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馆长解说完,我又好奇的看了一眼,那张挂在墙上的特殊档案,确切的说只是一张封皮纸。但总是感觉上面少了点什么东西,却又看不出少什么突然,我意识到了一件事,如果真的如陈馆长所说,这是一封特殊档案,而且记载是被封存了,那上面一定会有一个印章,比如说是“密”字,或者是“封”字,就算没有这两个字,也应该别的记录。用来提示这份文件的重要性。就算是被水泡掉了,颜色不可能消失的一点也没有啊颜色中能保持长久不褪色的,尤其是红色。
武滕信雄微微一笑,我记得这是他这一天露出的唯一一次笑容。陈馆长要是有兴趣今晚我和你讲讲这份文件的故事。说着径自走出了展馆。
送走武滕等人。没等天黑,我和海子就跑到宿舍休息,忙了一整天,累得晚饭也没吃,脱了上衣,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睡了一会,朦胧中感觉有人进了屋子,站在床前,我猛然睁开睡眼,瞬间惊呆了,月光斜闯窗而入,屋里笼罩一层淡银灰色光晕,天已经黑了。武滕笔直地站在离床一米左右。海子床上是空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出去了。我猛地坐了起来,武滕直冷冷的看着我,依旧是十足的绅士风度,只是现在高冷范里夹杂着鬼气森森,短平头,金丝边眼镜映的闪闪发光,我紧张的几乎停止了呼吸,那感觉好像他随时手里会多出一把刀,直接过来杀了我。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直盯着他,目光在一次接触。他也没说话,只是慢慢地靠近床边。右手慢慢地摘下眼睛镜。那一刹那,月光似乎变得柔和,还是那清澈的眼神,古井无波,不带一丝情感,而我此时感觉突然深深陷入那片清澈,不是陷入,是被吸入根本停不下来,身体被无限扭曲,五官融化成油画的彩盘,扭曲着被吸进武滕的双眼。一时间惊恐万分,头好似炸裂,一股股温暖的液体流过颈部,流淌在胸前,染湿了衬衫突然间,我意识到了什么衬衫,对就是衬衫,我感觉我睡觉前脱了上衣的,不对,这不是真的我声嘶力竭的叫喊,努力的挣扎,试图挣脱那股无形的吸力。
我惊叫着坐了起来,是噩梦天还没黑透,也没有月光照进来,反倒是景区内路灯发出黄色柔和的光。自己擦了擦头上的汗,汗水已经流过胸膛,染湿了床单。我坐在床上心有余悸,但还是暗自庆幸,幸亏是个梦,至少醒过来就可以转危为安。海子惊恐程度不比我小。估计是被我的叫声吓醒的问我:“怎么了尿床啦”
我小声说道“没事,做了个梦”。
海子撇了撇嘴:“看你这小胆,做个梦都能吓这样”说完又躺下了睡了。
刚躺下没多久,陈馆长突然打来电话,武滕信雄晚上请吃饭,点名要带上我和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