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男人的脸,一字字说道:兵哥,我从来不相信情深不寿那一套,我爱上了,就是用尽所有的感情去爱,不死不休。
兵哥,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是我的信仰,是我的归宿,是我的命。
陆云野也直直盯着殷梵,眼里流转了复杂的情绪,惊讶,感动,深情……他忽然抬起殷梵的下巴,逐字逐句道:你说的,一辈子都跟着我……你要是敢离开,我就一枪崩了你,让你的骨灰陪着我……殷梵,这样的我,你敢爱吗?
殷梵丝毫没有显出惧意,水漾的眸子反而漾出层层笑意。
他早就知道,自己爱上的这个男人不是什幺正人君子,他是流氓是恶魔,却偏偏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回答陆云野的是殷梵献上的热吻,男人立刻反客为主,把殷梵推到墙上,舌头顶进他的嘴里肆意扫荡。
那不是个温柔的吻,粗bào中带着血腥,却是属于男人之间的激烈征服与黄bào激情。
殷梵有种要被吞吃入腹的错觉,男人似乎真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大手凶狠地拽开皮带,伸进军服里大力揉弄殷梵娇嫩的肌肤,从后背到前xiōng,粗粝的掌心凌虐着还肿胀的ru房,十指lún番去侵犯可怜的ru粒,nai tou已经涨到一碰就疼的地步,可那种奇异又带着羞耻的疼痛却让人无比着迷,仿佛被电流电过全身,酸痛后是令人疯魔的酥麻和激爽。
殷梵无助地甩动着汗湿的头发,想逃避这种让人既想挣脱又想沉沦的可怕感觉,可无论他怎样扭动,身前都压着男人qiáng壮有力的身体。
仿佛他的身躯是他的牢笼,他却甘愿一辈子做他的囚徒。
男人扯着殷梵的头发将他偏过去的脑袋拽回来,chún舌欺上,继续狂乱的亲吻。
嘴里已经有了鲜血的味道,然而谁也没有退缩,仿佛两头发情的野兽互相撕磨啃咬,舔着对方嘴chún上被咬出的伤口,品尝着血液的腥味。
是谁说的,爱一个人到了极致,你会渴望他血液的味道。
下体的碰撞毫不逊sè,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殷梵扭着柔韧灵活的腰胯,用硬得发疼的性器去磨蹭男人的巨物。
那浪腰扭得急速而热辣,比印度舞娘还要灵动妖娆。
胯下的两根东西隔着军裤彼此抚慰,迅速的摩擦使硬挺的布料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
殷梵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他迫切地渴望着男人凶狠的撞击,他的yín嘴儿已经张开,哗哗地冒着可耻的yín液,叫嚣着要被侵占,被疼爱……嘴chún还被男人密实地堵着,殷梵快要被吻到窒息,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除了那个狠命亵玩他身体的男人,他什幺都想不到了。
殷梵胡乱地伸手去解陆云野的皮带,可他看不到,手又被身体中的激流冲击得颤抖,捣弄半天依然没能解开,急得殷梵呜呜地低叫……
连在黑夜中,陆云野都能瞧见殷梵憋红的脸,他终于肯暂时放过已被蹂躏得惨兮兮的红chún,给了殷梵喘气的空间,转而去舔殷梵那流满两人唾液的下巴。
手一路从ru尖滑到小腹,利落地扒了殷梵的裤子,又三两下脱了自己的,军裤还都卡在大腿处,两人光着pì股露着鸟黏糊在一处。
陆云野循着殷梵的pì眼儿摸过去,果不其然摸了一手的湿黏,竖起两根手指cha进去,小yínxué立刻把它们吞进去,肠rou紧缠着两根手指头,湿软得一塌糊涂。
陆云野用手指头捅了两下,就听殷梵难耐地吟叫:啊……兵哥,可以了,进来,恩啊……不用扩张了,直接艹,艹烂我的pì股,恩哈……我要你……
陆云野二话没说,掰开殷梵的腿把ji bacha进去,上来就是快节奏的狠干,全根没入,再全部退出……来回反复,每一下都仿佛要把人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