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帝抱自己的时候摸到后腰,明若主动挽住他的臂膀,jiao小的身子也小白兔一般乖巧地偎进须离帝怀抱,拉着他朝床榻的地方走:“父皇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还早,傻姑娘,你看看现在都几时了。”紫眸笑睨她一眼,对于她难得的主动非常享受,但须离帝毕竟是须离帝,短暂的享受后他便伸出另一只没被明若抱住的手握住她的下巴,将美丽的小脸蛋端起来左右看了看,那双与他一样的紫se大眼也随之转来转去,可人极了。半晌后,他问道:“今儿个是怎么了,若儿居然对父皇如此热情,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怕被父皇发现?”
明若当然不会承认,在须离帝的利眼下,她故作jiao羞的垂下头,先掩去眼底的不安胆怯,才重新抬起来,刚好他也拥着她在床上坐下了,这就使得明若可以轻松地与他平视:“若儿只是觉得父皇ri夜c劳实在是辛苦的很,所以、所以才……才想懂事一点,也省得父皇总是为我劳力费心。”
闻言,须离帝更是讶异地挑起眉头,这可不像是他的小佳人会说的话!但即使心里疑窦,他仍然勾起一抹俊美的笑回望她,薄chun轻扬:“的确,‘ri夜c劳’是挺辛苦的。”他着重咬了“ri夜c劳”这四个字的音,话里有话的听得明若忍不住小脸一红。“但是在若儿身上费心,父皇可谓是甘之如饴,若儿越是折腾越是作,父皇心里就越是高兴。”
被须离帝的话弄得粉面通红,明若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下子原本就已经微霞的小脸更是晕红的不可思议,她下意识地抓了抓怀里抱着的手臂,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怀里冷不丁握住xiōng口的大掌给吓了一跳:“啊——”
“啊什么。”须离帝睨她一眼,隔着gong装把手里的嫩茹捏了又捏,明若被他捏的又酸又痒,差点儿没倒下去,如果不是还顾忌着身后有端木云的绢书,说不定她早就软下去了。“这儿是我的东西,难不成我还不能摸了?”说完又是重重地捏。
他又说“我”……是不是代表他的心情很好?
大眼眨了眨,眼看须离帝就要伸手到自己腰间解开罗裳,明若急了,忙收回双手按住他的,
“父皇别——”见须离帝挑起眉头,她立刻道:“若儿先伺候父皇更衣好不好?等用了晚膳后再、再……”
“再什么?”须离帝故意逗她,知道她必然说不出后面的字,“再行周公之礼,还是再共享鱼水之欢?再或者是cao你?”
闻言,明若顿时hua容失se,本来前面两个就够她受得了,偏须离帝还故意要她难堪似的说出后面那个字,这叫她怎么受得了!“父皇!”
见小佳人生气了,须离帝立刻换了笑脸放开她,站起身摊开双手:“依若儿所言。”
她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中途还要防止自己前倾的太厉害而让绢布露出来,两只小手先是贴上须离帝的xiōng膛,然后才去解他xiōng口的蟠龙扣,须离帝很高,而她很jiao小,踮起脚尖也不过到他肩头多一点点,站在他怀里的模样就更是显得柔嫩玲珑,jiao滴滴地像个小香坠儿似的!
龙袍很快就被脱了下来,为了防止须离帝再对自己使坏,到了只余里衣的时候,明若第一时间就抄起旁边架着的白se长袍往他身上套,然后一气呵成的系好腰带扣好扣子,才暗地里松了口气。须离帝见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颇觉好笑,忍不住低头去亲她,冰凉的chun舌入侵到她馥郁的口腔,很快便染上了温暖的烟火气息。
☆、
一百零七、主动献媚(中)
一吻作罢,两人皆有些气喘吁吁,尤其是明若,她粉腮酡红星眸迷蒙,两只小手也充满依赖地抓住了须离帝的手臂,明明已经被亲的什么都顾不上了,也不忘要先去用了晚膳再就寝:“嗯……父皇……晚膳……”
“小吃j。”修长的指抹上她俏挺的鼻梁按了按,须离帝见明若叫着要用膳,以为她是真饿了:“父皇不在的时候都没有用点心吗?”他明明是叫gong女们糕点水果全天候着不准断掉的。
“嗯……没有心思吃。”明若朝他怀里钻了钻,须离帝的怀抱宽广结实,虽然仍是冰冰凉凉的,却依然能给她巨大的安全感,这样一个神仙般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只做自己的父亲呢?“父皇不在,若儿一个人待着也没意思。”这话……这话是假的是吧?明若在心底这样问自己,是为了降低须离帝的戒心才故意这样说的是吧?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心底却有一个模糊的声音在抗议着什么呢?
