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往枕头底下索,在寻到冰冷匕首紧紧握住,待倾默蠡的chun吻上了我的n头的一瞬间,我霍然抽出匕首往自己脸上割去──
“啊!”我的手腕一麻,掌中匕首脱落。万幸的是脸上如我所愿留下来一道深深的口子。一切麻痛後,脸上流出了温热的y体。我知道那是我的血。
倾默蠡眼露狰狞,心胆皆颤地bào吼,“该死的女人!你到底在做什麽?!”
听到倾默蠡的bào吼声,夜琥焰把眼睛转过来,在见到我脸上不断泌出血的口子时,脸sè瞬间刷白。
见他们此等反应,我满意地勾起chun角,伸出手捧住倾默蠡此刻白像纸一样的脸,“心痛吗?”
“你……!?”倾默蠡危险眯眸,他一刹不能思考的聪明脑袋恢复了运转,“你是故意用刀划伤你自己的?”
我疏离地放开了捧住他脸的手,勾chun道, “倾默蠡你真好的聪明,我做什麽都隐瞒不了你。”
“你这个愚蠢的笨女人!你疯了吗?”倾默蠡怒不可遏,掐起了我的脖子一阵猛烈的晃。“你要划给该是划我的脸才对!”
“划你的脸对我没有用。”我冷静回答。
倾默蠡一个拳头砸在我的头顶边上,“你这麽做究竟有什麽目的?!”他的鼻子贴上了我的鼻子,“是为了让我心痛你,然後借此放过你吗?哼,天真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不。倾默蠡,这次你猜错了,我的目的比你想的更天真……”我勾起了诡异笑,平静地说道,“我已经想好了,反正我舍不得自杀,我也没有能力反抗你们对我的侵犯,所以我想应该放弃挣扎了,你们以後想要我多少次都没关系了。不过呢,你们侵犯我一次,我就在脸上划上一刀。你们侵犯两次,我就划上两刀……以此类推,只划到让你们看了恶心,然後不再来侵犯我为止。”说著,说著,我笑了,笑得狰狞,笑得可悲,“……呵呵……倾默蠡,你说,我这个想法是不是比你想的还要天真?”
“……哈哈……”我不可遏制的大笑著,泪迸出,跟疯了的人相处久了,原来自己也会疯掉的。
孩子被吵醒了,孩子的哭声和我疯了一般的笑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氛围。
听到此,倾默蠡忍无可忍怒火攻心,他揪起我的头发,发狠地给了我一个巴掌,“贱人!同是被人gan、被人c,被白逸研gan你就觉得舒服了,被我们c你怎麽就觉得很恶心很不爽是不是?!那你就告诉我,同样用大rbc你,你为什麽就非要分人呢?你回答啊回答啊!”
“倾默蠡,你做什麽?!你就算再生气也不可以打她!”夜琥焰愤怒奔来,冷峻的脸上肃杀如修罗,他揪起倾默蠡,在他脸上狠狠揍了一拳。
“这样的贱人,还你宠著做什麽?!”倾默蠡重重回揍了夜琥焰一拳,然後两人就开始你一拳我一拳的扭打在一块,‘砰砰’的拳头揍r声不绝与耳,“她只会占著我们宠她,任意的玩弄我们的情意。这样的女人就是要打!我们越纵容,她就会越猖狂得意!”
“我就是愿意宠,你若是不想宠大可离开她,何必虐打她?!”夜琥焰咬牙切齿。
“若是能离开她,我何必要和你花那麽多心思去救她出来?!”倾默蠡挨揍的多,已经是一脸红肿。
……
我冷眼看著他们扭打,心间奇异的无喜亦无悲。
此时,倾默蠡眼角瞟上我的脸,见我如此的表情,不由大力踢了夜琥焰的胯下一脚,挥开了夜琥焰的俘虏,冲到我的跟前,曳起我的头发,疯狂摇晃,“看我们为你打架你很得意,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呵!你现在证明了自己的魅力无疆了是不是?该死的贱人!贱人、贱人!!今儿我非把你的x给c烂了不可!”倾默蠡边吼,边脱掉了他的裤子,左手圈住他的rb疯狂套弄了数下後,他的rb硬起,他爬上床榻,伸手扯撕掉了我的亵裤,将巨大的rb狠狠戳进了我的小x里。我的小x立马火辣辣痛了起来。
“倾默蠡,你……”夜琥焰痛苦地捂著下体,在冷汗淋漓中他抬头望向床榻,见倾默蠡已经c进了我体内,不由气得脸sèy冷。
倾默蠡边用他chu大yj在我gan涩的y道困难的律动,边勾起chun,荡漾起妖异恐怖的笑靥,“如果你再敢伤害你自己的身体,那麽我就以同样的伤害,去对待你的两个宝贝儿子。”
一听到倾默蠡想要对孩子下手,我立马失去了理智,尖锐的怒吼,“你若动孩子的一g汗毛,我就断自己的一g手指,如果手指头断了还不够,那麽我还有脚趾头可以继续断!”
