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明若羞得别过脸去不愿意看他,双手箍在须离帝脖子上不敢an动,过了一会儿,像是不堪自己的羞愧,便将整张小脸都埋进了须离帝的颈窝,以掩饰自己的表情和挣扎。她不喜欢这样,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就算不愿意和父亲jiao欢,在他娴熟鬼魅的挑逗下,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招架之力,和阅历丰富的须离帝比起来,只草草看了十几年书的明若实在是太嫩了,她懂得些许大道理,但那不过都是纸上谈兵,如何能斗得过在朝政上叱咤风云几十年的须离帝?!
所以在他的算计下,她如何能逃得脱?
“……嗯,若儿害羞了?”须离帝轻笑着问,他空出一只手来摸明若的头发,这头乌黑的青丝实在是他的大爱,柔软芬芳的像是一匹柔亮的缎子,散发着迷人的味道,令他无比的迷恋,每夜都要枕着它才能入睡。“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姑娘。”
明若躲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咬紧了嘴巴不吭声,双手绕在须离帝肩上感受着他紧实平滑的肌肤,以及掌心下那一块块有力的肌rou,“父皇……”
须离帝竟没有计较她唤的这声父皇,薄chun一扬,便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上下套弄,软嫩的花xue每一次吞入硕大的yang具时都会发出“滋”一声,然后就是整根没入,她年纪还小,须离帝总是顾忌着,就连初次让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冷酷,须离帝也是算计好了才深入她xue儿里,倘若连端木云都不愿意让她有一丝一毫损害的话,那么身为她生父的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去伤她呢?
明若是明玄祯一生的魔障,也许世人无法理解,不能接受,也许谁都不信,但这就是事实。
明若现在不知道,但是也许日后会明白,当然也可能永远都不明白。
“叫父皇做什么?”他问,“不是叫玄祯的?若儿喜欢叫为夫的父皇?是不是觉得fù_nǚ jiao媾别有一番风味?”
被这下流的tiáo侃弄得差点哭出来,明若急得立刻抬眼去看,却发现须离帝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便了悟到原来他是在捉弄她,不由得粉chun一噘,又流露出一片小女儿jiao态――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被他很很地占有着。那jiao俏的模样同先前两人还是fù_nǚ 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须离帝微微一笑,他一看便知,即便明若对他无男女之爱,但是fù_nǚ 之情却永远都无法抹杀,既然无法抹杀,就会永远存在,假以时日,这份感情终会成为他想要的那一种。龙颜大悦的他俯首在明若chun瓣上亲了一下,宛如两人最亲密的那段日子里一样哄她:“生气了?嘴巴上都能挂个油瓶了,要不以后为夫的就把玉玺挂到这儿来,也省得劳心劳力把它藏起来。”
被他的话弄得不知该如何反应,明若有点想笑,又觉得在这种时候着实是尴尬,最后咬着嘴巴别开脸不愿意看须离帝,下身的桃源却咬着他不撒嘴,jiao嫩的小模样让须离帝看的眸子一软,抱着她就亲起来。
她真是他的宝,只是这样抱着她,看着她,他就觉得心里欢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活了大半辈子了,须离帝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能遇到这样一个克星,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想要亲近,抚摸,占有,不过幸亏他活了这么久,否则还要沉沦在这爱而不得里痛苦自己,现在好了,她就在他怀里了,他把她抢过来了,而且绝对不会再让她被端木云抢回去。
“乖若儿,真是为夫的好若儿……”大掌揉捏着粉嫩的臀,须离帝掌风一扫,原本搭在屏风上的龙袍就卷到了面前,就着cha明若的姿势,须离帝抱着她倒下去,让她整个人都坐到自己身上。
☆、
八十一、fù_nǚ 圆房(上)
这个姿势好奇怪。
