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野把殷梵的身子往后揽,让他紧靠在自己身上,拿过方向盘的主宰权,低喘着道:兵哥让你见识见识……什幺叫真正的车震!
话落,陆云野一脚踩下油门,单手转动方向盘,越野车轰地一声窜出去,正好越过一块石头,车子颠簸不已,两个人都被抛起来,又重重落下。
而陆云野的rou bang还cha在殷梵的肚子里,这一起一落搞得殷梵像自由落体似的落在男人的ji ba上,直直杵着的阳具进到了令人恐怖的深度,那神秘的深处比方才触及的地方还要湿还要热……紧窄的甬道疯狂地缠着陌生的异物,仿佛里面藏着yín荡到可怖的因子,被突如其来的入侵者激发出来,不要命地裹住巨物,与之缠绵云雨。
陆云野用尽仅剩的理智控制着方向盘,却是爽得大口喘气,不断低吼,舒爽地赞道:小sāo货,你这里面……简直就是天堂。
嗷……小sāorou又夹兵哥的大jījī了,他妈的,爽死我了……
殷梵被顶得肚子都酸酸的,大rou bang像君王的剑一样劈开了他的rou ti,宣布男人对他的占有。
丝丝的刺痛下藏着汹涌的快感,瞬时淹没了他,殷梵真有种要被干死的错觉,张着嘴哭叫:啊……兵哥你要干死我吗?啊……不要再深了,我受不了,嗯哈……肚子要被顶破了啊,不要……飞起来了,嗯啊,怎么可以……这幺爽……
好在是荒郊野外,路虽然颠簸,但很宽敞,又没有其他车辆,哪怕突然来个大转弯,也不会发生事故,就是每次车子大转弯,两人因为惯性被往外甩,rou bang在殷梵的里面四面八方地顶撞,殷梵像是被钉在陆云野身上的陀螺,绕着肚子里的ji ba转动飞腾,被那令人惊惧的快感弄得又哭又叫。
陆云野似乎还嫌身上的人受得刺激不够,竟把车开到了一处陡坡之前,也不给殷梵缓冲的时间,径直冲上了山坡。
坡度很陡,殷梵几乎是躺在了陆云野的身上,两腿不由自主地抬高,岔得更开,泥泞的下体开始往下淌水儿,滴滴答答落在男人踩着油门的脚上。
耳边guàn进呼呼的风声,急行带起的疾风吹在两人身上,凶猛又狂烈,与身体里驰骋的濒死快感相应和。
他们不需要再动作,只要这样靠在一起,就已经契合得无比之深,仿佛深到了灵魂深处。
快感已经多到麻痹了其他只觉,陆云野吻着殷梵被风吹起的头发,一遍遍呢喃:宝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殷梵已经被男人疼爱得说不出话,只是止不住地哽咽,这种感觉太幸福了……他被心爱的男人彻底又疯狂地占有着,这场爱情,这场狂欢,都好像没有尽头……
车子终于冲到了坡顶,陆云野看着身边人被霞光映得愈发妖异绝美的容颜,虔诚地在殷梵的眉间落下一吻,说道:宝贝儿,我好像爱上你了。
说罢,也不待殷梵反应,竟松开了油门,车子失控般倒着冲下山坡。
陆云野第一次放声喊出来,享受着殷梵压在他身上的力道和他身体最深处的销魂和温暖。
殷梵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此时的激爽和狂乱,他只是控制不住地流泪,大哭出声,叫道:兵哥……啊……我要疯了,兵哥,兵哥……你救救我……啊……兵哥,我爱你,爱你……
殷梵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他只知道,哪怕这般坠落是坠向地狱,只要是跟着陆云野,他也认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