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还是那一句老话,说我现在还没到该知道的时候。
当天下午,我和金不逸就回到了重庆,回来的那天我没有去店里,因为这一趟云南之行的确太过于疲累了,所以我和金不逸在外面吃了饭之后,就回到了步行街那边的出租屋睡觉了。
睡觉的时候,金不逸却要让我去外面的沙发睡,让他一个人睡卧室,我当是也没有多想,以为是金不逸太累了,怕我打呼噜吵着他,我立马就答应了,说实话看着金不逸为了救我,如今少了十年寿元一头白发的模样,我的心头,真的像是针扎一样。
这一觉我睡得很死,但是在半夜的时候我却突然从梦中惊醒,然后脑子里面一片清醒。
卧室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shǔn xī 声,听起来就好像是有小孩子在shǔn xī 自己的手指头一样,这声音听起来非常的诡异,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心想这金不逸睡觉,怎么还有吸自己手指头的习惯啊。
好奇心驱使着我走向了我的房门,不过就在我把那房门打开一条缝隙的瞬间,我的身子顿时就僵住了,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了金不逸为啥要让我睡沙发的原因,他,他这是为了好供给那尊山精啊。
顺着门缝看去,我就看到金不逸正盘坐在铺着一张上面画满符文的黄纸上,而在他前方的衣柜里面,就放着那一尊山精。
因为中间隔着金不逸的身体,所以我并看不到那尊山精的模样,但是我却能够很清晰的看到那念着经咒的金不逸手中拿着一把很锋利的灭魔刀,然后割开了他左手的中指,随即他就慢慢的将中指伸向了那山精的面前,又是一阵shǔn xī 的声音传来,那鲜血就好像是被压的牛奶一样,居然连成一条血线射向了那尊山精。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概有四五秒钟的时间,之后我便听到金不逸发出一声很痛苦的闷哼声,紧接着他站了起来,身体晃荡了两下,他用手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关上了那衣柜门,又用一把锁把柜门给锁上了。
看到这一幕,我的脑海里面瞬间浮现出了先前金不逸给我说的那一番话,他说他没有了法力,但是这山精又一直卖不出去,就只能用血来供给山精了。
“血祭山精!”
我的脑海里面顿时浮现出了这样四个字,你说这用鲜血来祭山精,像刚才这样的血量,那金不逸能祭得了几天啊,我敢保证,不出半个月,这金不逸就会被那山精吸成一具干尸。
而金不逸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一切都是因为我啊,我的心头再次一阵刺痛,我下意识的推门进去,然后双腿不由自主的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金不逸的面前。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我却认为我这一跪,顶天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