明若咬着嘴巴乖乖地在须离帝身上坐妥,腰肢被他抓着,所以吞的极深,可这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而且还狠难受,就像是自己的身体突然被别人占据了一样,jiao嫩的si处被异物入侵,让她想挣脱,但在须离帝的掌控下却又无能为力。“啊啊……父皇……不要这么深……若儿难受……嗯……”
“进得深一点才更舒服,瞧。”指尖往两人jiao合的地方抹了一把,捻起浓厚水意。“这么多水儿……”
被他的话弄得羞窘不已,明若用双手往下撑住须离帝的xiōng膛,白嫩的掌心覆在两颗茱萸上,伴随着每一下的耸动来回摩擦,引来须离帝轻声的呻l。她天生身子jiao,一身雪肌更是吹弹可破,即使平日里经常做些养花绣帕的事情,但肌肤丝毫不因此变得粗糙,一双春葱柔荑更是鲜嫩如玉,只是抚摸都能给人以巨大的快感。“若儿……乖,自己动好不好?”须离帝把住明若的柳腰,深邃的紫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泛红的桃花面,然后落到那jiao巍巍颤动的滑腻双ru上,手指顺着腰部曼妙的曲线往上,滑到ru房下端停住,慢慢地摩挲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慢吞吞地划着线条,给予她敏感的身子以更大欢愉,却硬是不肯去抚摸rurou与ru尖。明若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又因为这羞耻的一刻不肯忘情,更不肯听须离帝的自己来动,但身子又因此难受的要命,小pì股便吞着粗硕的yu望来回滑动磨蹭,小嘴嘟囔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唔,小东西……”须离帝喷笑一声,双掌沿着她细嫩的ru房下端来回抚摸,修长的食指终于在明若嘟起嘴巴时爬上了两颗嫩红的小ru尖细细把玩。“你已经狠开心了是不是?瞧这两只小可爱站的多直。”他边tiáo侃边用食指按压住ru尖往下按,使之陷入细腻的rurou里,待到完全压下去时便迅速松开,然后再按,再压,直到明若的双手覆上了xiōng前想要遮掩,他才笑着坐起身,俊脸埋进她粉白的xiōng口。
身下虽然没有再动,但xiōng口的亲吻一样刺难耐地抱住了须离帝的头,十指cha进了他乌黑如墨的发里,纤细的身子忍不住往后躲去,而须离帝也随之跟上,总之就是不给她任何完全离开的机会,偶尔让细嫩的ru尖脱离口腔,他也会狠快再含回去。“若儿,别躲,靠过来。”在那甜美的ru尖又一次离开自己的嘴巴时,须离帝不满意了。
明若咬着嘴巴不肯听话,须离帝眉头一敛,下身往上送了一下,使得原本便已经在她身体深处的yu望更加往里去,顺势还撞了一下柔嫩的内壁,明若吃到了苦头,小脸猛地一皱,知道自己不听话不成,便扁着嘴巴把粉嫩的xiōng脯往须离帝chun边送去。
须离帝竟然没有张嘴,他只是笑盈盈地看着身上稚嫩的少女,任由那软嫩的ru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就是不肯张口,明若不知道为什么,大眼眨了眨,满面不解。他这才勾起薄薄的chun:“送到为夫嘴里来。”
漂亮的凤眼立刻瞠大,明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望着须离帝,看着他对自己盈盈浅笑,还张开了嘴巴示意她送过去,小脸白了白,她做不到。
须离帝似乎知道她的挣扎,大掌捧住她柔嫩的小pì股搓了几把,看似慢条斯理的问道:“怎么了,不喜欢给为夫的亲?”眉眼间似乎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恼意。
“没有……”她哪里敢说什么,小手犹豫的、颤抖着托起jiao嫩的莲房,一点一点往须离帝嘴边凑去,嫣红的顶端因为他先前的亵玩已经变得红肿,一眼望过去就像是两颗细细嫩嫩的小珍珠,但也因此显得更加令人垂涎yu滴。
“要喊为夫一声,告诉为夫你要为夫对你做什么?”须离帝还是不满意,伸出指尖轻弹了那jiao滴滴的ru尖一下,明若闷哼了一声,小嘴立刻噘了起来,又羞又恼的捂住粉xiōng不肯再露出来。
须离帝挑起眉头:“若儿,为夫等着你呢。”
“玄祯……给、给你吃……”小脸涨的通红,慢慢收起了遮住雪腻酥xiōng的素手,然后扶住须离帝的肩,侧着jiao躯凑近他,顶端jiaoyan的蓓蕾不住地颤动着,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
他这才满意,紫sè的凤眼流露出浅浅的愉悦,薄chun一张便咬住一朵抖动的ru尖,微显冰凉的chun瓣将小小的ru晕一并含入了口中,白嫩的rurou在他掌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唔,乖若儿……”
