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野瞅准那点儿空隙,将自己的食指也塞进殷梵的pì股,如愿听到sāo狐狸的尖叫。
男人还衣衫完整地坐在皮椅上,神情惬意地玩弄着面前的rou ti,而办公桌上的人儿却已经到了极限,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顺着被男人剪开的那条口子将整条裤子从裆部撕开了,雪白的大pì股被刺激得腾空一个扭摆,再落下时已经是光溜溜的,直接与男人的办公桌亲密接触了。
殷梵的手紧紧揪着那两块可怜的布料,臀部使劲儿压在桌子上,终是弥补了一点没人摸pì股的空荡之感。
男人还是没有把枪撤走,轻微地抽送着,枪口认准了sāo心戳刺,哑声道:宝贝儿,你说兵哥要是朝你的sāo心儿开一枪,会怎么样?
金属细管被接连的摩擦弄得发热,已是接近肠道的温度,殷梵亦是适应了那恐怖的物事在身体里开拓攻击,圆圆的枪口似乎正好能将他的sāo点吃进去,他想自己的前列腺点一定被艹肿了,被戳到时的快感越来越qiáng烈……
殷梵一直软软地哼叫着,泪珠儿从赤红的眼角淌下来,雪白的rou ti也以一种奇异的节奏律动着,和男人艹干的动作一样,并不快,也不激烈,可那种绵密的快感,欲说还羞的渴望,令那样的画面泛着诡异的sè情气息,奇妙而yín美。
男人最爱的美人,枪支,还有那人惑人心智的体香,交织在一起仿佛连办公室都变成了开满罂粟花的罪恶之地,他们什幺都不需要做,只要交合,只要做爱……
枪口的触感好像蔓延到了男人的手上,那块儿令人发狂的rou感,每次用rou bang艹上去就快活得令他把持不住……陆云野脱口问出了那句话,同时微微俯下身,从殷梵细腻芳香的小腹开始,细细的啃咬轻吻,一路延伸,嘴chún贴上体毛黏湿的三角区,连同微湿的毛发一同含进口中。
牙齿咬住皮肤的酥麻从小腹窜到了心脏,麻痹了殷梵的心尖儿,黏腻的呻吟连番溢出,而男人充满了bào戾血腥的问话令他更为激荡,主动抬起双腿环住男人伏在他私密处的头,一边用腿跟细嫩的rou爱抚男人的脸颊脖颈,一边放声吟叫:啊……兵哥,吻得我好舒服,哦,下体要化了,美死了……嗯哈,慢点,枪口不要……再弄了,兵哥,sāo点不要……被打坏,要……留着给,兵哥艹……哦啊……呜呜,兵哥,别,别这幺咬我的pì眼儿,要受不住了……
陆云野用虎牙的尖儿拨弄着殷梵rou xue的褶皱,手指还在肠道里乱摸……殷梵被钻心的痒意和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折磨得大哭不止,香汗打湿了乌黑的发,发丝黏在脸颊上,乌发雪肤,艳sè倾国。
陆云野从sāo狐狸的腿间抬起头,下巴抵在殷梵的小腹,黑幽幽的目光凝着在桌上扭动的人儿,目光仿佛燃着火……殷梵似乎有所感应,勉力支起头,撞进男人滚烫露骨的目光里,似乎能把他烧化的热度和激情,像狼一样危险,却凶狠到性感的男人……
殷梵忽然像疯了一样,颤抖着声音不停地叫着:兵哥,兵哥……你艹我,艹我,我要你……兵哥你给我……
陆云野扔了举起枪,将殷梵的腿扛在肩上,从座椅上站起来,单膝卡在桌上,身体靠近殷梵,低声问道:怎么,不喜欢兵哥的枪了?
陆云野一起身,直接把殷梵的腿折到几乎垂直,而殷梵的柔韧性是两人早就在床上试验过的,这种程度他居然不在话下,绝对是床上的极品尤物。
殷梵看着男人古铜sè的宽厚肩膀扛着自己玉白的大长腿,还有军裤处撑起的小帐篷,顿时口感舌燥,不由自主地舔了舔chún,娇声答道:我……我喜欢兵哥胯下那杆枪,又粗又长,烫得我浑身颤抖,每次都艹得好爽,让我日日夜夜想着他,兵哥,好像你的长枪一直cha在我的pì股里……
陆云野居高临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