞勒斯最好的人选,可是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马尔西安自立为巴塞勒斯了。”
“然后是我,用双手将马尔西安生生溺死在血泊当中。”卢迦接话说着,不由得耸了耸肩,“总是这样的说辞,我早已经听腻了,看来我当初那个不经意间的所为竟然带动了这样的后果。”
“这是上帝的旨意,恺撒。”约维安一脸认真的对卢迦说道:“这是上帝安排如此,您的每一步,都是上帝的安排。”
“哈,真是足够了,约维安。”卢迦显然是不相信这样的说辞的。
在这时候,突然间议事厅的大门被推开,只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侍女小跑着来到卢迦的面前,她是如此急切,慌慌张张地对卢迦说道:“夫人!夫人又将自己关起来了。”
如果死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那么仅次于其的就是让一个人带着负罪感活在这个世上吧。
这已经不知道是李基尼娅第几次将你里关在自己的寝宫当中了。
自从约翰在奥古斯都广场上被公开处决开始,李基尼娅就看起来失常了,她经常以蓬头垢面面对卢迦,卢迦能够明白他受了多大的刺激。
在内宫中,婴儿的啼哭声总是不绝于耳,哭声是那么的声嘶力竭。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小利奥的哭喊声,卢迦有些不厌其烦了,他快步来到李基尼娅的寝宫门前,哪曾想这里已经站满了神色匆忙地侍女。
“发生了什么?”卢迦有些疑惑,连忙问身旁的侍女。
“夫人不产奶了,孩子饿!”侍女回答道,“可是夫人将门反锁,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只能够站在门口,听着孩子的哭声,哦,圣母啊,光听着孩子的哭声,我的心都碎了!”
“真该死!”
卢迦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接着朝左右看了看,接着问道:“有绳索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