须离帝被她的话明显地取悦到,俊容含笑地揽着她走向外间,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碗碟,大多数都是明若爱吃的菜,须离帝从来都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也许是因为生在帝王家坐在帝王这个龙椅上,喜欢某样东西总是很容易成为弱点——当然,明若是几乎不可能出现的那个意外。但是ri子久了,他也就随着明若经常吃些糕点果物,虽然仍称不上喜爱,却也不排斥。事实上只要是明若喜爱的他都不会讨厌——当然,除了端木云。
明若的晚膳一向都是吃米饭或是面食的,但是自从须离帝接手照顾她之后,她三餐的规律也都被强迫改了来,现在晚膳必定和早膳一样是粥,只不过菜se较之早膳要丰富的多,须离帝从不吝惜于在明若身上hua费心神,有些东西百年难得一见,他也都拿来给她,只不过明若自己并不知晓便是了。
将明若抱到腿上坐好,须离帝像是对待一个牙牙学语的娃娃那样先是拿了gong女们呈上的湿布巾给她擦了擦嘴,然后将gan净的碟子放到自己跟前,先是捧了碗粥给明若让她慢慢喝,接着便示意gong女们将一盘抓炒虾移至自己面前,纡尊降贵地为明若剥起虾子来。所说人若是生得好,那么做什么都好看,即便是剥虾子这样几乎能称作是下贱的事情,在须离帝做来,也犹如泼墨书字一般优雅动人。他剥虾又快又好看,一只剥完,手上竟一点汁水都没有沾到。
看了看碗里突然跳出来的一尾白嫩虾子,明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把视线转到须离帝脸上,他没有看她,仍然专心致志地剥着虾子,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是那般灵活j巧,完全不像是一个镇ri里拿着朱砂笔批奏折治理天下的帝王。
须离帝百忙中抬眼睨了明若一下,见她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手瞧,不由得轻笑出声:“怎么,没见过虾子是怎么剥的?”
“……”明若摇了摇头,她当然知道虾子是怎么剥的,只不过没有见过他剥就是了!“父——”父字一出口,便意识到旁边还有两排gong女随侍,便立刻改了口:“皇上……这些事情让gong女们做就可以了,您不必——”
“嘘。”须离帝做了个噤言的动作,浓长的眉头扬起,“朕喜欢给你做这些事,唯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碰了你。”不管男女,即使是镇ri为她更衣梳洗的gong女,他也不喜欢,所以明若的一切几乎都是由他这个帝王亲自下手打理的,丝毫不假他人。就连明若每月一次的葵水都是须离帝亲自给她清洁整理,明若脸皮薄,这种女儿家的事情就算是陌生的gong女她都不好意思麻烦,更遑论是彻底胶给须离帝了,只不过在他的坚持下,她的反对完全被忽略就是了。
闻言,明若小脸一红,勺子舀起那只白嫩泛着微红的虾子咬进嘴里,啊呜一下就咬掉一半,
须离帝见她吃得开心又满足,心里也禁不住高兴,但又想逗她,便笑道:“你这丫头倒是吃得欢,可知父——”一个父字刚出口,明若便紧张兮兮地立刻倾身向前想捂住他的嘴巴,但碍于双手捧着瓷碗,情急之下只好贴住他的薄chun,制止须离帝再出声。
他本来就是视礼教为无物的人物,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强占女儿为妃有什么不妥的,只不过碍于明若胆子小不肯张扬才随了她罢了,平ri里除了最初大婚的那几ri自称“为夫”,须离帝都是对着明若一口一个自称“父皇”,倘若没有别人在就罢了,一旦有外人在,那明若可真是敏感到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紧张地炸毛。就像现在,须离帝丝毫不在意的,她却急得跟什么似的。
但是对于自动送上门来的yan福也不会有男人傻得推出去就是了,须离帝从善如流地反亲明若,察觉到她总是闭着嘴巴不肯张开,就硬是要挤进去,明若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乖乖地被他撬开了小嘴亲了进去。刚刚那口粥她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咬在嘴巴里的半截虾子也没有嚼,如今须离帝挤了进来,嘴巴里的粥差点流出去,但就在它们流出去的前一秒,须离帝及时地罩住她的小嘴,将她口中的粥全数吸到自己嘴里,咽下后又来跟她抢那半截虾子。
