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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6(2 / 2)

“嗯~tian得真舒服,不愧是送去过素女府的。喜不喜欢tian男人巴?恩?”肃帝居高临下地看著柳真真,用眼神bi著那小美人儿红著脸,磕磕巴巴地说:“喜欢,真真喜欢tian男人,tian男人,巴。”


“以後要怎麽伺候朕?”


“真儿给陛下tian巴。每天都tian,呜呜。。。”


“恩,以後等朕玩腻了,就把你赏给那些要退了的老不死,你也要tian他们的老巴知不知道?”


“真真知道。”


“知道什麽?”


“以後,以後真真也要tian老巴。”


“喜不喜欢tian老巴,想不想天天tian?”


“喜欢,真真想天天tian,呜~”


“顾廉的那g你tian过没?”


肃帝突然提起了顾廉,让柳真真有一时恍惚,等她反应过来说的是自己夫君的祖父时,原本羞红的脸更是殷红一片:“没,真真不能tian的,他,他是长辈。”


“哈哈哈,想不想tian祖父的巴,恩?快,快说想,说你想死那g巴了。”肃帝莫名兴奋起来,伸手掐住自己pì股下那颗n头,盯著柳真真的双眼命令道。


“唔,痛,不要。。真真说,真真想,想tian老祖宗的巴,想死那老巴了,呜呜呜。。。”


“哈哈,放心,你早晚要被那老东西c的,c完了就跪在他跟前tian著吧。哈哈哈,真是个sāo货,贱人,你可是要被你夫家的男人c个遍的。来把tiantian朕的卵蛋,好好给朕洗洗pì股。”


肃帝说著将整个下身都悬空到柳真真脸上方,让她tian舐,闭著眼睛享受著那g柔滑小舌的细细伺候。肃帝羞辱够了柳真真,就虚坐在她小腹上,用那两团雪脂揉搓著自己的yang具。


但是那样不过是看著过瘾而已,要说销魂还该是那紧致的小dong眼。肃帝这般想著,便放过了已经红肿不堪的双r,伸手解开了绑住柳真真的绳索,让她撅著pì股趴在床上。


因为之前的tiáo情羞辱,柳真真早已有了反应,湿漉漉挂著晶莹水渍的小x就这麽毫不遮掩的展示在男人面前,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肃帝将三g手指c入柳真真的滑腻的小x里lún番扣刮著嫩r,耳里是美人难耐的jiaol,眼里看到是不由自主扭动的雪白小pì股和被自己手指撑开的粉嫩x口。gan净紧实的菊眼也因为女体的紧张和难耐而鼓动著,肃帝索x用大麽指塞了进去,换来柳真真的尖叫。


“爽不爽?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这麽弄?”肃帝用空的手抽打著少妇的臀瓣,冷声问著。


“啊,痛,喜欢,真真最喜欢被男人弄了,陛下使劲玩呐,呜啊,真真喜欢,呜呜呜”


偌大的房间里入耳的都是隐晦不堪的啪啪声和y言秽语。真真就像一个被不留情面tiáo教的x奴一样,任由肃帝抽打揉捏,依著他的喜好说著y靡的下流话取悦著男人。她还是一直想避开男人的c入,明知道苏晴就在外面,却不知道她什麽时候会出现。


正是感觉到肃帝打算jiao合而产生深深惶恐时,那g滚烫的东西竟然就这麽直愣愣c入了。“呀~~~”


柳真真的尖叫当然传入了苏晴的耳里,她知道肃帝终是c进去了,可是时辰还没到,她不能动手,只能听著那个jiao美的女子一声声的哭泣求救。


“唔,不要,太深了,嗯啊,不~~”柳真真的腰被男人卡住整个身子撞得前後摇摆,她无力地摇著头,几乎要认命时,眼角余光看到了苏晴的身影,身後的男人终於後仰倒了下去,可是依旧硬挺的yang具还深埋在她的体内因为太紧致的小x无法拔出来,而连带著柳真真往後跌坐,反而让那yang具狠狠顶上了g颈,不可抑制的到了高cháo。


