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月sè】【1-10章·全】
高考结果出榜的那天我正满十八岁。庆功宴和生日晚会是在一个同学父亲开的酒店举行的。父母为了让我彻底轻松没有请老师来,自己也避开了。二楼的一个大包厢里只剩下我和我的同学。
烟雾缭绕的包间里,叫声、喊声热烈得象要掀掉屋顶。我孤身一人力敌众友,迎接他们一lúnlún的举杯,酒到杯gan。如果没有卫君,我想我会躺着出去的。当地下的啤酒瓶被碰得叮当an响时,卫君替我挡了驾。她站起来,开了瓶酒,指着那伙人叫他们不要欺负我,有什么冲她来。我哈哈大笑,知道这帮家伙一定没辙。
卫君是班里最漂亮的女生,学习成绩多年来一直是第一。以前一门心思用在学习上,少言寡语,加上较内向的x格,班上没人敢打她的主意。有几个不识趣的家伙,曾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虽然跟我好上后,x格有所开朗,可气势犹存。
果然,他们蔫了下去,只敢用言语激我,没人敢惹她,直到后来到舞厅跳舞,一帮人才回过气来,推搡着非要我们跳一段。
舞厅的灯都被打开,有人拿了个像机,胡an的闪着光拍摄,到后来所有人都蹦跳起来。我的头很晕,恍恍忽忽的觉得到处an成一片,搂着卫君的腰,借着酒意想亲她,被她拿了块方糖塞在嘴里,酒劲上涌一阵眩晕带着她摔躺在地上。四周笑声一片。
那算是我和卫君暑期最后次的相聚,再去找她,她已出去旅游。后来快去报到的前天,她才回来,也只是商量数句又匆匆离开。一句话,中学里最轻松的一个假期,我过的并不开心。
(一)
从一个城市来到另一个城市,景物没多大变化,心情却完全不一样了:学习不会象以前那么辛苦了,跟卫君的约会也不会再有约束,想想这些怎么能不使人愉快。下车走到大街上,一昼夜的劳累随清新的晨风吹拂,烟消云散。
刚迈进新校园的大门,卫君就从我身旁跑开,钻进簇簇人群。我转了好一圈在宣传窗前找到她,她正在看窗内的红纸黑字。看到我们被分到一个班,我松了口气,心中最后的一点担忧也没了。从上学伊始到高中毕业,我和卫君一直同班,这个十几年青梅竹马的神话,通过我高中后两年的努力今天仍未结束。
我们在校园里an转,一切都新奇:高大的教学楼,漂亮的图书馆,宽阔的广场,远是中学校园不能比拟的。靠躺在绿荫草地上,赏望林边小山上熠熠着金芒的小亭,心情舒畅,连背上的行李也变得轻了。
大学里的住宿跟中学不同,除了公共的学生宿舍外还有新建的学生公寓。卫君选择的公寓座落在山畔,一片树林遮掩着幢幢小楼,是学生公寓中档次最高的一种。一间二三十个平方的大房隔开,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卫生间,床、桌椅、窗帘等用具齐备,稍加摆设简直就是个小家了。
我要帮她布置,她兴奋的止住我道:“不用,不用,我来设计。”她在屋内走来走去,比划着丈量各处的尺寸,许久才想到我,对我笑道:“这地方不错,这下总算自由了。”
“我可累死了。”我苦闷的道。昨晚我劳累半宿伺候着她这位大小姐,弄得跟一民工似的。她蹦跳过来,在我的左右颊上亲了口,“好,好,我知道你辛苦了,你也去忙你的吧,我还要想想。”说完不再理我。
与卫君的相比,我的就不能叫公寓了,虽然名义上一样小楼还高了一层,可实际上跟学生宿舍差不多。这也是没法的事,谁让我的家境不如她呢。同样大的房间,沿墙的两边各放两张床,中间宽阔处摆置桌椅,室内还算不拥挤,四个人住也凑和了。
我的对床是个山东的,个不高却很壮实,园园的像个“礅子”。与他相比另两个上海、江西的,就显得瘦多了,带上眼镜文文的像娘们。屋里an哄哄的,都在摆放整理,我放下行李加入他们中。
喧哗声平静下来时,已近午夜,月光透窗s进,室内朦朦胧胧。一天的忙碌,屋里杂an的物件已收拾整齐,静静中对面床上传来轻微的鼾声,新同学们都已睡熟。
我的大学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带着点激动在床上翻复不能入睡。在这陌生的城市,即将要开始一种新的生活,真让人期待,会是想像中的那么绚丽多姿么?
薄薄的一片云飘来,明月变得隐约。
新生开学典礼是在电教室举行的。校长说了几句欢迎的话后,就开始吹嘘,什么横向联合、考研扩招呀、增设博点等等一大套,g本没有我们感兴趣的话题。
那个本系的主任更是招人烦,楞是给我们上了节道德课。
宣布完各科的任课老师,我和卫君就溜了出去。她满面春风的递给我张纸条,得意的道:“给我参考参考,看看漏了什么。”明知道她老爹老妈有钱,看了清单我还是吓一跳:乖乖,要壹万来块,够我一学年的费用了。看到我的模样,她更得意了:“怎么样,暑假出去玩,舅舅答应的给买台电脑。”
附近的一家大商场成了我们的目标。先在旁边的电脑城配了台电脑,我们就一头钻了进去。卫君的喜好不少,先是抱了几张明星的张贴画,又选了一摞子卡通漫画,我又成了她的跟班。路过妇女用品柜台,我向她努努嘴,问要不要选点日常用品。她先是一楞,看到我的坏笑,给了我一拳。
我给她挑了几件衣服,她看了看摇摇头说太土,自己选了几件,试穿上让我眼前一亮。真是,就出去玩了趟,怎么变化这么大,时髦赶得不象学生了。不过我倒是挺高兴,这样的穿着,女人味和清纯学生形象融合在一起,看得人心痒痒的。出大门时,她看到厅里的漂亮单车,又被吸引住非要买一辆,问我意见,我当然支持。报到那会,看到校园门口小轿车上下的男男女女眼红了半天,有了单车能带卫君在c场兜兜风也不错。
我把最后一张画贴好在墙上时,卫君推门进来。她端着个盆,毛巾盘在头上,头发湿淋淋的冒着热气。洗浴后的她已把刚买的新衣穿上,粉红衬衣上套着件天蓝的薄毛衫,过膝咖啡sè裙用一条新款的女式皮带紧系在腰间,清纯靓丽中多出些许妩媚。
卫君原是个较内向的女孩,同学多年一直埋头用功,被称作书呆子。从高 二跟我要好,x格才趋开朗,但少女的羞怯却一直犹在。记得第一次和她在校后的林间约会,她不知多腼腆,拉拉手都脸红,只是在高考前夕品尝到爱的滋味后,才在公开场合有所活跃。
这两天她疯闹情景更是从所未见,难道是假期的游历开阔了x怀?望着她那还挂着水珠的白白颈项,我突然感到我们都长大了。
“哦,都弄好了。”她赞了句。“是啊,该谢谢我了吧。”我笑着取下她头顶的毛巾开开手抱住她,她只略微一挣就坐在我的腿上。“嗯,真香!”清新的卫君,身上散发种少女独有的幽香,浑身热呼呼的,偎在怀里让我全身暖暖的。
她不老实的扭动,甩动的发丝上的水珠溅到我嘴里,咸咸的带着浴露的香味。
我tiantian她脸上的水珠,找到小嘴盖住。一个暑期的思念化作长长一吻,既紧又密,两颗心的跳动彼此都能感到。红晕的脸颊,雾蒙的眸子,卫君真的变了,我感到有种东西在她心底萌发。
毛衣如云飘落,粉红的衬衣敞开,粉sè的蕾丝r罩衬托出美好的r形,挤在一起r房映在粉红中jiaoyan不可方物。触手的r堆温润湿滑,手停留不住的就钻进了杯罩。两粒小小的红豆已微硬勃然,膨胀得比以前快多了。一切都很顺利,衬衣被脱下扔在床上,r罩的背带随之弹开滑到腹间,只是两团盈盈的玉r使我再没时间开解裙裤就吮住了r珠。
卫君发出微弱的鼻音,r珠在舌尖撩绕下硬硬圆立,身体向床上倒去。掀起裙摆飘到肚腹,结实的大腿横在床沿,微微抖晃白得发腻。我心跳加急。一直以来和卫君约会都是偷偷的在隐暗的环境里,从未真切的见过她的隐密。虽然在一些图片和漫画中看过女x的密部,可那种想一见真实的渴望对于象我这样浅尝x爱又充满幻想的毛头学生的吸引是何等的强烈可以想象。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担心卫君的心理承受,我不敢鲁莽,温柔吻吸她的舌头,抹挑她的酥r,小心的退下她的内裤。傍晚的夕yang照耀下,少女的三角地如花似露,粉嫩的如刚出壳的蚌r。黑黑y毛缠在chun边,花chun紧闭,毛隙缝中透出的小红褶皱静卧在chun缝上沿,像守卫这小溪的小小堡垒,环视着丘林溪谷。
真美!我被少女jiao嫩的美好打动,呆呆伏在她腿间。“你……你……在gan什么?啊!你……你真下流……”卫君反应过来,双手捶打我的肩头,身体从床上跃起,两臂环上我的脖子。
“什么下不下流的,这是爱美之心!”我在她的缠绕中脱光衣服,tian着她的脸蛋道。她不吭声,只是一个劲的捣我的x,双腿胡an踢踏。遽然间我感到了她的热度,碰触在少女最柔软的部位。细腻温软令我沉醉又焦躁,想放下她进一步体会,她就是不放手。“啊!”她略带痛楚的叫出来,我感到我的前端顶开了什么东西,热力猛增,赶紧兜起她的小pì股。
缓缓的我进入了她火热的身体里。卫君的紧密一如往日,yj扩松紧窄蠕动前进。我仰起头,放松身心品味着少女的美妙。多长时间了!我没再这样,暑期的期待靠那些图片画册甚至是手来疏泄,怎能跟这相比!