“唔唔……”小手端着碗又不能an动,明若只得唔唔的叫,借以抗议须离帝的霸道。
等到须离帝愿意放开她的时候,明若口中已经完全没有虾子和粥的味道了,只余下一股浅浅的白hua曼陀罗香。她嘟着嘴巴不开心地望着须离帝,看着他魅惑地tian了tianchun角,一张小脸猛地一红。“皇——”
“你知道该叫我什么。”须离帝打断她的话。
对于他“我”“朕”的来回转变,明若也算是了解一二,她乖乖地唤出一声“玄祯”,须离帝便满意地将她小手掌里的碗托了托,继续给她剥虾子去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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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主动献媚(下)
这顿晚膳用的时间并不长,但对于明若来说却简直是度秒如年,她一边要张嘴吃须离帝随时喂进来的东西,一边还要注意藏在自己后腰的绢书是否有掉出来的可能xg,是以她越紧张越不能拒绝,越不能拒绝就越紧张,等到她吃饱了又伺候须离帝用完时,时间几乎过去了一个时辰。
往ri用完晚膳须离帝就会遣退gong女太监们然后抱着她去沐浴净身,明若也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寻思着等到沐浴时自己想个法子把衣服藏起来就是了,谁知道今ri晚膳过后须离帝虽然是一如既往的遣退了gong女,却没有要去沐浴的意思,而是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直直走向那张偌大的龙床!
这下可吓坏了明若,由于他抱自己时没打存留,所以她连反应都没来得及,现在被须离帝抱在怀里,他的手就托在她臀下,只隔数寸就能触到束腰,绢书就藏在里面!明若吓也给吓死了,偏偏须离帝还要寻她开心:“若儿今ri怎生如此的乖巧热情,真是教父皇受宠若惊。”
樱chun张了张,她勉强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儿来:“父皇……父皇您把我放下来好不好?”
须离帝挑起眉头,说话间已将她放到了龙床上,修长的身躯呈弓形覆盖着明若,漂亮的手掌也滑到她柔嫩的脸颊,对她的戒惧没有恼怒之se:“这不就把你放下来了?”说着还有意无意的用另一只手摩挲微微隆起的xiōng口,掌心下的嫩r即使隔着肚兜和数层外衣,也仍然能够感受到里面的香软嫩滑。
明若的脑子快要炸开了,她努力作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小手攀上xiōng口抓住须离帝的大掌,可怜兮兮地问道:“父皇,先让若儿沐浴净身可好?”
“有什么好净的,若儿在这gong里片刻不曾踏出去,此刻又时值冬季,不会臭,父皇也不嫌弃。”她天生身带异香,美得教人窒息。“还是说若儿其实是嫌父皇比较臭?”见明若拨浪鼓似的摇头后便轻笑道,“那便结了,父皇今ri在御书房想你想的紧,无限渴盼能和若儿合二为一,共享鱼水之欢……”按了按掌下的嫩茹,须离帝的声音低沉粗哑的不可思议:“这对椒茹就那样一直在我的面前闪现,顶端两颗玳瑁又红又肿,就都是被父皇疼的……”
被他的话弄得粉面通红,明若一时间也不知该接什么才好,但只是须臾的功夫她就不再害羞了,原因无他——须离帝正伸手要解她的腰带!这下明若可被吓得不轻,以须离帝的j明敏锐,只要触手一摸就能知道她身上藏了东西,万一被他发现了就大事不妙了!
明若又惊又怕,偏偏在须离帝面前还不能露出心虚慌an之se,一时间心绪an的不知如何是好,蓦地,她急中生智地捉住须离帝正在解自己外衣的大掌,水汪汪的紫眸眨呀眨地看他,jiao滴滴地腻了上去:“父皇,今儿个由若儿来给您宽衣可好?”
长眉挑起,须离帝好整以暇地端着明若的小脸左看右看,问道:“怎么,今ri是吹的哪阵子风,我的宝贝若儿什么时候也知道要取悦父皇了?”
