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狼就知道自己想差了,别的人不知道,就单他和徐市长童县长三个人,上次不到半个小时,徐市长童县长手里的筹码就上万了,这还是他们赌的比较谨慎,没敢下大注,都是五十、一百的这么下注。
“哈哈!欢迎张先生光临俾店,真是蓬荜生辉啊!”何洪生大笑着走过来和张狼打招呼。
一个人两个人赢个一万两万的不算什么,可是五十来人,每个人都光赢不输,这就奇怪了。
他们这一行人的穿着打扮,一块就知道是一伙的,这事很快就惊动了赌场管控的。
也很快查明了张狼他们的身份。
因为张狼在,赌场倒是没有往作弊这方面考虑,可是张狼来了,他们哪敢不向老板汇报。
于是就有了前面的一幕。
“呵呵!何先生太客气了!我就是陪几位老班长过来散散心,没想到还惊动了您!”张狼笑着和何洪生握手。
何洪生的资产可能比不上香江的十大富豪,可是在澳门的地位可比李超人他们十大富豪在香江的地位高多了,在澳门提到赌王都知道指的是何洪生,但是何洪生的产业可不光是赌场生意。
其名下的香港信德集团业务深入航运、地产、酒店及娱乐等多行业,澳门说得上来的大企业,他也都持有相当数量的股份。
何洪生掌控着澳门的经济命脉,可以说是澳门的无冕之王。
何洪生上去热情的握住张狼的手,嘴里埋怨着,“张先生来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我还是接到下面人通知,才知道张先生来了!真是有失远迎啊!”
“何先生客气了!我带几位同乡到澳门游玩,到了澳门不到何先生的赌场里体验一把,等于白来澳门一趟,我也是带他们随便转转,哪敢惊动了何先生您的大驾!”伸手把不打笑脸人,人家何洪生这么热情这么客气,张狼只好笑着解释道。
“张先生太客气了!您可是贵客!您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何洪生豪爽的大笑着邀请张狼,“张先生移步贵宾室玩两把试试手气?”
“谢谢何先生,贵宾室就不用了!我不会赌钱,所以还不如在下面大厅里看他们玩,你看大厅里浓缩了人生百态,真的很有意思!”张狼笑着拒绝道。
赌钱赌的就是一个不确定性,逢赌必赢,在又不差钱的情况下,就真的没有意思了。
“哈哈!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这开牌前的期待,开牌后的失落和喜悦可不就是人生的写照,我没事的时候也喜欢在大厅里看他们赌钱!”何洪生大笑着。
“正所谓相请不如偶遇,张先生晚上一定不要走了!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何洪生拉着张狼的手不放。
何洪生的热情让张狼有些受不了,要不是知道何洪生有三房姨太太,张狼都要怀疑何洪生的性取向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狼也不好推辞,只能答应下来。
反正澳门和香江离得近,晚上回去或者明天一早回去都可以,都不会耽误明天去鹏城。
“张先生我听说调景岭的规划设计是您亲自操刀?通过调景岭的布局可以看得出来张先生在风水之术上造诣很深!”两个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调景岭的神迹上,何洪生大声称赞道。
“呵呵!造诣谈不上,只是跟随师傅学过几天堪舆之术!”张狼谦虚道。
“麻烦张先生给我看看!看看我这葡京酒店的风水如何,可以改进的地方?”
“何先生!我看你这酒店风水是经过高人指点的,狮虎门,滚珠玉盘,鸟笼的格局都是顶适合做赌场生意!没必要再进行改进了!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天道尚且有一线生机!因此有时候不完美的风水局反而是最好的风水局!”
“受教!受教!”何洪生冲张狼拱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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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洪生的出现也让徐市长童县长他们的赌场之旅提前结束。
因为何洪生的原因,他们这些人走到哪里都受到特别优待,一次两次还行,时间一长就感觉浑身别扭,赌钱的兴致也都没有了。
不过大家玩的依然很过瘾。
“哈哈!狼崽!你猜我赢了多少钱?”王部长大笑着向张狼显摆自己的收获。
“恭喜!恭喜!王班长晋升为百万富翁!”张狼看了看王部长身边服务生手里抱着的一大摞筹码,笑着恭喜道。
“恭喜个啥!也就是过过手瘾罢了!又不是真钱!”
“先生,这个在澳门是可以当钱花的!你也兑换成现金,美元、英镑、澳门元或者港币都可以!”跟在王班长身边的服务生以为他不知道筹码可以兑换,接话提醒道。
“算了算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样的钱我要是拿了,以后可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了!”王部长拿了一枚筹码在手里垫了垫,又扔了回去。
“大炮说的对!我们这些人吃穿住全都有国家管着,要那么多钱干嘛?这样的钱拿着烫手!狼崽这些钱你看着处理吧!”
一行人徐市长职位最高,他把调子一定,其他人就算是有人想留下的,也只能按照徐市长的说法去做了。
“行!那就麻烦何洪生安排人把这些钱捐给慈善机构吧!”张狼心里暗暗佩服徐市长他们的气节,笑着点点头答应下来。
这可不是小数目,他们每个人最少的都赢了有三四十万,多的像王部长赢了一百多万港币,四十多个人,加起来也有一两千万了。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何洪生在酒席上不断的向张狼套话,探问大陆对香江和澳门的态度。
不管是澳门还是香江都对自己未来的命运充满了顾虑。
这个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过去的那个十年,黑暗十年受到迫害的不光是中国人自己,还有很多爱国同胞。
很多爱国同胞和外国商人在中国境内的资产都被收归了国有,用台湾那边的说法就是被共产了。
那十年对国人来说是黑暗的十年,在国际上,也把总理好不容易打下的外交关系,国际声誉给破坏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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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谢绝了何洪生的挽留,一行人回到了香江,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跨过罗湖大桥来到鹏城。
“这里就是鹏城?”走在鹏城的街头,徐市长扭头向张狼询问道。
“是啊!这里就是鹏城!咱们国家改革开放的桥头堡!”张狼点点头肯定的回答道。
“和咱们那边也没啥大差别啊!我看还不如咱们黑水县呢!也就是比咱们那嘎达多了几个老外!”童县长一脸不相信的说道。
不怨大家不相信这里就是邓公画出来的经济特区,和内陆的乡镇差不多少。
房子都是破破烂烂的,马路也不比松树岭子镇宽多少,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马路边上摆满了各种摊位,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密集,操着徐市长、童县长他们听不懂的话。
“呵呵!凡事都要有个过程不是?这里是老城区,还没开始改造!走吧,上车,我带你们看看工业区!”这里招呼大家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