秋日的斜yang漫s到屋里,把卫君飘动的长发染成金sè,y影中在我x前跳动的双r越发白皙。温度悄然升起,混合着“劈啪”声,一种气息在屋里迷漫。我抱起她在室内漫步,余辉中紧贴在一起的我们宛如一幅优美的图画。墙上那个卫君喜欢的男明星,已不如平时那么帅酷,瞪着眼注视着我们,目光中像带丝妒意。
我走到画像前,微笑着把卫君压在上面,明星隐没的不见,冲撞声变得快急。
卫君的身体在画上滑动,青嫩的腿股被撞得向上抛起又重重落下。我松开手,只用胯间承受她的重量,下落的她把我完全吃进。稍微低头,嘴就能够到她的r,细小的蓓蕾已膨大,含在嘴里硬软象胶糖,嚼动中溢出甜香。
卫君的高cháo来的急若流星,刚才还哼哼唧唧的她,全身忽地挤过来,象要钻入我的身体;大腿扭拐着箍紧我,pì股筛糠似地抖动。一股热流伴着无规律的抽搐从她体内流出,漫过腻紧的r流到b身。“呜……啊……”她舒畅出声,把我搂的紧紧。
“你好了么?”歇息会后的她在我耳边问道。“你来的太快,里面还是外面?”
“外面。”她使劲的掐了我一下。我把她抱回床,tiáo整好体位让pì股悬在床边,开始了猛烈的攻击。高低jiao错的呻l声中,她的身体起伏不断,促使我的yu念飞升,在她如梦中呓语时达到顶点。
喷洒的余韵里,我靠在她腿上,检视着胜利后的战场。
泥泞cháo杂的si处落满白sè的珠滴,细密的花chun裂开条缝,中间稍大的缺口处红腻翻出,如晨雾中绽开的花朵;聚在杂草上珠y滴下,滴滴打落在花瓣上滋润着嫩蕾;顶上警惕的小垒松驰开,一颗粉得发白的小豆探出头,惊悸未定的张望着,一滴大的r珠掉下,正击中她把她又打回r褶里。沐浴在秋sè里的少女y靡,化作了秋天里的最美风景。
(二)
考上大学的骄傲加上年少轻狂,我对未来充满憧憬:在这新校园里,轻松适意的过四年吧,愉愉快快的学点东西,和卫君重温重温旧忆,千万别让这青春虚渡。谁知这憧憬被重创来得如此之快,快到还没正式上课。一种我人生中从没有过的心虑焦躁侵袭了我,差点使我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因为我遇上了白凌老师。
与白凌的初遇,现在想来还有些好笑。
开课前的一个傍晚,我和几个室友在球场打球。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家的身体差不多都被学习压垮,几圈后就个个气喘如牛,散懒得有气无力。当我拿球慢慢回带时,怪事发生了,刚才还病怏怏的几个家伙象疯了般向我冲来,慌忙扭头间,一个丽人正站在身后的球架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比赛。
我跟着球跑到她身前,一个跟我身高相若的美人儿正微笑看着我们,一身暗绿,黑发在风中飘拽。场上的气氛立时热烈起来,连文弱的眼镜和老表都使出了吃n的劲,特别是经过她身边时,淡淡的香气传来,大伙儿都红了眼,一场比赛终于演成真正的“比赛”。
惊鸿的一瞥,在我心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这怕是我在现实中见到的最美的丽人吧,那美丽的面庞、成熟匀称的身体只能出现在梦里。多少次梦遗自wei都为那虚幻的影像,今日见到真身,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神情激荡呢!
我总是为自己的生理yu望迷惑。卫君够青春美丽了,这么秀美的少女却不曾出现在我的春梦里,连相似相近的都没有,反倒是那些成熟的女人总在梦中出没。
平素看影视节目、看有细节的画册,最能引起我yu望的也都是那些丰美的女人。
是不是我的心理有问题?我不知道。
那晚我难以入睡,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她的影子。
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从一个城市来到另一个城市,在万千人海中相遇该算一缘吧?而第二天竟发现她是我的老师,又该算什么?
第二天正式上课,一套套书发下来,我那在云端的心坠落了。到了第三节英语课,我看到摆在桌面上厚厚的四本《科技英语》,心里更凉了。英语是我最弱的一门课,每次拖后腿都是它。满纸的黑呼呼单词,除了几个介词、冠词外,其它的都是“它认识我来我不识它”。唉!要想通过怕是不易了,唉叹间,后面传来声呼哨,教室突地寂静无声。
门口站着的正是昨天的美女,大家的目光都被吸了去,我看到卫君的脸上浮出妒sè。浅灰的西装配着黑sè的裙,虽是标准的白领女郎打扮,可全身透出的独有的感x气息,引人心动难抑。金边眼镜的衬托下,她面颊显得白嫩光滑,象隐隐的在发光;下垂的刘海碰上镜框,在秋日的微风中飘呀飘,柔媚得让人心醉。
高跟鞋“踢哒”声中她走上讲台,环视全班一圈,樱chun轻启,清丽的声音十分严肃,与刚才的柔媚对照,威严得像另一个人。她用标准的普通话绍了自己,又讲了学英文的重要和方法,最后语气严厉的告诫我们,她不会为了显示教学水平而放我们过关。
成熟庄重却不失jiao柔,典雅大方而不显古板,加上一上来就一个下马威——柔媚和凛然形成的强烈反差,既让人震憾又使人感到刺激。高中时好过的女孩,不是鲜活得过头就是青涩得酸嘴,哪有如此的风姿。课上的辛苦及了,我在凳上扭来磨去,眼睛窥视她又怕被她目光逮住,还要顾及旁边的同学,脖子都转酸了。
当她在讲台上走动,裙摆略起露出俊美的小腿时,我完全陷入对她的痴迷中。
与老师带来的冲击,另件事就显得无足轻重了,不过也是怪怪的,卫君竟被任命为班长,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晚上吃过饭,我约卫君出来,想问问原因借以疏散下心里的焦渴。看着卫君小跑过c场,我脑海里浮现出白凌老师的身影。“什么事?我还有事呢。”她象是很急。“出来聊聊。”看她扭头要走,我拉住了她:“你怎么当上了班长?”
她止住步拉我坐在路边的椅子上。
“什么!”听了她的话我惊道,“那个黑不溜鳅的班主任家也去了?”
她呸了声:“你这家伙,嘴里就没好话。”我陪了个笑脸,道:“我也是关心你,人生地不熟的,别上了当。”她瞪瞪眼气鼓鼓的道:“你呀,嘴里积点德,别得罪人,没事也走动走动。”
真是怪了!高 二那会我当班长,她是个书呆子。班主任老师知道全班就我能跟她说上话,让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别死学闷出病。那时我就劝她:多走动走动,了解了解社会。现在倒好,反过来了,她跟几个老乡学长到老师家去了。
“你作怪样gan嘛?”我心一动,这……“好啊,帮我介绍介绍,今天那个英语老师你知道不?”