明若不敢移开视线,只能略显僵硬地任由那长指在自己脸上游移滑动,直到须离帝眸se变深地答应了,她才松了口气,等他翻过身坐到床畔,她便从龙床上站了起身,小手微颤的伸向外袍盘扣。除了上朝和必须的场合,须离帝一般不爱穿龙袍,总是以一身白袍示人。白袍本是圣洁之se,偏生给他穿着,就总是能穿出一种妖气来。
刚解开一个盘扣,纤细的小手便被抓住,明若心里一惊,立刻抬眼望向须离帝,只见他正淡笑着睨着自己,她心中有鬼,自然害怕的不得了,便以为是自己哪里露了馅儿了,谁知道须离帝竟只是将她的手送至chun边轻吻一口,然后道:“我要先看若儿脱了衣裳。”说罢便将她的小手放到gong装的腰带间,示意她先脱自己的。
明若当然不愿意,但是她还能怎么样?于是就在须离帝充满了等待和欣赏的眼神里,她慢慢地抽开了自己的腰带,腰带散开,里面的绢书也就微微露出了一角,为了不让须离帝发现,明若便同着外衫一起将其褪了下来,繁缛层次的外衫将腰带掩于其下,刚好遮住了绢书。
终于松了一口气,但现在自己也是骑hu难下的局势了,明若实在是不想再继续往下脱,可须离帝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放过她?见她不肯再动了,凤眼便扫了过来:“怎么不继续了?”
小手慢慢地放到xiōng前绞扭成一团,明若哪里敢惹怒须离帝,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外衫脱下后她便只余中衣和里衣,都是极其好脱的样子,解开腰带就成,等到只剩下肚兜的时候她又不肯动了。
须离帝知道她脸皮薄,也就没再为难她,大掌一伸便将小佳人勾进了自己怀里,明若惊呼一声,赤裸的粉背与藕臂与须离帝的外袍相互摩擦,雪嫩的肌肤瞬间感到些微酥痒,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朝他怀里躲。“呵,怎么不脱了,父皇还等着看呢。”她只穿肚兜亵裤的模样真是俏,嫩生生地像是能掐出一把水来,漂亮的叫他心窝痒痒的。
明若乖巧地趴在须离帝怀里一动不敢动,就怕一下就让自己泄露了春光。奈何须离帝可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她,只是抱了她一会儿,他便将她放开了,双手撑在她的腰间,隔着薄薄一层肚兜握住她的小蛮腰,命令道:“为父皇宽衣。”
他坐着,她站着,身高上还是差了一些,以至于明若不得不弯下身子来解扣子,须离帝只消稍稍抬眼便能将大红肚兜里的媚人春se尽收眼底。随着小佳人解扣子时上下移动的手,那藏在肚兜里jiao羞不肯露面的两只仙桃也跟着晃荡,顶端两颗嫩茹尖将肚兜顶出了小小的突起,gong里一点儿也不冷,所以——只可能是被吓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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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一百零九、到底是父还是夫
一百零九、到底是父还是夫
白se的长袍很快就完全解开了,明若抱着它有点儿不知所措,按理说是应该把须离帝的长袍挂到屏风上或是架子上的,但屏风和架子都离自己很远,如果要走过去的话,势必要春光外泄。她站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又慌又紧张,小手抓着衣袍使劲儿绞扭着:“父皇……”
伸手将小佳人揽进怀里,须离帝轻轻叹了一声:“怎么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容易害羞?”修长的指尖抚上那咬得泛白的粉嫩chun瓣,来回摩挲了几下,便吻了上去。明若下意识地抓紧手里的外袍,偏又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jiao喘着慢慢软倒在须离帝怀中。也就是这时候,她怀中抱着的长袍便被不着痕迹地抽了出去丢在地上,水漾的大眼立刻跟着移了过去:“父……唔——”小小的下巴被掐住,脸蛋也被抬了起来,刚说出一个字的明若被亲的更深,空空的小手无处可依,只能揪住须离帝xiōng前略微皱起的中衣。
“乖丫头。”他声音沙哑地在她的嫩chun上亲了又亲,舌尖探出轻tian她已经红肿的chun瓣,似乎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声,明若的心跳得越来越快,jiao小的身子完全依附在须离帝怀中,桃hua般jiaoyan的面容也染上层层淡粉,细腻的身子开始出汗,须离帝摸了一把她裸露在外的美背,轻声道:“继续。”
紫se的凤眼来回眨了眨,明若迷蒙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须离帝的意思,直到xiōng口jiao嫩的茹房被狠捏了一把才回过神来,小手抖了抖才放到须离帝中衣腰间。
解开系带,中衣就算是全部开了,这一件衣服和上一件一样,仍然被须离帝夺了去丢到了地上,这一回明若来得及出声了:“啊……”
“啊什么,傻丫头。”须离帝轻啐了一声,不等她再来解里衣,自己瞬间便褪下了,只是须臾间两人便已经裸诚相见了。“等你给父皇脱完天都要亮了。”见明若嘟起了小嘴,他轻笑。“小东西脾气见长,都敢在父皇面前生气了,嗯?”不过他喜欢,这说明她越来越依赖并且相信他了。
被须离帝这样一说,明若的脸又红了,她双手揪着须离帝的衣襟,jiao小的身子慢慢偎进他怀里,水汪汪的眼却慢慢地迷离起来。这时候她又想起了端木云,此刻自己在这里与须离帝纠缠,却不知他又是何种处境。
须离帝敏锐地察觉到了明若的情绪低落,大掌将她抱到腿上,然后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jiao软的身子包进怀里,柔声问道:“怎么了,今儿个心情反复,若儿莫不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不敢说出来想瞒着父皇,所以才这般可着劲儿的讨好父皇?”
