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已经过了正午,我再三叮嘱父亲一定要将七叔拖在祖宅,而我和玉涵则以出去转转为由准备去七叔的家看看。
七叔的家比较偏僻,但是也并不算很远,我们两个人从祖宅步行半个小时就看见了那个在小山坳里的小平房。
从父亲那里知道,七叔这个人脾气很怪,所以和他交往的人并不多,由于住的偏僻平时也很少人会往他那里去,所以七叔的门几乎很少上锁。
但是当我们到达七叔的房子跟前的时候,就发现,我们就碰上了那很少的几次上锁时间。
倒不是我们多想在主人不在家时去窥探人家的隐私,实在是这个怪人掌握着太多我们非常需要知道的信息了。
人家锁着门,我们也不能将人家房门给撬了,所以就在他家房前屋后随意的转了转,原本我不抱什么希望,但是这一转还真给我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只见他家的一面墙墙角处,堆了好几扇残破的墓碑。这些墓碑虽然残破,但是上面的碑文却依稀可辨,而且清一色的都是篆书或隶书。
要知道篆书和隶书是秦汉时期兴盛的文字,这也就是说这些墓碑十有八九就是属于那个时代的。
接着研究那些墓碑,更让我惊奇的是,那上面竟然出现了“龙骨殿、藏神山”等字眼,就连七叔念叨的那句诗我也在一扇残碑上找到了。
而且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句诗还有下半句只是那些字模糊不清,我只看到了什么王什么见,还有一句什么不老仙。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首诗和自己很有关系,但是具体有什么关系,还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却说不清楚。
除了碑上的文字,我还看到了一幅石刻图,那石刻图上竟然有着那个古朴的漆盒,虽然图画残缺,但我仍一眼就认出来了。
摸了摸仍然揣在怀中的金印,我的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了一阵很不踏实的的感觉,这感觉异常突兀,令我十分摸不着头脑。
照理说我们此行虽不说满载而归,最起码取到了这个金印,也算是不虚此行,可是那种不踏实感自从我将金印揣到怀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停止过。
使劲的拍了拍脑袋,想要将这种感觉赶出去,这时我就看见了人们常说的那几棵树。这些树中有桑有松、有柏有槐,还有柳树和响杨还有就是一棵孤零零的竹子。
如果将竹子也算进去的话,不多不少刚好七棵树,这样的栽树方法我确实是头一回见,这也确实是很奇怪。
这七棵树中除了竹子另外几种均都不适合在活人住宅前后栽种,但是骑术却是将它们都栽在了这里,如果说其中没有什么蹊跷,谁来说我都不会相信。
就在我还在猜测的时候,就听见玉涵站在那棵竹子边上招呼我过去。我快步跑过去一看,那竹子上面竟然有几朵黑色的小花。
如果说竹子开花虽然不常见但是却也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但是再往上看,那竹子竟然在快到顶端的地方均匀的分成了两枝,这竟是一棵分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