她斜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千万别去,她可是有点……”她换了种口吻,“她有点怪。”
总算从她口里了解到情况:白凌,名牌外语学院毕业,分来后一直从事英语教学。大学时期恋爱的男友,毕业时分配到了山区,持续了两年后,三年前两人终于喜结连理,从此也过上了两地分居的生活。不知是否受分居生活影响还是x格使然,她在学校很孤寂,鲜少有跟人来往,人有些不通情理。她带的班,总有不少英语过不了关的,那些肄业者现在还有回来补考的,由于这原因,她和系里的关系紧张,可她就是倔强不妥协。
“有人说他变态!”卫君终于说了出来,她小心的四周看了看,又道:“记得典礼上那个系主任吗?他们是死对头。你还是别去,免得得罪了人还不知道。”
三三两两的学学生从我们旁边走过,天sè已暗。看卫君的表情,我知道今晚是留她不下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向她求道:“你给我换个位置吧。”
“为什么?”
她瞪着我。我正sè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英文差,现在座位靠后,g本集中不了j力。你说她这么厉害,我怎么毕业啊!”她咯咯笑了几声,瞥了我一眼跑开。
我换到了前排,并且和“礅子”同座,除了多些粉笔灰外一切还好。白凌继续着她的课,一段时间下来,班里静多了,大家火热目光慢慢退却,只有我的心在这安静里反而变得更加炽热。每一次她刚踏人教室,心就不争气的怦怦跳个不停。
白凌喜欢穿淡sè的衣服,高档的服装合理的搭配加上整洁gan净,非常爽目。
衣装衬托下的漂亮脸蛋,配上文质的眼镜,轻语间、走动间散发出的气息,让人抓狂,那淡雅平易中显露的威严更令人心驰。近距离的偷视她,真是一种享受!
黑板的正前是一半人高的木讲台。上课的大半时间,她的半身被遮住,只有在做练习时,她有时会走下来,这时才能窥见她的全貌。她皮肤白洁,身材凸凹匀称,肢体力绷在衣着中产生的线条,诱人心神夺人魂魄。
上她的课成了我头痛的事,既要注意听讲,防备她提问,又想多看看她,难能集中注意力。有几次被叫起,脸红脖chu答不上来,出尽洋相。她倒是一般不加诘责,继续上课。
开学初的一段时间,我基本处在这种慌an状态,一个多月后才有所恢复,开始认真的考虑。既然上天让我们在此相遇,总不能就轻易错过。
想象中的美好大学生活又变成了高中时的苦读,怎么也不能因为成绩原因给她留下不好的印像。卫君的英语比我好多了,晚上自习时,我就向她求助,可惜的是没几天她就忍受不了我的低劣,撒手不管。
其实,想通过提高英语水平来引起白凌的注意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对我现不现实,就是班上的几个英语尖子她平时也没理会多少。看来要想跟她有所接触还是要了解她这个人。
白凌的住处离我们的寓所不远,在一条直线上。穿过一片林子,有幢三层的教工楼,她跟我一样住在三楼。
为了尽可能多的了解白凌,我改变了自己的作息习惯。晚饭后先不去自习,夹本书坐在林中的凳上,边看边等待外出散步的她。有时耐不住x子,gan脆爬到山上的亭子里,远远的探望她的窗hu。
白凌有个习惯,上课的前晚一般要到阅览室查资料,有几次我也大着胆跟去,装模作样借本书翻翻。阅览室内的日光灯特别亮,照得我又心虚又紧张,好像心底里那点事全被晾出来。与白凌坐得当然不能太近,不过虽然远了点,偷偷地瞟上几眼,看看灯光下她洁白的脸颊也大是快wei,比在gan冷的林间山头要强多了。
我的各种努力基本没收到效用,白凌象g本没注意到我这个人,除了课间的提问,平时没主动跟我说过话。就在我毫无进展时,卫君却越来越红火。她先是以学生会的名义办了个文学社,接着又在系里筹备舞蹈队。真是!她的那点能耐还是以前我教的呢,于是我成了她们的舞蹈老师。卫君招的那些女孩实在不咋样,跟她没的比,我也没什么兴致,只是每个周末跟她们金蛇狂舞一番消消火。
期中测考前,卫君把我找了去,告诉我她要竞选校学生会的宣传委员,叫我给她拉票。她打开电脑上了校园,上面有个竞选论坛。她指着里面的帖子道:
“你要好好给我添砖加瓦。”晃眼间,我看到旁边的英语角,版主的大名竟是白凌。
回宿舍我就给家里打电话要买电脑。以前不好意思开口,吃了十八年白饭,没贡献还要这要那,现在是顾不得了。
白凌的坛子人气不错,水平很高。刚上去那会我g本发不上言,都是些诗啊名着类的,不着门。我给自己注册了个“英文盲”的名,开始翻看一些老的j华帖,看累了,看看白凌的资料,虽然几乎是空的,但是可以体味体味点击id的感觉。有次我贴个名着片断,白凌跟贴说我大有进步,让我着实兴奋了一阵。
别说还真有提高,也就是在那时我接触到国外的黄sè小说。
除了直接找她跟她搭茬外——我以前碰上漂亮女同学就是这么gan的,再也找不到别的直接接触的方法,但是现在变得比以前窝囊得多。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如此胆怯,连问她问题时话都说的不利落,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迎来了我们的期考。
(三)
考的那天很冷,我的脑子也似乎冻僵,呆滞的看着密密麻麻的试卷像个傻子。
白凌系着条白纱巾在教室里来回的巡视,一点作弊的机会都没有。看看左右也是垂头丧气的居多,我想这回是完蛋了。
第二天晚上自习,刚翻了几页书,就被进来的卫君打断:“教工园地的科目栏英语成绩出来了。”大伙儿嗡的一声风涌而出。卫君拦住我,“你别去,差两分及格。”我颓然坐下。
倒霉的当然不止我一个,班上有十来个人没过线。看分的人回来后,教室里就炸开了,an吵an嚷的全是骂白凌。也是怪她,卷子出的难不说,改得还特别严,象我一样在及格边缘的有一大半,手稍微松松就可放生不少。
气馁烦燥中我走出了混an的教室。
走廊上的风很大,吹的人脸发麻,我发热的脑子渐渐冷却。唉!也许她就是这样的人,冷静的想想,她也没错,可以后我可怎么……“你进来。”卫君叫我,我摇摇头。
她悄悄的走到我身后道:“他们在商量:要赶白凌走。”
“什么!”
无论我怎么劝阻都没用,同学们把我哄了出来,我是灰溜溜的回到宿舍的。
“礅子”怕我跟大家对立,回来时带回了那张签名纸。上面历诉白凌的罪过,有一条竟是她讲得大家听不懂。下面不及格的和及格的都签了名,大家都要求系里换老师。
“兄弟,该你画押了。”
“礅子”递给我只笔,“我不画。”我把笔扔给他。
卫君后来也找过我,对我说系里对这事不反对,允许同学们反映情况。她劝我道:“你还是签个名吧,别得罪人。”她那意思我明白,系里一定有人在背后怂恿。我心里窝火透了,白凌也真是,本来就在系里孤立的很,gan麻还要跟学生们过不去。生气归生气,可要我得罪白凌那是绝计不行的,只好把火发到系里,气呼呼对卫君道:“不签,老子就他妈不签。”
这事不知被谁贴到了白凌的论坛引起了激烈的争论。我偷偷为她写了两个辩护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为这件事我和不少人闹翻,被骂成是个没义气的混蛋,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这件事的结果令我兴奋不已:白凌终于注意到我。
那是几天后我到阅览室去,正偷偷的看她,被她目光捉住。我心里紧张的要命,慌张的不知该如何。她笑着指指了对面的空位示意我过去。我那时的模样ng狈极了,像饭馆里的小厮,一溜小跑地就窜了过去。
宽阔明亮的图书馆阅览室,人不多又安静。她坐在靠窗的桌旁,穿件白sè的兔毛衫,显得休闲写意。我刚坐稳就被她的一句话问得差点没钻到桌底下。“你就是那个『英文盲』吧。”她看着我忍住笑换了正经的口吻,“学习上遇到了问题?”我的嘴那个笨呀,昏头昏脑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终于不用借故搭茬也能跟白凌说上话了,为此我兴奋了好几天并从此成了阅览室的常客。遇到她可能来的晚上,我都会先行赶到,给她占好位置。
她喜欢坐在靠窗边的位置,边百~万\小!说边作笔记,有时看得累了,会伸展下双臂。
这时我就会找些话来说,问问问题,讨论讨论,跟她套套近乎。我发现她有个特点,百~万\小!说的途中时常停下来对着窗外的明月发会呆。
几次接触下来,我由初时一见面就胆怯心慌略微恢复常态,不再感到那么紧张。事实就是这样,不管是你如何敬畏崇慕的人,一旦熟了就没什么了,就像捅破了层窗纸,最紧要的是开始的那一指。
那些夜晚是美妙的!