闻言,明若心里一紧,还以为须离帝知道什么,好在他随后并没有在这个事上多做纠缠,只是专心致志地将她压倒在床上亲吻抚摸,她才松了口气,一颗芳心跳得如同擂鼓。“……没、没有……父皇、父皇你别这样……”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遮住自己的xiōng口,两颗圆滚滚的嫩茹被须离帝挤在一起,这些ri子来她的身子又长了些,虽然还不到波浪壮阔的地步,却也称得上是玲珑有致,原本只是jiao小的突起现在已经可以充盈须离帝的大半个掌心了,对于这样的发展,须离帝表示很满意。
张开嘴巴,温热的舌尖从左到右将嫩生生的茹狠狠地tian了一遍,明若一个激灵差点儿软倒,身下细滑的床单让她jiao嫩的肌肤慢慢涌上一层ji皮疙瘩,这对jiao茹虽然称不上丰满,却是绝对的有弹xg,即使是躺倒也不会因为重力四散摊开,而是一如既往的浑圆诱人。
“瞧这两颗小粉珠……真是漂亮……”须离帝呢喃凝视着眼前嫩鼓鼓的茹房,雪腻的茹r上青se的血管都依稀可见,他微微低喘了一声,将满手的柔软细滑来回地揉弄,无论疼了这对椒茹多少次,他都无法克制自己的yu望。水一般的柔,玉一般的滑,雪一般的白,着实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绝se。“若儿起来些,把它们送到父皇嘴里来。”一只大掌顺到明若腰下点了一下,示意她依着他的指尖挺起来。明若低喘了一声,乖乖地向上提起身子,挺立俏嫩的茹尖就这样送入等待的须离帝口中,感受到他口腔的温柔湿热,明若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嘴巴,想要抑制住差点儿脱口而出的呻l。
“真是乖。”须离帝轻笑着赞了一声,咬了咬口中小小绽放着的嫩茹尖,然后将薄薄的粉se茹晕也一同纳入口中吸吮起来,口感实在是好,嫩生生地又有弹xg,教他险些忍不住满身满心蓬勃的yu念。“若儿是个听话的姑娘。”
她咬紧了chun瓣,但还是无法抑制由心底深处发出的柔媚呻l,一个人怎么能够真正拒绝身体上的欢愉呢?不管给予她这欢愉的人是谁,她都无法拒绝。 “父、父皇……好热……嗯……”两只藕臂环上须离帝的颈项,明若激情难耐地摇着小脑袋,迷蒙的水眸像是渡了层雾气一般,湿润的眼珠氤氲着jiao弱的气息,看起来无比地惹人怜。“父皇……父皇……”她一遍遍地叫着父皇,好像从今以后就再也没有叫他的机会了一样。
身为fù_nǚ 的关系,让明若无法对须离帝付出男女之情,但是——现在没有,就真的代表永远都不会有了吗?哪有人真能拒绝这样一个妖魅惑世的男人呢?
须离帝忙着疼爱那两颗俏丽的茹尖,一时没有回应她。明若可不依了,她噘着小嘴儿,又开始叫他:“父皇、父皇、父皇……”直到把须离帝给叫得抬起了头过来亲她才消停下来。
“小东西,怎么就这么爱撒jiao。”须离帝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却还是抱着她又哄又亲,只要明若不反抗不拒绝他,那么他在她面前就如同一滩烂泥般可以随意塑xg,如果她再撒个jiao,须离帝简直能连自己的命都送来给她玩,偏小佳人自己对这却毫无所知,直到现在她都无法完全理解须离帝对她的迷恋到底是真心的还是一时的。
但不管是真心还是一时都没所谓了,她就要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明若就不由自主地抱紧了须离帝,无关乎情爱,只是一个女儿在永别父亲时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