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停下脚步,听着李四说话,李四说道:“猴子问了那些军汉,他们说,禁军教头里确实有一个教头叫王进的,枪棒功夫了得。是接替其父亲的职位当的教头。”
李四奇怪的看着张三说道:“今日赵武他们几个去相国寺那边玩耍听说那高二前两日已经回到东京,现在在柳家生药铺做个伙计。”
张三听完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王进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但是高俅张三确是知道,他发迹前不就是在药铺么?
张三又接着问:“可知道那王进有没有打高俅?”
李四摇头道:“这个确不曾听说,要不明日我再让他们去打听打听?”
“好,要仔细问问。”
李四说完看着张三说道:“三哥而怎么识得这两人。”
张三解释道:“不曾认识,只是这两日老是做梦,梦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才有此一问。”
李四有些奇怪但是古代梦是一种玄奇的东西,也没多问,打了招呼就匆匆的去了。
张三站在院子里心情非常复杂,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自己终于确定这是那个自己勉强熟悉的水浒,担忧的是,这也意味着大金即将崛起,靖康之耻近在眼前。
“如果自己有些武功或许自己还会去结交好汉,同上梁山来他个轰轰烈烈。”
“如果自己家财万贯,也许会广舍钱财,博取一个呼保义,及时雨的名号,在梁山跟宋江斗上一斗。”
“如果自己熟背宋以后的诗词,也许可以当一个才子。”
“如果自己有一个小山寨也许自己也会努力经营一番,试着去扭转乾坤。”
“但是可惜自己只是一个泼皮,能被鲁智深一个打一百个的泼皮,自己最出色的的事迹有两个,一个是参加了鲁智深的拔树仪式,还有就是被鲁智深扔进了粪坑。”
“自己还有一个诨号叫“过街老鼠”看看,多体面,取材于一句歇后语,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么!”
“自己还有刚赞的一千多文铜钱,哦,还有老妈留给自己的一对镯子!”
“要不把房子卖了?给好汉们送盘缠?呵呵,直娘贼!”
张三只感觉浑身无力几乎瘫倒下来,只好坐到石碑上。
嘴里叨念着:“虽说如此,真的有些不甘心呢!”
“要不跟着鲁智深混?求着一起上梁山?”
“直娘贼!那样去给宋江那混蛋去当升官的炮灰,还不如老子在京城快活!”
“大不了等金兵来了老子南渡长江,再去南方继续过自己的日子!”
“但是有些不甘心呢!”
这一刻张三的心彻底乱了,也丢了方寸,整个心都被这种是走是留,是轰轰累累还是苟且的的活着的矛盾情绪占据,颓然的坐在石碑上。
这时双儿从外边段着一碗汤走进来,笑着说道:“三哥,你刚受了伤,我煮了一碗猪血汤,三哥快趁热喝。”
只是抬头一看张三根本没有理她,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双儿又叫了两声,张三才抬头说道:“哦,是双儿啊。”然后在没有别的话了。眼里更是没有一点神采。
双儿吓坏了,连忙把碗放下,扶着张三的肩膀问道:“三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三哥且回床上躺着,我去找个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