窗外瑟瑟的秋风中,树叶沙沙作响,月光透过叶隙,斑斑的叶影洒在她的身上,流光浮影衬托下的她是那么恬静美好。屋内的萤光s在她的脸上,脸上一片素洁,风中轻浮的黑发,在我眼前飘荡,一袭淡黄的风衣被风吹皱。
她双手jiao叠在桌上,双肘间的突起,让我静下的心又变得不宁。我的目光在她脸上流动,欣赏着静谧中的美,最后往往会停在她的x前。“啊嘁”凉风会时常惊醒她,耸耸肩,抬眼就会看到我,脸sè就会变得不自然,薄怒的jiao态让人沉醉。每当这时我就借提问岔开,等到恢复正常又故态萌发。
短短的半个月,我和白凌接触jiao流的机会多出了我的想象,虽然多数是我找的机会,可她并没什么反感。在她散步、食堂买饭、放学的路上,我会突然出现象是个偶遇,向她请教些问题,借故聊点别的。从她那积极认真的态度上,我意识到孤身一人的她是渴望jiao流的。
校园天地的英语角成我和白凌超越时空jiao流的场所,我发的贴子越来越多,有一次还大胆转了首爱情诗,她也十分认真的翻了过来。短消息成了我们jiao流的载体,她一般是有发必答。
突破陌生的障碍,我们间的关系还是止步在师生间,基本是围绕学习上的问题在jiao流,这种关系已逐渐不能使我满足。每个夜深的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她白天的音容笑貌,生理yu望都会升腾,而随着白天的一次又一次克制压抑,这yu望来的越发快急猛烈。该怎样解决?除了暂时自wei的解脱,我不知该如何。(四)
月底的一个早上,白凌突然没来上课。出了什么事?我整整猜测了一个白天,她是从来不耽误课的。晚上一吃完饭我就爬上了后山,她的屋亮着灯,我心稍安。
那个寒冷的夜晚,我在寒风中走来走去,犹豫不定,不知是否该上去看看。
望着升高的明月,冲动战胜了胆怯。
敲开她的门,她一脸诧异,把我让了进去。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红红的。
我是第一次进已婚而又单身的女人的家,心理的作用加上室内的典雅布置使我的眼前一新,那是一种有别于少女缤纷的恬静。
不大的客厅由于摆饰不多并不显得窄小,青白相间的大理石地面在荧光灯的照耀下看似有些清冷,配上雪白的墙及墙边的高档黑sè真皮沙发有种说不出的素雅。
对门的墙上挂着幅大大的风景油画,靠窗旁的玻璃几上摆放着盆文竹,简单摆设一下又使厅内产生出种静美的艺术气息。
白凌穿着一套洁白的保暖衣,非常合身的尺寸,让jiao好的身材玲珑剔透,立在这微寒的景致中,像朵正在盛放的兰花,使我有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我这很少有人来,你别介意。”她注意到我的窘态解释道,接着把我让到沙发,没容我说话她又抱歉说要处理件事让我等她下。
本已不自在的我,在她进屋后就再也坐不住了。在屋里走动一圈,心里忽地升起想窥她的念头,忍不住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向里看。她坐在电脑前,肩臂间透出的画面是在聊天,她正运指如飞的跟人聊着,键盘敲得很用力。我心里一惊,跟谁……就听得砰的一声她重重的击在键盘上。
出来后的她眼睛越发红了,脸上也多出股怒气。我跟着她进了卧室,没有说话。
里面与屋外的格tiáo截然相反,充满温馨。红sè地毯上的双人软床,被宽大粉红床罩盖遮,边角处甚至拖到地毯上。橙sè的墙板反s着柔和灯光,小小的空间温暖如春,与外厅的高雅清寒相较使人象置身在两个世界。
我总算结结巴巴的说明来意。“谢谢!”她的声音很低透着份伤感。
“老师,你怎么了?”她用手揉揉眼,向我摇摇头。“噢,你喝水吧。”她象是突然想起站起身。
“不用,不用。”我跟着站起劝阻,推拒间我们的手无意的我握到一起。
她怔了怔,恍惚的抽回匆匆出去。
我努力的压下心头的起伏把目光扫向室内。橙sè的墙壁桔黄的壁灯暗金流动,对面墙上的蒙娜丽莎油画映在昏黄中,朦胧中朦胧的笑容更加显得神秘。窗前书桌上的电脑闪着光,静静的透露着老师的秘密。我凑过头去,原来是在跟人谈春节的事,嗯,一定是跟丈夫了,想再细看,门外传来脚步声。
白凌递给我水时,我们的手又碰到一起。她没再象刚才那般,反而笑着问起我的学习情况。我们坐在床上,从单词到语法直至翻译,无所不谈。漂香的小屋里,她一如老师又不似老师,和言细语的宛如恋人间的呢喃,让人仿佛沐浴春风里。美好的气氛是被我旧疾复发破坏的,闺中的jiao柔吸迷我盯着她发呆。腾地她的脸第一次在我面前红了,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
从她那里离开,我像作了场春梦,一路飞奔的爬上自己的三楼,气喘个不停。
白凌变了,虽然是那么细微那么不经意,我却能真实感受到。上课时虽然还是严厉,但声音中的冷气少了,而且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增多。在阅览室坐在一起时,除了学习上的问题,我们谈论的范围变的更广。她总爱看窗外的夜空,对着月亮发呆,有时被我扰an心神,竟会象女孩般jiao嗔:“都怪你,问来问去的,害我不能集中j力百~万\小!说。”可要我当真不开口,她却又找些话来问。
十二月份第一堂英语课我一直记忆犹新。那天白天天气晴朗,肆虐一段时间的寒冷被yang光驱散,教室里格外敞亮。白凌穿了件鹅黄的绒衣,轻柔间给人以温暖的感觉。她在台上走走写写、说说读读,脆丽的声音回荡在教室里。yang光照在她脸上,垂下的刘海金黄,秀气的眼镜片下的瞳仁被折s的光照得发亮。
我靠在桌上,全身暖洋洋的,心底里象有什么东西被这明媚的景观唤醒。
啊!她真美!绒衣似乎小了,把她的身体箍紧紧,x前的丰腴陡然下倾,到束腰处已是盈盈一握。美丽的外表,美妙的曲线已然使人心驰,而更使人心神荡漾的是她的神态。轻快的步伐间不经意绽出的笑意,透露出内心的轻松适然,像枯木上的新绿,驱散了晦暗的腐朽,召示着即将到来的春天。
我心中一直压藏着的渴望在这个冬日萌发了,有一种坐在当年中学课堂里的感觉,望着眼前的绚丽sè彩,象是变换了时空回到过去。下课铃一响,我就跑到走廊上迎住白凌。“老师,晚间去散散步好吗?”突然提出的要求,她没回答,平静的看我一眼转身走去。一阵风吹过,我惊醒过来,脚下还是坚硬的水泥走廊。
整个的白天,我都处在焦虑中,心里不停的猜测着晚间的结果。很奇怪,当年的初恋都未曾这般。好容易挨到日落西下,连晚饭都没顾及上,我披了件衣就跑到树林边。
夕yang没入云层,天边聚集着片片的火烧云,秋日的大地被涂上一抹鄢红。
风吹草动,林间发出沙沙声响,金黄的树叶被风舞到天上,漂浮起落。啊!那是什么!细密的林隙间有一丝白在移动,是老师!是白凌!我心中狂喜,吸口气,把个快跳出x膛的心咽了下去。
我们坐在林间的长椅上,话题漫无边际,谁也不提学习上的事。这是白凌第一次赴我的约,与以前的两人jiao谈相比令我兴奋的不知如何,只想永不结束这“轻松的散步”。我从小学讲起,什么陈芝麻an谷子的事都往外倒。她听得时而蹙眉时而轻笑,有时接上几句。
时间过得真快,天边的火红暗淡变灰。我盯着她心里焦急,不忍她就这么离去。冷冷的风吹起,她打了个寒颤,注意到我火热的目光,身体微抖迟疑的站起。
“老师,我送送你。”我把衣服解下给她披上。“不用……不用……”推拒的手被我握住,温软滑腻的感触让我舍不得松脱。她的x口起伏,手往回收,缩了会我才惊觉。