隐忍着xiōng口蹿升的阵阵快感,明若仰起小脑袋,小手搭在须离帝肩上握成拳,如瀑的青丝垂到xiōng前,遮掩住大部分的xiōng口。须离帝不满于满目的美景就此消失,掌风一撩,便将那碍事的长发挥到她身后,他吐出口中的粉尖儿,看着上面沾染着自己的唾ye,红硬肿胀的俏丽在那儿,tiáo笑道:“是不是又大了些?”修长的手掌揉了揉雪嫩的椒ru,然后拍板定论:“嗯,是大了些。”都是他的功劳。
说完便重新含入明若的ru尖,人也重新躺了下去,明若也因为他躺下的趋势往下趴,小脑袋倾在前方,xiōng脯则在须离帝嘴里,小pì股刚好停在须离帝的胯上,伴随着他啧啧有声的吸吮声不停地耸动着,小嘴儿也吐出一声又一声欢愉的嘤咛,白嫩的jiao躯上布满了密密的汗水,被cha得外翻的小花瓣不住地哆嗦着,一兜又一兜的爱ye澎湃流出,沾湿了彼此jiao合的si密部位。“父皇……疼……”他咬得好用力。
“是为夫的不好,忘了这儿jiao嫩的很,不能太用力。”须离帝满是爱怜的亲了亲红肿的不可思议的ru尖一下,“乖若儿还在长身子,要好好爱惜着才成。”
明若趴在他身上动了动,小手不由自主地去捂肚子,那里隐隐凸起一条柱形的痕迹,她眯着大眼,然后软绵绵地倒进须离帝怀里,再也无法支撑先前的姿势。
整张脸都被埋进雪腻嫩ru里的须离帝失笑,膝盖往上顶起明若两天纤细的双腿,让她得以更开的骑在自己身上,也使得自己活动的空间加大,可以更好的占有她。
☆、
八十二、fù_nǚ 圆房(中)
这个姿势也好生奇怪。
明若抿着小嘴在须离帝腰上坐好,一只手捂住肚子,另一只手则撑在地上,然后慢慢坐起来,当她察觉到须离帝的脸被埋在自己xiōng口的时候,小脸蓦地一红,整副曼妙的身子都被染成了浅浅的粉,诱人的不得了。纤细的双腿曲在须离帝身侧,使得两人jiao合的地方被毫无遁形的bào露了出来,明若只需一低头便能看得分明,羞得她条件反she的夹起双腿,可这样仅仅只是挡住了一小部分,从须离帝的角度望过去,还是一览无遗,只是多了些若隐若现的诱惑而已。
手掌把住纤细的腰肢,须离帝托着明若的粉臀上下移动着,粗硕的yu望在她软嫩的双股间不断耸动着,他几乎是着迷的看着那jiao嫩的小花瓣脆弱的吞吐着自己的分身,每一次他的进入与抽出都会带出里面嫩到极点的媚rou,两人生命jiao汇的地方如今就这样亲密的jiao缠着,须离帝竟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天知道这感觉他活了数十载了都没有感觉过!“若儿……父皇的宝贝……”握住尖细的小下巴往下,薄chun轻启,含住她柔软的下chuntian舐着,灵巧的舌尖慢慢探入她微启的小嘴儿,与她chun齿jiao缠,无比亲密。
“父皇……”被须离帝话里的宠溺和温柔弄得大眼迷离,明若有点儿不能理解,却又模模糊糊知道了些什么,似乎父皇之所以要她做他的妃子不仅仅只是因为他们太过相知与相像,更不仅仅是因为彼此之间的血缘,他要她,似乎……似乎是为了一个狠明显又狠模糊的理由,只是这样想的话,迷糊的脑袋却又不敢确定了。“父皇……你轻一点……不要进若儿身子那么深……”太难受了这种感觉,像是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进得深些若儿才能享受到这世间的极乐。”须离帝安抚xg的亲亲她红肿的chun瓣,“为夫的有分寸,不会伤到你的,嗯?”他的亵玩都是在她的身子能接受的范围里,虽然看起来狂肆鸷猛了些,却绝对不会伤到她。
明若乖乖地给他亲,知道不能质疑他的话,便只能柔顺的趴了下去,虽然出力的不是自己,但这样的姿势让她来回套弄也十分累人,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明若便受不了了,香汗淋漓的倒在须离帝怀里,再也不肯动了,即使他捧着自己的臀也不愿意再听话,弄得他长眉一挑,问道:“怎么了,为夫的在下面都没嫌累,若儿就偷懒犯困不想动了?”
粉chun动了动,明若想说些什么,一双白嫩的小掌覆到须离帝xiōng口,两人赤裸裸的肌肤相贴,比之jiao欢时的触动竟毫不逊sè。“若儿累……父皇……”
“真jiao气。”合该被他尊贵的jiao养起来,成为他专属的一枝桃花。“来,把腿夹紧了。”
明若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听话的将双腿夹紧须离帝的腰,他就猛地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身上还盘着一只小小的她。因为重心的转移,明若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双手抓紧他的肩,赤裸的jiao躯与他纠缠在一起,美得像一幅遥远的水墨画。
见那张jīng致的小脸上露出慌张无措的表情,须离帝笑着tiáo侃道:“怎么这么不禁弄,身子骨不好可怎么给为夫的生孩子?”他还要她为他传承子嗣,绵延万代。
生孩子……明若吓了一跳:“不、不行――”
剑眉拧起:“嗯?”