“爽够了就自己拔出来。”苏晴妒忌地看著高cháo中惊若天人的柳真真冷冷说道。


柳真真勉力撑起身子,伸手将双腿间那grb使劲拔了出来,然後下了床。苏晴此时也光著身子,照著柳真真原先的样子半坐著把肃帝那gyang具塞进了自己下体然後就这麽上下主动套弄起来。再次清醒的肃帝双目猩红,完全无法辨认眼前的女子到底是谁,或者说,此时任何一个女子在他眼里都是柳真真了。


大床上男女jiao合得正欢,柳真真则躲在了多宝阁後面,si处被撑开的感觉太明显,好像肃帝的那g东西还填埋其中一般。yan的呻l撩起了她的感觉,只能用手指自渎著,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等多久,今日这般的意外会不会越来越多,他日也会让肃帝真正s在里面吗?


上一回本以为要被肃帝占了身子的那一刻,是苏晴出手救了她,替换下了柳真真免去她受苦。柳真真记得那晚经久不息的惨叫和求饶,真正被肃帝蹂躏得几乎要坏掉的是苏晴才是。她不过顶著一身外伤做了个样子,那个被糟蹋得连路都走不了的女人在她面前还是努力骄傲著:“你已经够脏了,但好歹也是被顾家的人c,若是叫外人guàn大了肚子,你让公子的脸往哪里放!”


这个女人终究是无法看著自己爱的男人难过,她眼里的柳真真那样下贱却是顾风的心头r,她已经做错过一回了,这次那个人可不可以不那麽讨厌自己了?


作家的话:


简体版好不稳定,之前打开一直是505 错误呐~~


☆、25 请君试问东流水 上 h


半月後的凤和g里,除了皇後身边的老嬷嬷,所有的g女们都战战兢兢得小心服侍著,唯恐一个不慎就触怒皇後惹来一顿鞭打。


世上没有瞒不住的事,只有不想打听的人,苏美人如何一跃成为苏妃的,其他人可以不知道但是皇後一定不会是其中一员。


肃帝夜夜留宿安和g,外人只道那苏妃得宠,皇後固然恼怒苏妃公然与自己作对,但是和更忌讳的是柳真真。夫妻多年,她如何不知肃帝的癖好,想当年她还撞见过孕中的十六公主跪在床榻上被肃帝抽c的模样。自从十六公主殁後,肃帝就开始偏好那些十来岁,嫁做人妇,尚在哺r中的女子,g里的妃嫔多少有家族的势力在,玩起来总是顾忌太多。於是,每个月梁公公都秘密托人去外面寻些年轻漂亮,养有yòu儿的良家子来供他玩弄数日,完事了便能得到笔丰厚的赏银。


如今肃帝年纪愈大,愈发喜欢折磨jiao嫩的女孩,甚至暗中si扣了数位罪臣的年轻家眷和yòu女圈养g中,方便他随时蹂躏。而扶摇夫人按著辈分,那可是肃帝嫡亲的侄女,正是jiao滴滴的花样年华,生过了孩子还有n水,满打满的合著肃帝的心意,怎不叫皇後紧张。无处发泄的怒火自然是殃及池鱼,夜里皇後的贴身嬷嬷不止一次劝她要看得开。


“今晚还是要那贱人伺候?”皇後端著玉碗低头喝著灵芝羹,跪趴在跟前的g女瑟瑟发抖称是,这次却是难得没有触怒皇後便被允许退下了。


挥退了g人们,嬷嬷看著这个自小带大的女人,有些宽wei:“娘娘可是放下了?”