静静的我们没再说话。她转身往回走,但没还我的衣服。我默默的跟在她身后,细碎的脚步声轻荡在淡黑里。走到教工楼上了半层楼梯她猛地才想起,取下外衣要给我,脚下却滑了下没站稳,身体朝我倾来与我撞个满怀。灯光下,我们挨得很近,急促呼吸中夹杂热气喷得我满脸,饱满的双x紧紧的压在我x上。
她的眼神中显露出迷茫,虽然只短短的一瞬却被我捕捉到,何其的熟似,当年的卫君不就是这样!刹那的静止,对我却是永远,我看到了她的心。一时间旧时的豪情尽起,忘记了一切,紧紧搂住她。
“啊!”白凌惊醒出声,面sè羞急的试图推开我,却使不出力气。
“老师。”
我叫着她,轻轻推开她道:“我送你上去吧。”手又搭在她腰间。白凌没再推拒。蓬松的毛衣缠覆在我手上,片刻体温透出,温温暖暖,我紧了紧。
她走得很慢,纤细的腰肢,丰盈的身体,贴着我、靠着我,如此紧、如此密。
我听到了我们的心跳,感觉到x前身体的抖动。“哒、哒”所剩的楼梯越来越少,我的内心越发斗争激烈。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我控制不住自己,反转她把她压在x前,四目再次对视。这时她要是有一点柔弱,我会立刻封住她的小口的,可她不知那来的勇气,用力推开了我,“谢谢你,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偶然的亲密接触使我和白凌间的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以前在她面前是我显得心虚,现在倒是她多分腼腆,无形中以前的主从位置倒了过来。可是也只是到此止步,她变得小心象在躲避,而我也不敢过分主动,毕竟她是有家室的人,我不敢莽撞唐突。
情况成了jiao织状态,像又回到了初始的原点。我们的关系虽有长足的发展,诸如散步、jiao谈已变得平常,可要再进一步却又困难重重。有时,她让我感到似乎接受一切,可真到关键时刻她又退却。我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等待。就在我们在师生的底线上徘徊挣扎时,卫君介入进来。
赶老师的行动并没赶走白凌,同学们的心里毕竟还有公正,激动过后开始有人为此事向白凌道歉。校园园地里为白凌抱不平的帖子渐渐增多,有人写了个《老师有什么错?》的帖子,引起了不小的共鸣。卫君就是看了后来找我的,说自己一时糊涂伤害了老师,要我陪她去道歉。
白凌对我们的到来很高兴,她爽快的原谅了卫君,还替她辩说了几句。这使卫君十分惊讶,原来老师并不如课堂上般严厉。趁她俩聊的火热,我借机以方便学习之名向白凌要她聊id,她给了我。
学习和生活由单tiáo枯燥逐渐的变得趣味盎然。结束一天的学习,晚上最期盼的就能在线跟白凌聊上一会。这种闲聊对我并不轻松,随着了解的加深,我越感到白凌知识的丰富,经常是问得我乏词以对。尤其是她还摆出老师的架势,常常地打出大段英文难为我,害得我不但要打开字典第二天还要查资料。不过这到激起了我的争胜心,bi得我每天都要学点什么,反而如一天没这样倒感到不自在。
平安夜那天我突然冒出了约白凌和卫君去看圣诞夜景的念头。晚上到卫君那想请她用英文写封邀请信,却发现她神sè郁闷,脸带怒容。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感到意外的问她,白天还是好好的嘛。“我落选了。”我这才想起她竞选的事,心里安下来。其实我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就是一个学生会的破gan事,值个球。不过想想也奇怪,卫君的声望很高啊,别说她的那帮女生姐妹到处帮她拉选票,我也曾发动过室友帮她散发宣传单子,上的反应也不错,怎么会落选呢?
“是系里搞的鬼。”卫君恨恨道。难道她得罪了人?哦,对了。从卫君去过白凌那起,班里的同学在她的影响下逐渐地改变了对白凌的看法,白凌渐渐地在班上有些人缘了。可这关卫君什么事,跟竞选又有什么关系!“对,就是白凌老师对头gan的。”看我不解卫君补充道。我脑海里浮出了那个道德成天挂在口里的老家伙。
“走,出出逛逛,闷死了。”卫君烦燥的道。
一路上,她嘟嘟喃喃一阵又沉默一阵。我们穿大街逛小巷,出店进店,来回的上下电梯,象两个疯子,后来到了一家服装超市,她才好了点,流连在花花绿绿中不再an跑。
围巾柜台漂亮的围巾吸引了她,她一条条试又一条条放下,徘徊着舍不得离开。“怎么样?想买?我送你一条?”她吃惊的回头看我,道:“你发财了?”
无怪她惊奇,那么漂亮的丝质围巾,每条都在一百元以上,不是我这穷学生消费得起的。“没发财,前阵子买电脑,剩下了几百块。”
“哈!”她笑了起来,“你这叫贪wū公款啊!”她钻进柜台,围了条粉红的围巾出来,“今天要好好宰宰你,从高中到现在,你送给我最好的礼物就是一瓶十来块钱的破香水,一百二,付钱吧。”她伸出手来。
走到jiao银台前,我心里一动,想起了白凌老师的那套暗绿套裙。卫君没有注意到我手上多出来的盒子,直接就围到了脖上,高兴的拉着我往外走。
回到她的小屋时间已晚,没装暖气的屋里冷得人发颤。“冷么?”我问她,她摇摇头,心情又变得烦闷。她打开电脑,翻看着班级园地里关于这次选举的帖子,愤愤地敲着桌子。“要不要我帮你鼓鼓劲。”她点点头:“好吧,你帮我质问系里。”
我坐下左手环住她,边敲字边征求她的意见。她靠向我软弱道:“没用,胳膊拧不过大腿的。”“试试看。”我说着把她拉坐在腿上。
卫君瘦了,荧光下的她比以前苗条多了,几个月来的忙碌和这次的失意挂在她脸上,往日开朗容颜中参杂了几分抑郁。“来,不想了。”我把她搂到怀里。
“还记得学校后面的小山包吗?”我在她耳旁轻声道。中学校园后面的小山包,长满了各种草木,是学校少男少女公开约会地,也就是在那里,我第一次得到了卫君的初吻。
她向我x前靠了靠,身体松驰下来。我伸出手c入她x前。
手中的温软,缓解了这些时我对白凌的渴望。为了白凌已经很长时间没和卫君亲热了,再次触这已有些陌生的身体,心中温馨,好象又回到纯情的年少时光。
“嗯”,她抬起头,晕红的脸上眼波流动。我抬起她的下巴,小屋里一下静了下来,跳动闪烁的荧屏,把她的脸映得可爱极了。她张开小嘴想要说什么,被我低头吻住,眼变得柔媚,嫩软的香舌渡了过来,在我的嘴里轻滑。
寒冷在温情中消融,当我捞起她的大腿时,她鼻息中已溢出荡人的细l。深夜中我们动作都很轻,我搂起她,吻着她,坐到床上,把头埋入她x间。少女清香、贴脸的柔软在wei贴着我,使我流连不忍抬头。是她搅an了我的甜梦,小手狠劲握紧我裆中的坚硬。
外衣飘落,毛衫脱头而去,蕾丝r罩也被拉扯的挂在了肩头,很快卫君就裸呈在我眼前。少女jiao美的r房傲然挺立,粉红嫩稚的两点象在对我闪眨,明暗相间中美丽如玉塑冰雕。她羞涩的脸上流露出股荡意,托起左r在我脸上划弄,小小的尖儿时而浮过我的眼帘,时而在我点过我的鼻头,最后挤到我的嘴边,在双chun间磨擦。
我的yu火腾被撩起,张口吸入粉珠,强力的吸吮,双手急速的解起她的裤。
冰凉的手帖在热热的臀r上,她轻哼着抬起pì股。一会功夫,裤子就被退到膝弯。
yj已被她解放出来,坚硬的顶触着她的pì股,被扭摆的股r挤压滚动。莫名的舒爽,激得我打了个机灵,把手伸进了她的股间。“来了”我在她耳边道,她“嗯”了声,身体前倾伏在我肩上,pì股向后翘起,yj滑挤进略分的臀瓣。
“看!”我侧身扭过她的头。由于两人身体间的距离过近,rj只是被夹进臀沟,前端正好从尾骨处露出,紫红的g头胀着,狰聍的看着四周雪白的一切。