“不,我是说――我是说――”明若焦急的不知该如何措辞,她搂着须离帝的脖子,下身还吞咽着他粗长的yu望。“若儿不能、不能……”她怎么能生他的孩子,怎么能?!
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fù_nǚ 啊!两人之间发生了这样有悖n常的关系就已经犯了逆天的罪行了,又怎能错上加错再生出个孩子来?!明若简直不能想象,她的娘亲承受过父皇的雨露生下了她,而自己如今也要承受和娘亲一样的雨露,再去为他生下另一个孩子!那孩子是该唤他父皇还是皇外公?!明若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须离帝疯了,她是真的被须离帝这话给吓到了,虽然之前他似乎也有过这样的意思,但却从来没有如此鲜明的表示过,她也就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伪装,可现在呢?!
现在她要如何自处?!
“怎么不能?”一只手掌托住她纤细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平坦的小腹――那里还微微的肿胀着,突出了一条粗壮的柱形物,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着温润的腹部肌肤,“只要父皇在这儿种上种子,还愁生不出个小不点儿来?”她生出的孩子,必定生得好看,将会成为他的骄子。
明若还是径直摇头:“父皇不要……”她慌得去捂他覆在自己腹部的大掌,不知所措地恳求着:“倘若被人知晓了……”
“若儿怕什么?”须离帝抱着她往屏风处走,经过屏风的时候将上面的gan净毯子扯了下来包住她,将彼此湿濡的身子擦拭gan净,这样可以防止她在欢爱中受风寒。“为夫的自然能保护好你,难道若儿不想给父皇生孩子?”他似笑非笑地问着,语气却充满了危险,似乎明若的回答要是讨不得他的欢心的话,那么就有人要倒霉了。
水汪汪的紫眸蓦地一闪,明若嗫嚅着否认:“若儿不敢……”父皇总是“为夫”、“父皇”自称jiao换,也让她觉察了些端倪出来,只要不惹他恼怒,当他自称“为夫”时便是心情愉悦的象征,这时候她可以酌情提出一些要求,他或许不会答应,却也绝不会发怒。“只是、只是――”一时间她竟想不出能用什么理由来搪塞过去。
“年纪尚yòu是不是?”须离帝替她找了个完美的理由,俊美无俦的面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大安王朝律例明文规定,女子满十三岁便可出阁,若儿年已十七,也是该做娘亲的年纪了。”有了孩子,他才能更容易地将她扣在身边。紫眸一闪,见她小脸露出微微惊恐的神sè,他便柔声劝wei着:“咱们顺其自然便成,能否受孕皆看天意,为夫的不强迫你怀孩子,但是你也要学着认命,嗯?”
知道这已经是须离帝最大的让步了,明若沉默了几秒,慢慢地点了点头。
作家的话:
以后俺就不标h不h了……妹纸们乃们自己考虑咩~~~编辑说要低tiáo、低tiáo……以后都不标了o(n_n)o书友会纯洁进行中,妹纸们康忙北鼻来一发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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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fù_nǚ 圆房(下)
“这才是我的好若儿。”须离帝赞了一声,大掌贴住她的后脑小心地将她放到床上,然后屈膝压住她,“等到为夫百年之后,这大安王朝的疆土还需要另一个君主,若儿不生,要为夫到哪里找个皇子?”
皇子?!明若不由自主地看向须离帝,漂亮的水目眨了眨,“……可是父皇已经有――”
“那都不是若儿给我生的,不过一堆垃圾而已,不值一提。”倘若不是懒得吩咐,他会一个子嗣都没有。再者那些皇子皇女什么德行他怎会不清楚,皆是朽木,除了吃喝玩乐根本一无是处,倒是勾心斗角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所谓的亲子血缘对他而言如同废纸一张,毫无任何留恋。
他所有的感情似乎都倾注到了明若身上,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这一切对须离帝来说是那般不可思议,从那次无意中窥见她的躯体之后,他便像是中了某种魔障一样,疯狂的想要去得到,丝毫做不到克制,这完全不像以往的他。现在的他冲动、易怒、焦躁的就像个初上战场的兵士,这一切都是因为明若,都是因为他身下这个少女!
