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把几人让到客厅,只有张三和卢俊义坐下,而杨泰和张元霸则站在张三身后,员外一看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听说周侗的徒弟都是琉球国的高官,不知这两位是哪个?
对于这种乡下土财主来说,见到最大的官就是县令了,所以无论是琉球的官还是大宋的官都是他们眼里了不得的大人物。
所以这位员外是很紧张的,也不知该聊些什么,好在周侗离得不远,不一会就来到大厅,看到坐着的两个人也是一愣,两人连忙起身行礼,周侗尴尬的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张三开口道:“我们一直记挂着师傅您老人家,一直在找你,这次听您的一个朋友说您在这住着,所以我们就找来了,老师你的身体进来可好?”
周侗说道:“我还好着呢,现在一顿还能吃三碗饭,倒是你现在好大的阵仗。”
周侗看张员外在这不好细说,张三笑着说道:“我在怎么闹腾还不是您的徒弟。”
员外见自己一个外人在场耽误人家叙旧就起身说道:“几位许久不见,多聊两句,我去让厨房准备饭菜,大家晚上多喝几杯。”
老员外走后,周侗立马变了脸色问道:“琉球王陛下,要不要小老儿给你行个礼啊。”
张三笑道:“师傅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我这也是形式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周侗一甩手说道:“不得已?形式所迫?什么形式?谁逼你了?你知不知道你这随便一个命令多少生灵涂炭,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张三尴尬的说道:“师傅,您是知道的,我怎么会干那事,我这也不是想给大宋做个藩属国,结果受了欺负,手下气不过才如此,至于百姓我可是秋毫无犯。”
周侗瞪眼说道:“胡扯!什么秋毫无犯!报纸上可是说了,江南琉球军所过之处十室九空,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你看你造的都是什么孽!”
张三急道:“师傅,你又不是不知道,报纸最善于夸大其词,以偏概全,哗众取宠,颠倒黑白,百姓虽然是我带走了,但是我可是在琉球给他们分了良田,让他们人人有田种,人人有衣穿,老有所养,幼有所教,若有半句虚言,您就亲自动手清理门户。”
周侗骂道:“要不是我在百姓中听到你多有贤名,也听人说琉球王善待百姓,当时你在扬州我就亲自去清理门户了!”
张三笑着说道:“师傅常言说百闻不如一见,为了更好的监督我还有其他师兄弟的行为,您一定要和我一起去琉球看一看,免得我们少了您在一边教诲,受坏人蛊惑。”
周侗听罢叹气说道:“冲儿的事情我也听说了,高俅奸贼实在可恨,怎么文恭也在你那里么?”
张三点头说道:“可不是,不仅史文恭师兄,林冲师兄,还有栾廷玉师叔等不少人都在徒弟这,您也知道,自从徒弟和大宋干了一仗,这各位师兄弟因为我都不被朝廷待见,我也不能看着大家因为我没有饭吃,所以就都弄到我那了。”
周侗一听大家都被朝廷不待见,连忙问道:“还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