她快速回转过脸,用微闻的声息道:“我……我……”她的腿本来就被裤子紧束,现在向后扭移更是夹得无一丝缝隙。“好了么?”我的手指钻入密r里。
我扳正她的身子,含住r头,解掉最后的障碍打开她双腿,手指开始在花chun上磨擦,渐渐的没入chun间。
花心中沁出的密汁bào露出少女的内心。手被充满弹力的腿r夹着,指上有涌出汁y,搅动伸缩扩散开来,大腿的内侧、臀颊的边缘都变得粘滑。再次用力分开她的臀缝,没遇阻挠,直立的rj被压平嵌入rchun中,手轻一松,被挤得紧紧夹住。
“呸!”看到我在她眼前晃动的手指,她唾了一口。我把手在她的大腿上抹拭,她踢踏扭动,带动rb在chun中滚滑。“好了!”推起她的pì股,我把rb对准中心,冲破阻碍进入紧热的r道。
“噢!”的一声,愉悦中有丝痛楚,她的pì股在我的腿上挣扭,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大腿。x中紧嵌的rb被她臀腿夹得难以动弹,b身被收缩r壁蹭磨,g头前沿被深处软r咬住。我感到腰眼处传来酸麻,双手推动起她的pì股。
很快,我们就和谐了,她双脚踩住我的脚,pì股主动的抬坐起来。
一段时间忙碌加失意,卫君爆发得异常强烈。她抬起头闭上眼,鼻息咻咻,飞快跃动,尽情的享受这欢愉。起伏扭晃的身体,身体内的紧夹,差点使我收不住心神。我努力的抱住她的pì股,不让这疯狂的r体脱离怀抱。
“啪、啪、啪……”她的pì股击打着我的大腿,滑漉的pì股蛋在我膝头触磨,紧阖股沟被挤开让我感到底部别样的热力。另样的yu情在我心底涌升,那是一种因不合常理而久压在心底最深处却又常常涌起折磨我的怀。我把她搂靠紧,x间蹂躏着她的双feng,手不由得伸向股底。
在我还是少 年情窦出开之时,每每在漫画书和翻译的小故事c页中看到那些非常的男女欢爱姿势,心里不但没有一点反感,反而受到强烈的刺激。以前和卫郡在草丛中欢娱时,也曾索寻觅过一次,可被她敏感的躲了开。
女人那个地方被弄感觉真那么好吗?为什么书上写的画上画的女人都神态昂扬?光想象那有胜于前面的紧密狭窄就使人血脉奔狂。看着眼前翻飞的玉股,我忽地又想到白凌,她那丰熟之处又会是怎样的景象?心中的幻像让我再也克制不住。
手指触到细微的褶皱,微微凹陷的磨擦有异于前面的肥滑。我小心谨慎。先搅动指间粘y,中指轻触在蓓蕾上缭绕,一点一点随她动势加重力量。果然,她弹动更猛更急,想要逃溢又舍不得,重落的更加猛烈。总于,在重重的一击下我的中指破入了至密,她轻嘶一声,抬身想摆脱我的手指,却被我手推肩头压下。
几翻的挣扎不成,她一口咬住我的肩头,pì股夯实坐紧,股沟夹动gang肌收缩想挤出我的手指。
前面yj深深的顶入未知境域,g头被传说中的软r紧紧还绕;后面指尖皮上异样的滑腻,少女另样气息飘出。我兴奋高昂得到了极点,中指猛地深入,在怒吼声中爆发了。
声息断断的卫君,卷曲的身体沉浸在高cháo的余韵里。“怎么样?感觉有什么不同?”我好奇的问。“你……你an来。”她无力道,脸上没有不适的表情。
卫君脸上挂着满足,疲倦的进入了梦乡。我坐回荧屏前,先在班级园地转了转,看了看帖子,又进到教工之家,到白凌的英语角看了遍,给她发了个消息:
“能接受我的一个礼物吗?”
(五)
不知是基于对白凌的歉意还是对系里的气愤,卫君要请白凌参加她们的圣诞聚会。
晚会物品的采购自然落到我头上,回来时正看卫君打电话催促白凌。她的那帮女友早就到了,翻弄我买的东西看没有火而只买了只腊鸭,死骂了我一通“土蹩”。
白凌是最后到的,看见桌子正中卧着的鸭子也忍不住笑了。小屋热闹起来,白凌没衿持多久就被卫君和那帮人拉扯着说笑起来,喝了几口红酒后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我坐在她的斜对面,被她的美态弄得心痒痒的,脑里盘算着待会找个什么借口送她回去,办法还没想好,就被卫君她们坏了事。
胡侃an聊的一伙人不知是谁把话题扯到过年的安排,一个一个的说起自己的打算。我心里暗叫要糟糕。白凌面上虽若无其事,我却知道她心里一定不好受,这时竟有人问起她的想法。白凌应付了几句,起身借故出了去。我向卫君打个眼sè,跟了过去。
二楼走廊里空荡荡的,屋里的喧哗声被一道门隔断,四周清冷一片。白凌站在走廊的尽头望着黑黑的夜空,孤怜怜身影格外单薄。“老师。”我走到她身后。
“你进去吧,你们年轻人好好玩玩。”她背对我,语气感伤。一瞬间,我们都静默无语。
“我先回去了。”她转身走向楼梯。“老师,圣诞快乐!”我找不出话来安wei她,只好把手里早已准备好的礼物塞给她。她什么也没说,抬头看了看我,缓缓地走入夜里。
自从送白凌礼物,我们见面时便没了以前的随意,彼此间都多了分尴尬。在阅览室,她变得爱沉思,发呆的次数更多了,我撩起话头也激不起她的谈兴;教室里,她的课讲得飞快,许多要解释的地方都是一带而过。随着年关的将近,她变得越来越烦燥。
腊月gan冷的一天,我上楼经过系办公室,听到里面有争吵声。是白凌,尽管隔着门我还是听了出来。上课时白凌的表现更证实了,她只讲了半节课,就匆忙出去。
在食堂吃晚饭时卫郡告诉我:“白凌跟系里gan了起来。”原因是系里希望这次考试简单些。年终的考试成绩非常重要,不光关系系里来年在校方争取资金多少,对系里每个老师的年终绩效奖都至关重要。以白凌的x格,后果可想而知。
我和卫君晚上去看她,她正躺在床上,厚厚的被子盖着,脸sè苍白。卫君探手在她头上试了试,烧得厉害,一时急得不知怎办才好。白凌笑她说:“没事的。”
寒冷的晚上找校医是不可能了,劝她到外面医院去,她死活不gan,只对我们说:“只是感冒了,煎碗姜汤就行了。”
第二天我就成了白凌的护理,中午去校医那开好药,下午下课就到白凌那帮她弄吃的。她没胃口,只想吃流食,我就给她熬稀饭煮麦片粥,完了后再煮姜汤喝药。白凌的屋里装有暖气,温暖舒适。送走卫君和她那帮女生,室内便静下来。
床边桌头上有个像框,是她和一位英俊的jūn_rén 合影。
临考的前晚,白凌基本上恢复。她起了床,劝我回去复习,可自己动作还是不太利落,我坚持留下,和穿着睡衣的她一起整理被褥。病后初愈后的白凌,身体虽显得纤弱无力,却有种平时难见的婉弱。舞动的被褥卷起气流,荡开她松松的睡衣,春光外泄,让我的心绪不宁。
我坚持为白凌煮了最后一次姜汤。在我准备装碗时,她叫道:“不用端了,我自己来。”她站在门口,手撑着门看着我,脸sè平静看不出异样。我的心里毫无由的地一宽,几天来我们紧绷的弦这刻都松驰下来。
她把汤倒在碗里,抿嘴吹了口,伸出舌尖试试,轻啜一口。“你也喝点。”
我摇了摇头只是看着她。
“你看我gan什么。”她难得的jiao嗔,“我……我……,”“你回去吧。”她小声道。
“等等。”我走到门口时她又叫住我。她走过来,脸帖得近近的。我的心急跳,凝神摒气,她却把嘴凑到我耳畔,小声道:“好好复习。”
我不知怎样解释经过努力复习后的又一次失败,是我临场经验不足吧,不,该怪白凌。从她抱着试卷进门,考试的心思就没了,她脖上围上了我送的围巾。
她同意了!她接受了!她把我送的围巾带上了!我兴奋的想叫出来,像孙猴子般抓耳挠腮,恨不得告诉所有人。稍会又怀疑这是不是我的一厢情愿,昨晚gan麻那么矜持?哦!一定是想要我考好试。我不断的变换立场变换角度,脑里混an一团,心思再回不到试卷上。
白凌有两次走到我旁边,我急得赶紧用身子遮住试卷。纸上空白一大半,g本写不出东西,完了!完了!这次又完了!
