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马良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都很明显的写着震惊,一张人皮,缝在了一具塑料模特上面,然后就成了现在这知书达理的妮卡,卧槽,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神奇而且恐怖的事情。
我真的不敢去想象表叔陈飞在知道这一切之后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这些日子与他结了婚,朝夕相处的妻子,居然是一具缝上了人皮的塑料模特,这换做是谁,可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我急忙问阿赞古登能否看出这其中的门道,这缝着人皮的塑料模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赞古登站了起来,然后说这个过程,肯定非常的复杂,但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缝着人皮的塑料模特,绝对不会是一种法门就能够完成,而是融合了很多种神秘的法门。
最后阿赞古登说,这东南亚法门成千上万,就算是中外驰名的白龙王,也不可能悉数了解这所有的法门,而且这法门与法门之间,有的非常的类似,因此,阿赞古登也很难解释这人皮模特的形成。
最后,阿赞古登说他无法把妮卡复活,还说就算是他又那个能力复活妮卡,他也不会这样做,因为这人皮模特不是人,强行和陈飞在一起,会伤到陈飞的阴德,让他种下因果,无论这人皮模特是从何而来,只要他与陈飞在一起超过三年,陈飞必死无疑。
一旁的马良就问阿赞古登,说这段时间,警方正在让他帮忙查那尸体失踪的案子,问他知不知道。
阿赞古登说知道,然后他就说,那些尸体之所以会从殡仪馆里面自己跑了,其实不在于尸体本身,而是在于那些尸体背后的偷尸人,那偷尸人应该会控尸术,他在幕后运用控尸术控制了那些尸体,然后让这些尸体逃走了,而之前从殡仪馆或者坟墓里面被盗走的那些尸体,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然后,阿赞古登就说这件事事情,应该存在着必然的联系,如果我们想查清楚这件事情,则需要从这人皮模特妮卡的来历查起。
最后,阿赞古登因为无法复活妮卡,所以,只收了表叔陈飞一万泰铢,临走的时候,阿赞古登却给了说了一句很让我费解的话,他告诉我说,这人皮模特的形成,绝不可能只有一种黑法,而这其中的主要法门,可能与我们中国的法门有关。
“中国的法门?”
我也不明白这阿赞古登指的是什么,在干刺符这一行之前,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编辑,也不了解我们中国到底有哪些法门,我感觉这阿赞古登肯定知道很多,但是他就是不告诉我和马良,我才这其中的原因应该是阿赞古登希望我们能通过这件事情,好好地历练一下我们自己。
表叔陈飞在这个时候显得十分的难过,他看着那床上睡着的妮卡,不停的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表叔的脸上写满了悲痛,甚至有泪滴,不停的从他的眼角滑落。
看得出来,表叔是很爱妮卡的,尽管他和她认识,也就一个多月。
我再次让马良把阿玉的家人打发出去,卧室里也只剩下我和表叔陈飞两人,最后我又递给了他一根烟,然后帮他点燃,看他这悲痛的模样,说实话我也不好给他说出实情,但是我想他现在应该已经猜到了一大半,事到如今,我也不能瞒着他,于是我就对陈飞说,表叔,事情到了这样一步,我想你也已经猜到,这个妮卡表叔娘,其实根本就不是啥活人,他就是一具缝着人皮的模特。
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表叔在这个时候全身还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他看着我,很苦涩的一笑。
“阿南,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我陈飞在泰国混了十几年,混的也算是风生水起,在生意场上我所向披靡,就算是曾经遇上一些道上的纠纷,也没有谁敢拿我陈飞怎么样,我自诩我是一个聪明人,但是我却和一具模特结了婚。”
我说一点都不可笑,而且我相信,表叔一定是深爱着妮卡的。
这个时候,我就再次问陈飞,问他和妮卡到底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