“放下?本g怎麽可能放下,不过是想通了罢了。” 皇後走到窗边,掐著一旁盆景的枝条,带著抹寒意,“如今她这般打本g的脸,本g却只能忍著,这十来年里何曾这般憋屈过!这g里的女人,哪个本g看不顺眼了就可以扣在这凤和g里好好教训顿。偏生那个y妇是个见不得人的,弄不到这凤和g里来,不然,哼,本g一定好好让她尝尝是什麽是生不如死。还有,苏妃那贱婢,借口守著那y妇连给本g的请安都免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不过,陛下近日来脾气愈发不好,估著是对那sāo蹄子上心了,不甘心这麽偷偷去c她,又拉不下脸来同本g说。殊不知本g还真想陛下给那y妇改头换面按个名分,到时候,看本g不弄死她。”


皇後遥遥看著那灯火通明的安和g,面无表情的转身就寝,留下身後一地碎叶残花。


而与此同时,安和g里,柳真真还在床上迎合著肃帝的撩拨,双腿间的湿淋淋的。迷香起效前的那段时间愈发难熬了,肃帝对她病态的迷恋已经让柳真真几乎招架不住了。肃帝的tiáo教和guàn输从来是身体力行,若不是心里时刻想著苏晴还在外头盯著,勉强抵抗著,柳真真几乎就要让他驯为x奴了。


柳真真跨坐在肃帝身上,雪白的小手攀著肃帝的双肩,用湿漉漉的小x给那大rb按摩,n头则被肃帝叼住尽情享受著香甜的汁y。


“朕c过你多少回了?”肃帝松开被自己咬得通红的n头,用舌头一下下的tian著那敏感的顶端,问柳真真。


“已是百来回了~嗯啊~~”柳真真浑身发颤的低语著,下体张开的饥渴小口不时含住男人滚烫chu大的龙首,身体渴望著被它填充,心里却抗拒著,这种矛盾的折磨让她几乎无法把持自己的yu望了。


“想不想做朕的女人,日日被朕c?朕到时封为你後,号l,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个y娃dàng fù ,恩?”


“唔~~啊~~好,真真做陛下的y娃,天,呀~~天天让陛下c,呃啊~~”


“看你这sāo样,是不是又饿了?”肃帝的大掌捏著柳真真的下巴,看著美人儿小脸通红,大眼儿带著媚sè盯著男人的嘴,自己的小舌不时伸出来tian著嘴chun,浑身赤裸的美人一副这麽yu求不满的模样,自然让男人yu火中烧,肃帝命令道:“来,把你舌头喂到朕嘴里。”


柳真真便捧著他的脸,把细嫩的小舌伸入男人的嘴里,任凭他大口渡过唾ybi著自己尽数咽下。这些日子,这个男人的体y有哪些是她没尝过的,那浓郁的jy味时刻充斥著她的口鼻,几乎让她忘gan净了自己夫君们的味道。白日里肃帝不来,梁公公却常常端著温热的大杯白浊y体来,要她当面喝光tiangan净。


“今日朕的jy喝了多少壶?”亲够了柳真真的肃帝放过了那可怜的小舌,捏著她的双r问道。


“两,两壶。”柳真真咽著嘴里的唾y轻声答道。


“尝到什麽别的味道没?”肃帝恶劣的低笑著。


“没,没有。。。”柳真真不知所措的看著肃帝,不知道自己可是说错了什麽。


“看来你是没尝过朕的niào味吧,来,朕喂你,喝过就记得住了。”说著肃帝将柳真真强行按到地上,把大yang具塞进她嘴里,浑身放松作势要niào。他看著柳真真一副认命的可怜样,乖乖含著那yang具不敢挣扎,不由哈哈大笑,抽出了自己那话儿。


“真是个乖孩子,来,到榻上去趴好了,pì股翘高,让朕好好赏你壶jy。”肃帝拍著少妇的臀部,看著她依言摆好姿势。


柳真真在肃帝的催促下,四肢著地的趴在床边的矮榻上,再次被肃帝c入後狠狠撞击起来,等药效有了再换苏晴来。柳真真靠著墙,一面看著对面的男女剧烈运动,一面自渎,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才会结束。苏晴打探不到顾风他们的消息,她自己又被隔绝起来,万一顾风他们出了什麽事,她这一辈子就要这样被锁在g里供男人糟蹋吗?