一遇到孩子的事,我就承受不住的崩溃。倾默蠡要和我拼疯狂麽?那我只能用比他更疯狂的方法去压制他的疯狂!
“一个人要自残是谁也制止不住的。你若是不信,大可试试看!”
倾默蠡y冷笑起,我一失控,他便恢复了平静,他垂眼,双手掰著我的花办,x器继续在y道里艰难的抽动,“桃花,你gan嘛要说的这麽血腥?你的目的是什麽?!──吓唬我们吗?”他顿了顿,然後低低笑起,“不过你明显低估了我的承受能力了。桃花,如果你敢断你自己一g手指头,那麽你的孩子也就会跟著你断掉手指。”
“好。那我们就来试试看,试试看到最後谁比较心狠!!”只要一牵扯到孩子,我就不能冷静思考,刚才我是被倾默蠡突然的狠话给吓住了,但是冷静一思考倒是觉得这个游戏无论和倾默蠡什麽玩最後的赢家都会是我。因为我抓到了他的两个弱点。一是:hu毒不食子。这两个孩子有一半机会是他的孩子,倾默蠡虽然行为有些变态,但是他却不失为一个真男人,这样的男人怎麽会去伤害他自己的孩子呢?(如果今日在我眼前的是白逸研,我可能会真正受到威胁,但是现在在我眼前的不是白逸研而是倾默蠡。)二是:这个男人不是说他爱上我了了麽?以我所知,人一旦爱上了,那麽就会变得优柔寡断、怕前怕後,事事为所爱的人著想。我选择自残,自认为爱我的他岂会忍心?(虽然我一直都不想承认他的这种疯狂行为是因为‘爱’我,但是事实硬生生的摆在眼前,我若继续清高的假装不知道,那麽我真就就变成了一个愚蠢的女人了。──既然抓住了敌人的死x那麽就狠狠的一击,敌人就算不死也会被弄到残废!)
倾默蠡的x器停止了抽c,他脸颊边肌r抽搐地厉害,双眸犀利地剐著我的眼,倏地,拔出了x器。
“怎麽不‘上’了?反正我的脸都已经划开了一道口子,不上就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你若下次再想‘上’,那就得再划开一道口子了。”我心虽然已经痛到淋漓尽致、痛到不可再疼了,但在我的脸上却挂著云淡风轻的笑。
“闭嘴!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倾默蠡如受伤了的野兽,他双掌扯著自己的头发,恼怒低咒。
“桃花……?”此时夜琥焰站在床榻旁边,愣愣叫唤著我的名字。
“夜琥焰,你也想上?来吧。不要浪费了这麽一次机会。”我嘴角含笑,定定望著他,任凭自己光裸的身子bào露在他的眼底。这个样子……就是……低档ji女的样子了。
“……”夜琥焰的脸sè霍然森冷,他默不作声地移步至衣柜,取了衣裳和亵裤,冷著脸给我穿上了衣服。
“夜琥焰……?!”我咬著下chun佯装不解。斗法的最高境界就是适当装无知,索求自己想要的承诺。
夜琥焰眸光放柔,对我低喃道,“以後只要你不愿意,我们就不会碰你。”
“呵……”这时倾默蠡冷笑一声,他爬到我的身边, 一把把我揉进他的怀抱里,用的力道几乎把我的骨头都给捏碎了。“桃花,你真的好聪明!害我都不得不夸赞你了。你居然利用我们对你的怜惜来制止我们对你的yu望?!”抬眸浅凝,只见倾默蠡的眼神冰冷,“可是我就是想不通你怎麽就想出这麽卑鄙的手段来了呢?你不觉得你这麽做太无耻了吗?”
我垂眸,不去回答他这个几近疯狂的怒问。卑鄙也好,可耻也罢。只要能达到我想要的结果就是最好的办法。再说,我就算是再卑鄙无耻也比不得他们对我做的事情更卑鄙更无耻。
绕了很多的弯,吃了很多的苦。至今才恍然大悟原来利用我自身也许避开他们侵犯的最佳方法,可笑我居然到了绝境才有胆去承认……
20110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