他的女儿,他的妃子,他没有理由最想得到的执着。
明若却被他话里的冷酷无情弄得芳心一冷,现今她容貌美丽,倾国倾城,宛如初绽的桃花般酥人心魂,但红颜易老,终有一天她也会如同春日的桃花一般零落成泥,也许来年今日依然开放,但已不是这一株了。倘若他连亲生子嗣都如此不屑一顾,她又如何能不怕不逃?自古帝王最薄幸,他们睿智,伟大,高瞻远瞩,却也冷酷,淡漠,薄情寡义。在新鲜的女人面前,他们总是可以狠容易地忘掉一切海誓山盟,忘掉一切曾经喜爱或是欣赏过的女子,有时候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他们比任何人都懂得舍弃,某个女子可能是他们一生的挚爱,却也是他们最容易牺牲的筹码。
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比帝王更薄幸,更翻脸无情呢?他们终有一天会厌了你,而那一天将会是你一生中最凄惨的日子,失去帝王宠爱的妃嫔在这深gong连一根草芥都不如,讨不了帝王欢心,就只能低着头任人打压,就像那bào风雨中来不及躲闪的花儿,席卷过后,连一片残瓣都不曾留下。
她明若不过是一株温润的桃花,了不起yansè倾国,坚忍不拔,但却柔弱可欺,遍地都是。她原本能拥有专属于自己的惜花人,现下却被迫困在了这满园春sè的花圃里,花圃的主人喜爱她,便将她从山上移到了身边,得以日夜观赏,却也彻彻底底地束缚了她,摧毁了她。
须离帝敏锐的察觉到了明若不对劲的表情,他细细地观察着她忽青忽白的小脸,从她迷离的眸底看出了些许端倪,片刻便明白了自己无情的话吓到了她,修长的指尖抚上嫩白的粉颊,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须离帝便抱起了明若,背抵着墙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在yu望深入她体内的同时使得她的思绪转了回来。
小手不由自主地揪紧了身侧的床褥,细白的腿放在丝滑的锦被上,隐隐从下面察觉到了暖意,明若没有再碰须离帝,眼睛也别了开去,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样,摆明了在胡思an想些什么。
“若儿在想什么?”
明若只是摇头。
“想父皇口口声声说喜爱你,却又对你如此粗bào,还是想父皇对待皇子都那般冷酷无情,又怎会和你长情?”薄chun勾起一道浅淡的弧度,须离帝似笑非笑地问着,丝毫没有动怒的倾向。
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才是最完美的,只能垂下眼睑不敢搭腔。
须离帝并不恼火,只是在她chun瓣上亲了一下,柔和的像是一片羽毛扫过。“谁说不是呢,自古帝王多薄情,更何况是我。”从有了记忆以来便从未有过温情的人,连自己的命和皇位都能拿来开玩笑,还有什么能让他在意?在位三十载,他一直是一个人,从未遇到谁可以和他并肩,现在这个人出现了,却是与他有着血缘之亲的女儿,这事情仿佛不应该发生,却又发生的如此自然,而他不想抗拒,欣然接受。
明若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但却没有了,须离帝再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拿那双漂亮的凤眼看着她,眼神温柔又缱绻,带着满满的笑意,似乎是在向她表明什么,可她看不懂,她不知道,也许她知道了,却不敢相信也说不定。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咱们可莫浪费掉这大好时光,那可真是可惜了。”薄chun俯下来,在柔嫩的脸颊上印下密密麻麻的吻,明若有点愣,总觉得自己像是真的不懂什么,可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不懂。
须离帝也没有给她时间去想,他已经开始动了,修长的双腿曲起,让明若得以靠在他大腿上,然后手掌握住她的腰,慢慢地开始上下套弄,明若被这熟悉的酸麻感觉弄得大眼一眯,欢愉的水珠便浸润在眼角,她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明明知道这种事情是错误的,是有悖常理的,明明自己心中那般排斥厌恶,可在须离帝身下,她永远是如此脆弱。
身体被层层劈开的感觉让明若不由自主地想要抓住什么,仿佛须离帝进入的不止是自己的身体,同时还有她最柔软的心房。“啊啊……父皇……父皇……” 原本抓在被褥上的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须离帝,偏又由于剧烈的欢愉无法看清楚他的脸庞,须离帝空出一只手握住不住挥舞的柔荑,将她拉向自己的xiōng膛,“若儿……我的好若儿……”
“父皇……呜呜……好涨……好难受……”她哭叫着,纤嫩的身体在须离帝的掌控下宛如jiao媚的蛇,不住地上下吞吐,每次他都连根拔出,再连根cha入,明若甚至有一种自己会被cha坏的感觉。他赋予的欢愉是如此强烈,强烈到她根本无法控制,更无法拒绝。“父皇……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