等她再过个几年,肃帝便会厌倦了,那个男人是真的做得出让她去服侍那些老臣的,这些个朝中的老男人都是喜欢玩弄年轻女子的,对她必定不会留情面,若是这般,以後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一直思量对策的柳真真在看到前来问罪的皇後时,总算是有主意了。那个恨不能用眼神杀死她的女人说著冠冕堂皇的话,柳真真却清楚她打得什麽主意,他日就算肃帝肯放自己一马,这个女人也不会答应的。


“皇後娘娘想来也是不愿见臣妇入g的吧?”柳真真仰头直直看向皇後,看著那个女人面无表情的脸。


“是吗? 可是只要是陛下喜欢的,本g都会乐意接受。”皇後看著跪坐在自己脚边的裸体美人,想知道她是不是以退为进。


“想来皇後娘娘已经习惯了这g里的生活。每天一睁眼就是想著如何让陛下多看一眼,多得一夜宠幸, 这是臣妇万万不愿要的日子。”柳真真看著皇後的眼睛,抛出让那女人瞬间变sè的话语:“陛下同娘娘说的是许的皇贵妃之位。可给扶摇许的,是您的後位。”


“放肆!别以为陛下宠你就可口出狂言!”骤然失态的女人让柳真真有了底,她信了。


柳真真轻笑著,用最妖娆的姿势站著,抬手将自己落下的长发别在耳後,斜斜倚在美人靠上想这个年近不惑的女人展露著自己生嫩雪白的身子,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两只丰硕的n子就这麽嚣张的蹦跳著:“娘娘不必动怒,陛下会不会说这话,您比我可清楚多了。 ”


那饱胀得一手都握不住的双r随著她的动作上下抖著,r头处还留有昨夜新鲜的牙印和指痕,红胀的模样显然是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吸咬过。


柳真真索x极尽浪荡,捏著自己的一只n子,用食指揉著那r头,不一会就硬硬的立起来,开始分泌出n白的r汁, 另一手则按向了小腹:“娘娘, 陛下答应过只要臣妇为他生个皇子,就会册封我做皇後。这大半月,陛下日日命扶摇侍寝,回回都满满guàn在里面,您说臣妇可是已经怀上了?看相的都说扶摇有宜男之貌呢。 ”


“娘娘是顶聪明的人,想来也明白臣妇的意思。扶摇无心与您争这後位,只愿陛下能盖住此事,早日让扶摇与夫君团聚。”


“夫人若真有此愿,本g自当助你一臂之力。”


不管皇後是不是真心想要帮忙,起码在让她离开这一点上,两个人是一致的。送走了皇後,柳真真终於露出一丝疲惫的笑意,她想著夫君的样子,轻轻的说,风,怎麽办,真儿已经脏了呐。


作家的话:


嘻嘻,谢谢大家每周滴支持~~


☆、26 请君试问东流水 中


26 请君试问东流水 中


柳真真是被顾廉亲自前来接回去的,柳真真斜躺在软轿里,总算是离开了这个度日如年的深g,可是老祖宗没有说夫君们如何了,叫她好生忧心,唯恐听到些什麽吓人的消息。正是一路心神不宁时,软轿的帘幕让人撩了起来,顾廉示意她下来换马车,原来不知不觉早已出了g门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小弄堂里。


“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带太多侍卫,委屈柳丫头同老头子挤一挤了。”顾廉带著温和的笑意搀扶著柳真真上了马车,随後自己也坐了进来。