走廊上同学们围着白凌问答案,我没敢上前,真是无颜见她。兴奋和沮丧的人散去,她看见了我向我示意,我赶紧跟了过去。她没问我考试情况,到楼底要分手时对我道:“这阵子麻烦你了,明天有时间么?来我那吃饭。”
自接到白凌的邀请,兴奋之余便被烦恼环绕,她的暗示、邀请心理学等等,知道男人该采取主动,以前对卫君照本宣科灵验无比,可现在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她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为自己的懦弱气馁。
白凌的屋里收检了番,多了分年终节日的气氛。暖气已打开,客厅内暖烘烘的。我去的早,她正厨房间忙碌,只穿了套绣花衫,单薄的掩饰不住丰满的身体。
走动间,身体衣上凸凹错落,道道线条美得惹人心动。
要冷静,要沉着,我暗暗的提醒自己,装出轻松的样子跟她闲聊。她也似乎很轻松,没提考试的事,只问了问我在校的情况,害得我准备了一晚的话都没了用场。白凌的家务事做得既快又好,我想帮着gan点什么g本c不上手,只能傻傻的跟在她身后。
到饭菜上桌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隔着热气腾腾的佳肴,我竟找不到可说的话。“你喝酒吗?”还是白凌挑起的话头。我来前是没打算喝酒的,怕给她留下坏印象,可现在却想借酒壮胆,我点点头。
白凌从厨柜里拿出瓶红酒,我自己倒了一大杯,又给她倒了一小杯。清脆的碰杯声中我看到她眼中闪出一丝失落,那恍惚而过的眼神像一片飘落的羽毛在我心头划过,我举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迷人的嫣红浮现在她脸上,屋里气氛渐渐趋热。我们jiao谈、轻笑、举杯,抛去冷严外表的白凌的美yan风韵让我迷醉。她热情的给我夹菜,劝我再多喝点。我每次都推却,在她又一次往我碗里夹菜时,我捉住了她的手:“不用,不用,老师,我自己来。”说着话手却不肯放松,拉扯良久。
回味着手中的温暖,我的信心增强。我没感觉错,老师是需要的。
不能让她先开口,逐客令一出就无法挽回。在桌上杯碗ng藉时我鼓足劲准备向她表白,可还是让她抢了先:“你收拾一下吧,一身的油腻我先冲一下。”
洗碗的时候,听见隔间浴室里的水响声,我心里喜急jiao加。我曾考虑过各种方法和后果,就是没想到她会主动。白凌是老师,虽然寂寞,可毕竟身份不同,在世俗中师生恋是畸恋。除去这些,想想她平时威严,要她先行有所表示几无可能。可是现在一切让我来“收拾”还担心什么!
等会该怎么说?如何做?重一点还是轻一点?都不重要了,就算被她拒绝,挨上一巴掌,又能怎样!
下了决心后我静下心等待她。时间过得好慢,外面传来脚步声,细细的走向里间。我吸了口气走出厨房。
她穿件了睡衣站在梳妆台前擦着面霜。那是件细纱浅兰睡衣,在暗黄的灯光下微弱透明。从后望去,抹动中白腻的胳膊晃动个不停,被罩带绷紧的背r也跟随抖动,丰满的身体和着浴后的清新惑人心神。x感的着妆,使我憋足的勇气化作熊熊yu火在全身蔓延。我不再迟疑,快步走到她身后,猛然抱住她。
“啊!”,她的惊呼出来。即使她有心理准备来的还是过于突然,却给了我机会。“老师!”我叫了声,当她惊慌的脸一转过,就封住了她的双chun。紧闭的牙齿把我的舌头阻隔,像是要阻绝烈火的燃烧,可那chun间的温软滑腻和扑鼻的謦香却令火焰燎原得更加猛烈。我把她搂紧,舌头强力顶tian她的牙关。叹息化作长长的鼻息,强关陷落,随我舌头的闯入,她的身体软弱,x前丰软贴压过来。
没有品尝体味的时间,吻、触进行的迅急快捷,到她倒靠在被上时,我的衣裤已脱了大半。这是我曾想好的:拨开她久闭的心弦,挑起她久抑的yu望,在她迷茫中快速把事做定,待木已成舟一切就无法挽回了。果然,她在迟迷,直到我剩下内裤才“啊”了声拉下被钻了进去。我按灭床头灯,跟了进去。
久禁xyu的女x在陌生的欢爱前,羞怯总是要大过平时的期待。漆黑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觉到她这种紧张。刚才的经验使我知道该如何继续,我搂过她再次吻上了她的chun,同上次的一样,舌头撞开她的齿关,用力的吸吮她,不让她有喘息思考的余暇。
近十分钟的长吻中,我的手配合着抚她的后背、脸颊、发梢,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令我脑门发紧的有些眩晕。这感觉妙不可言,我想她一定也体会得到,不管以前她们夫妻如何,这长吻一定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记忆里,以致以后再有另遇时也会记起。
从她身体的变化我知道我成功了,她已软得不能再软,剩下的就是我的细心和耐心了。
我从她的额头起,用短短的胡碴摩挲她的脸,舌头tian舐她的耳垂,牙齿轻啮她的颈项,把女x肩头上部的x感带洗礼一遍,再转到那诱惑多时我之处。隔着丝滑的睡衣向她的x脯吹气,她的身体不堪热痒地扭动了一下,我顺势把胳膊穿过她的腋下。抬头再吻,她的牙关不再闭,舌头向外试探被我吸个正着。
睡衣的纽扣解开纱衣无声滑落肩头,圆润的肩头、肥腻的胳膊,每样都不是青涩少女所能比拟的。可这所有都不如双r破茧而出的更让人心颤,像轻轻的敲碎果核露出的那惊人饱满的果实,虽看不细致,可成熟的质感和气息却如火焰灼烤我的全身。在黑暗的床上,这一刻我梦想成真,多年浮现在脑海中折磨我的影像如今化作现实伏在我的身畔。
解除束缚双r撕磨着我的x,我伸手想捉住却难以掌握,只能挤压揉弄,使它们隆起堆高,再把脸埋入其中。白凌的鼻息愈发chu浊,我知道那是即将崩溃的前兆。我放慢节奏,以更加的温柔和耐心等待那刻来临。我的手指滑到肚脐,环绕旋转指尖向内戳探,脸侧靠在一边的r上舌尖伸出tian允另边的r蕾。盘环的手向下推移,经过一番反复,终于c入双腿夹紧的的三角带上。“嗯、嗯”以前清丽的音tiáo含混起来,她的jiao面贴上我的肩头。
曾是那么冷严的老师已然情动,我陶醉在她的臣服中,被她的成熟美妙环绕,那种充实的丰美,比我幻想中的更加激人。白凌的背臀不仅如同卫君的一般富有弹x,还多出几分腻人的丰软。贴在掌心的r丘隔着丝裤都能感受到它的“肿胀”,与卫君的jiao嫩相比,更令人“yu”往。
手指间已粘湿汽,我收手从上方缓慢c入内裤,穿过密密的y毛寻觅着r缝。
很容易,稍一使力没入缝隙中,温滑的chunr迅速合拢裹住手指。挤开,收拢,再挤开,再收拢,手指滑出滑入,一会就滑得不易停留。白凌象完全没了力道,丰腻的大腿都不能够紧闭,我的肘一拐就张开来。
“老师,我要……”我伏头咬咬她的耳垂道。“嗯……嗯……”低若无声的呻l消魂动魄。
尽管没遇到什么抵抗,脱她的内裤还是费了半天劲。大pì股小内裤,抽丝剥茧的向下撸拽,好一会才把她剥光溜。裸陈相拥,温柔耐心化为乌有,翻身压上她,双腿分开她的腿。“轻点!”。老师别怕。“我在她脸上tiantian,双手温柔的罩上她的双r,yj缓缓刺入r缝。
火热、湿润指引着我,我小心的在沟道中滑动,g据她的l声搜寻。辛苦的耕耘,待g头陷如秘道时,额头上已冒出汗珠。白凌长时间的禁断x事,狭小的x道与丰满的身体毫不相配。退出、进入、再退出、再进入,嫩热的室r翻出挤进,缓缓的尽数将yj裹实。
呜咽声中,积蓄的yu火烧毁了一切,我猛然冲入变得狂放,撑住她x前的双球,下身猛烈的穿刺。云起雨落,来急去快,连抽出的机会都没有就奔放在她的体内。
“老师,怎么了!”探手间感到她脸颊上的湿漉我惊得叫起,拉开灯,白凌脸上挂着泪珠。“老师,老师……”我不断的叫她。她抬起头,恍惚的环顾屋内,目光停在桌上的像框上。“老师,你看。”我的手指向对墙,墙上的蒙娜丽莎,静静的微笑看着我们,神秘中有种欣wei。
白凌平静下来时桌上的台历钟时针已指到两点,窗外的寒风呼啸。她靠在床头裹着被默默的看着我起床、下地、穿衣,待我向她告别要走出去时,她轻声说道:“太晚了,你睡客厅的沙发吧。”
