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恐的向后跳出老远,据枪对准了那堆根须。白手随着根须不住抖动,发出断裂的轻响,一点点显露出来。白色手臂鬼魅般的伸了出来,手指竟一点点的脱落,落入渠里的积水,犹如撒豆,溅起几股水花!我正惊奇的看着眼前的变化,根须包裹着的一个东西突然掉了出来,落入水中。砰声轻响,溅起水花喷了我一身的脏水。我倒是不在意水不水了,只是把枪口对着掉下来的东西,只要对我有威胁,我就给它一枪!
那东西由于体积过大,大部分露在水面之上,通体惨白,原来是一具白骨。由于空气潮湿,皮肉已经腐烂殆尽,只剩森森白骨,怪不得手指会自己脱落。我做了个吞咽动作,抻了抻脖子,
落水后白骨也不再运动了,我也顾不得害怕了,现在这状况估计也不会再糟糕了,死的总不会活过来威胁到我,但是上面武滕和野人现在都没了声音,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抬头望了望墙壁上的树根,根须中还不断有尘土落下,只是包裹的枯骨掉落,视线中根须已经开始透彻,宛若一个悬挂的鸟笼。
尸体不知道是死后跌落还是被树根吸食,不会是藤精树怪之类的吧?我小心的用枪捅了捅树根,又拨弄一下骨架,枯骨很轻,没用多大力气就翻过身来。我检查了一下白骨,胸骨上插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兵器,由于腐烂严重已经分不清是什么东西,只是看那东西从胸前刺入,深入脊背,当时应该是一件利器。
我好奇地用枪碰了那腐蚀的利器一下,那东西居然随着我的力量折断,随即粉碎,变成一股淡红色的灰尘,向沟渠深处飘去,这一下我可就不淡定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烂没了的兵器居然是活的?但我感觉不太像,接着又捅了一下,那东西原来已经完全腐蚀,只是由于空间静止,犹如密闭,还保持着最初的形态,看颜色应该是铁器,不知经历多少岁月,依然还有铁的成分。那么能刺激它飞走的就只有一样东西,这里有强大的磁场!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想着这些,我开始搜素自己身上有没有铁器,背包带进入了我的视线,我正准备卸下掐扣,头上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到声音,我立即停止动作,地面上脚步杂乱,不是一个人。脚步声由远渐近,中间夹杂着日语交谈和低声训斥之声!由于声音不大,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照脚步行走方向,一会就有发现水渠的可能!
这水渠只是简单的荒草掩盖,靠近一点应该容易发现,我又该伺机而动,另寻躲避之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