“怎麽会呢,能得祖父亲自来接已是真真的福气了。”柳真真轻声道。


顾家的这辆马车是专为家主打造的,内部本是宽敞舒适,无奈顾廉身形高大一个人坐著不觉得如何,但是再加上一个柳真真却是显得有些拥挤了。为了宽wei孙媳妇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顾廉便捡著孙儿们的糗事跟柳真真讲,顾家人没有养过女儿但是养过媳妇,所以顾廉倒也能应付。


先知道了夫君们都安好,孩子们也送去了玉桂夫人那儿,柳真真已经安心了不少,对著顾廉也没有那麽局促了。她还记得这个男人曾经接住过年yòu的自己,岁月分外宽厚於他,自己都已为人母,他却和当年并无二样。


马车从平坦的官道驶入乡间小道便有了颠簸,放松身心的柳真真在午後暖暖的yang光里沈入梦乡。顾廉为了不让她在睡梦里被磕碰到,便侧身半坐著,好让她可以安稳的枕著自己x膛熟睡。


柳真真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著的,只知道醒来时已是暮sè降临,浑身暖暖的,耳旁是安稳的心跳声,鼻息间萦绕著淡淡的檀香味。隐隐意识到自己是靠在男人结实温热的怀里,腰上还搭著一只大手防止自己滚落下去。难怪自己会毫无防备的睡著,这样的细心体贴从来都是来自顾家男人的,等,等等,睡著前,好像是同老祖宗一起坐的车。


顾廉自yòu在军营里长大,早已养成了习惯,不管如何坐著始终是挺直腰杆端正的姿势,一路上都在思考顾家的下一步棋。所以尽管感觉到了柳真真的呼吸变化知道她已经醒了,依旧没有做声而是陷入自己的思考中。直到柳真真如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突然坐了起来,才伸手扶了她一把,看著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险些摔落的柳真真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看著自己时,心底忽然软了一块,他笑:“睡醒了?”


柳真真绯红著小脸点头,一时呐呐得不知说什麽好,正无措时,有侍卫在外面请两人下车用膳歇息,这才接了围。


这晚歇息在一处村落里,日落後起了风,气温低了不少。顾廉先下来,然後又抱下来了柳真真。柳真真一出了车厢便感到了些许凉意,脚才沾地,一件带著男人体温的外套便搭上了双肩,将她裹了起来。


柳真真小步跟在顾廉身後进了一hu农家的院子,昏黄的烛火给前面高大的身影镀了一层薄金,恍恍如神明一般叫人安心。


夜里,柳真真睡在里间的小屋,一帘之隔的外间就睡著顾廉。因为夜里传来了新的密报,所以顾廉那间房的烛火亮到很晚。明明隔著竹帘投入的微光还是有些亮眼,但是柳真真却难得睡了个安稳觉,心里认定外面有值得信赖的人守著,点点光影也会让她觉得安心。


次日,用好早膳上车後,顾廉十分认真得同她谈了和四爷的婚事。因为局势尚不明朗,敌军的动向尚在顾家掌握之中,可是朝廷的态度实在难料,不管是喜怒无常的肃帝还是出尔反尔的皇後,都威胁到了柳真真的安危。 顾廉隐瞒了顾风和顾林负伤的消息,只说他们都领兵远征,长途跋涉实在无暇顾及柳真真的安全。如今顾家老宅防守不严,si宅有了玉桂夫人,当前之计就是让柳真真与顾海成婚,以四夫人的身份随军前往西南线的驻军寻求庇护,好断了那些人对柳真真的念头。


听著顾廉的细细分析,柳真真乖乖点头应承下来。顾廉看得出因为小叔子未成谋面,柳真真心里有些忐忑,他安wei道:“阿海打小在军营里爬滚打的,虽然後来入京做了几年陪读,x子收敛了不少,难免还是有些匪气。不过,顾家的男孩子都是懂得疼媳妇的,若是他欺负你了便写信来,祖父替你教训他可好?”