真皮沙发上垫上厚厚的棉褥,身上盖上柔软的鸭绒被,在温暖的屋里一丝不冷。我却难以入睡,刚才短暂爱恋让我沉迷,白凌比我幻想中的还要美好,我感到这才是我内心深处的真正yu求。还有,她事后的泪水让我心虑,这一别会不会切断我们?我又想到卫君,一时心an如麻。
寒风声中,里面屋里也传来辗转反侧声。
我们都起得很早,白凌洗漱完毕,我已收整好被褥。“老师……”当我搂她腰时,她打断我:“别这样,这于你不好。”
“不!”我紧张的搂紧她:“我要留在学校过年。”看她脸上流露出感动,我吻了上去。
一句“我要好好想想”,让我再不好勉强,“那我们保持联系?”她点点头。
微明的辰熹中,她送我出门,我没再搂她,只在她额头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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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暑期郁闷在寒假里得到补偿。白天里一帮狐朋狗友聚会玩乐,一家一家“吃大hu”,晚上陪卫君疯逛完就钻进吧。
白凌是守信的。回到家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在吧联络上她。我们没谈“正”
事,只是闲聊,当她告诉我我需要再次补考时,我竟兴奋的一晚没睡着,那意味着我不久就可以回校和她单独相处。
春节的那几日,白凌越显烦燥,言语间多出股怨气,透露出不少心事,而我受她的感染,平时不敢说的话也冒了出来。有时我敲着键盘想,会不会她与老公和我在一起jiao谈?心生刺激,竟萌发一比高低的想法。
解决烦燥焦虑的好办法是分散思绪,在闲聊、安wei的同时,我找来一些心情短文,先翻好发给白凌请她指点。文章多数是依她的情况:单身女人生活的情感历程。翻译时不但多加上些卿卿我我的情话,还附上些自己的感想,当然结局自然也我所希望的。
本来那些所谓文学作品,为了追求商业利润早就不如以前的那么gan净,被我胡an一弄就更显直白了。看白凌没有反感,我大着胆子发点黄sè的给她。初始,白凌改过后隐去了细节,慢慢的就留在上面不改不动,到后来我越来越露骨。
对白凌的思念,第一次使我不流连起温暖舒适家。除夕的晚上,看着屏幕上盛装的男女,我忍不住拿起电话打给她。提前的新年问候很快就变成了感情爆发的倾诉,听筒里传来的颤音,我听出了她的激动。是夜,刮起了大风,天变了。
没什么再能阻隔我,从同学聚会的旅馆直接就赶往车站。卫君送的我,带着对她的一丝歉意倒头就在座位上睡下。
又是一个黎明。透过车厢玻璃,异乡的天空正飘落着雪花。校园里已是银白的世界,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我来不急卸下行装就直奔白凌的住处。
“你,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推开虚掩的门,白凌满脸惊喜叫道。她刚晨练进屋,正在掸落身上的雪花。“老师!”我们拥在了一起,紧烈无比。“快来暖活暖活。”她帮我解下行囊,把我推到暖气旁。“老师,我不冷,你,这里火热火热。”我拉过她的手按在x上。
严寒在窗上留下了霜花,雪光透照屋里明亮明亮,宁静的气氛被黑sè沙发上扭在一起的男女破坏。白凌被我压在身下,小嘴被封得严严实实,她热烈的配合着我。长长的吻分开,她气喘喘嘘嘘:“你……你这小坏蛋,尽想着这些。”
“是啊!我一直想着老师,上次你还说我只知道补课……”
“你……你还说……”她揪住我的手臂。
分别时的担忧被这相逢时的意泄出,令人神飞yu升。
“啊!啊!你gan什么!”明亮中我拨开了她的衣扣,她羞得叫出声,紧紧抓住我的手,“老师,我想好好看看你。”“不行,不行!”嘴里叫着不行,r罩已被我拉了下来。她赶紧侧过身转向沙发,把个抖动的背脊对着我。
刚刚晨练完的白凌,背脊上还布满汗湿,氤氤飘散的雾气中夹杂着女x的芬芳,光滑雪白浮动在气sè中婉媚极了,真让我无法联想到她平素的端严。我伏在她脑后,向她话,双chun顺着脊柱而下,tian吸着略咸的汗渍,到脊尾处shǔn xī 一阵后直起身体。
沙发虽宽挤在一起却影响我欣赏她的身体。我拿过靠垫垫跪在地下,小心的把压在沙发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抽出,再伸手扯拽运动裤的松紧,用力把长裤拉落脚踝。一件黑sè的三角裤绷在她丰满结实的pì股上,边缘的布条紧得陷进腻r里,就着黑sè的沙发雪白的pì股,黑白分明产生强烈的视觉效应——x感。
“不要……不要……”她羞急的叫着,双手在背后an抓,pì股扭闪躲摆,可都无济于事,像成熟果实终要坠落,攀折中只剩下圆润的硕果。
光滑充实的美臀向后微凸了出来,pì股到脚夹得紧紧的,圆圆的大腿弯曲向内,饱满的小腿伸展向外。半圆的曲线从股瓣间划下,把美丽的下体匀称的分为两半。雪光反s下,玉股晶莹。
上次在黑暗中没有看到她的身体一直让我引以为憾,渴望和幻想不知折磨了我多久。现在全裸的玉体呈现在眼前,美yan得令人发狂,使我有一种想扑上去冲动却又想仔细品味。一滴水珠从我的头上滴落溶在雪臀上,她的身打了个冷颤,想把头埋入沙发又觉得那样pì股会高翘对着我,踌躇间硕股上下几个来回,股瓣阖散。
啊!那最激我心弦之处映入眼帘,忽隐忽现使我疯狂。我捏住臀瓣向外分开,肩头忍受她的捶击,不理会她的尖叫。臀瓣被掰开,雪光里菊花清晰分明。是保养得当吧,白凌的菊门颜sè很浅,涡旋的花瓣卧在多r的股底,瑟瑟抽搐着。
在我凑近头想进一步的观察时,她不知哪来的力量,抵开我的肩pì股缩了回去。
她转过头盯着我。“老师,你真美!”在我对视目光下她退却了,脸上浮现出羞怯转开头。“老师!”我扑上去压在她背上,心中喜极。老师端庄冷严一直是我的心障,幻想中疯狂对我来说似乎永远是遥遥不可及的。今天,在分别的相思的冲击下我看到了希望,美梦也许即将成真,当她完全敞开心扉的那一刻,该会是何等的美妙啊!
我伸手c到她的颈下想搬过她的头,她死死扭着,圆滑的肩头在我x间磨动。
当我的另一只手挤进她的腿间索时,她“嗯”的一声,再次屈服,移开腿转了过来。我握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头埋入怀里,用跪上沙发上的膝挤开她的双腿,靠身上前腹间压扁她x前的两团不让她逃避。
“老师,你不想我么?”我脱着衣服,手抚上她的pì股试探着她的反应。她不回答也不反抗。我站起身抱住她双臀把她放靠在沙发上。她“啊!”了声,双手捂在腿间从沙发上滑下,右手抓住侧沿,背对着我侧倒在沙发上。
黑sè真皮沙发上侧卧的身体洁白如玉,jiao叉两腿间溢出的y毛油黑发亮。我知道她害羞,退去内裤后不再劝解,坐上沙发抬起她的腿搁在腿上,手c入她jiao叠的腿间。她已有了反应,秘处已cháo,我的手指很容易地就c入了y道。“老师,你是想我的。”我抽出闪着光泽的手指在她脸前晃动,她飞快的闭上眼。
白凌的手抓的很紧,想搬直她的身子很难,我只好抬起她的一条腿支在肩头。
张开的腿间芳草浓密,粉红的rchun隐藏丛中,露出的chun沿已有滑滑蜜汁,连小小的gang蕾都浸染着湿润,如嫩蕾般含苞待放。
“嗯,嗯。”声中透出难奈音tiáo,肩头的美腿压力增大。我骑坐在她的腿上,把肩头的腿夹在腋下,身体向前,硬硬的rb分开嫩chunc了进去。
坐在她软腻的大腿上,挺动中腿r摩擦我的pì股象她在温柔的给我按摩,配合她由侧卧而凸紧r道的裹绕,我如坐在云端飘然若仙。腋下的腿不知不觉的滑落秘部被夹盖住。她的身体弯曲,pì股后翘,臀瓣夹紧pì股更显圆润,深深的股沟隐没成一条r感的细缝。rb就像在一块白r上钻探,钻进形成一个圆涡,钻出圆涡回缩吸扯着g头。光感观上就x感无比,更不用说r体上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