柳真真掩口轻笑,点著头应了。


另一边,草甸隆起的谷包长著茂密的植被,乌黑健壮的战马甩著尾巴吃著草,一旁躺著一个穿著战甲的男人,咬著跟草杆看著天上的云出神。


“四哥你躲得倒是快,军营里可都吵翻天了。”一个同样身披战甲面带头盔的男子牵著自己的战马寻了过来。


“妈的,老子讨媳妇他们来的什麽劲。”顾海笑骂了声,被那男人轻踢了下,挪了挪身腾给他一个位置。


那男子摘了头盔同顾海并排躺著,也笑:“四哥这话若是叫太傅听到了,准要漱一缸的水来洗洗那嘴。”


“哼,老子就没怕过那老头,不过是懒得费那狗pì时间挨罚罢了。用一缸水的时间漱口都够老子单挑几批人了。”


“哈哈,说起来,京城那些贵女们嘴里怪四哥你冷漠寡言,si底下却仰慕得紧,也不知道看上你什麽。”


“真比这个,我甘拜下风。他妈你苏鸣一出门,老子都要跟著遭殃。你说你长这麽好一模样玩什麽不好偏跟著老子来打仗,背地里不知道多少娘们做了小人扎老子。”


“我这张脸自小被多少人笑话过,也就是四哥你还拿我当爷们。就冲著你当初帮我揍人时,对我说不要长了张俏脸就真当自己是娘们了。我就打算跟著你混了。”


“哈哈哈,老子第一眼瞧你是不爽,一男人脸蛋长得这麽好看gan嘛,完全一活靶子。一打架就得尽护著脸,也不嫌麻烦,不过看你还有两下子所以帮了把。”


“想当年跟著四哥多霸气,官家子弟瞧见都得贴著墙壁溜走,可偏生那些贵女们缠得紧,倒害的我们避之不及。”苏鸣想到从前念太学的事,忍不住把陈年旧事都抖出来聊。


“别提了,老子巴不得她们躲著呢,她们身上那是啥味呐。上回那郡主喷的什麽鬼玩意老子差点没被熏死。真没那闲工夫陪她们磨叽,我娘虽然比她们好多了,但也是个水做的人儿,我两叔父待她就跟对块水豆腐似的,生怕用点力就捏碎了。”


说到了自己娘亲,顾海不耐烦的神sè渐渐消退,带上了点思念:“也不知道娘身体怎麽样了,哥他们都不在身边,哎,算了,叔父他们舍不得她受委屈的,我瞎c心个什麽劲。”


“那你自己呢,想过会娶个什麽媳妇没?”


“没啥好想的,都是家里给安排,指了谁就娶回来好好养著呗。”顾海对自己媳妇是真没想法,他不是去过花楼见过那些jiao滴滴的美人,新鲜劲过了看什麽都一个样,只要是个女人就成,美丑胖瘦都无所谓。


“真没想过?”苏鸣不信,即便是他自己也悄悄想过自己日後的夫人会是个怎样的女子,不要多美,只要看著秀气就成,懂些诗词,温柔点,乖巧些就很招人疼了。


“自己思春别拖上我,老子费那脑子像个人出来还不如打一仗痛快。”顾海的话把苏鸣噎得半死,却反驳不了。是啊,他若是真碰上这麽个人,家里不许也是束手无措的,纳妾吧,家里那堆理不完剪还an的事还嫌没看够麽?成家之事果然是让人烦心呐。


两人就这麽并排躺著不再言语,各自想著心思。


顾海想的是娘亲的信,信里说那要嫁给自己的小女人多乖巧,多懂事,家里人都喜欢,细细嘱咐了好几页信纸才罢休。就这样,他的脑海里朦朦胧胧得留下了一个纤细的身影,在空下来是便会缓缓浮现眼前,随著成婚的日子临近,无形间成了一丝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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