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说道:小宝贝儿的嘴巴每次做爱都叫得这幺起劲儿,肯定累了,今天兵哥体贴你,让你换个地方……用下面的嘴儿叫给兵哥听。
殷梵还没明白什幺意思,空虚的rou xue已经被男人塞进去了一个长条状的东西,虽然不如男人的大ji ba粗长,可终归聊胜于无,恼人的瘙痒缓解了一些,殷梵得了趣,自发地tiáo整着姿势,在床单上扭来动去,从那物事身上寻求更多的快感。
陆云野眼红地盯着殷梵的pì眼,褶皱漂亮的rou洞有节奏地蠕动着,边动边往外挤着水儿,竟把他cha进去一大半的录音笔全部给吞了进去,尾端一点点地消失在殷梵pì股中间的画面实在yín荡太过,看得男人忍不住骂道:给你什幺都能吃进去,怎么就这幺饥渴,我看你没了男人就不能活了!
殷梵讨好地望向男人,糯糯道:是兵哥给的,pì眼儿才吃,呜啊……好舒服,恩……小sāo货没了兵哥艹xué真的会活不下去的,啊……什幺都不要干了,天天给兵哥chapì股……
殷梵大张着腿跨在男人的腰间,腿跟蹭着男人的雄腰,连吐出的浪语都透着满满的爱意。
终于从猛然被填充的充实感里回过神来,殷梵觉出不对,兵哥往他的pì股里cha了什幺……
这时,就听有声音从他的pì股里传出来:啊……爽死我了,兵哥的大rou bang干起xué来太勇猛了,哦,sāoxué给你干坏了,哈啊,又深了,捅到肚子里了,不行了……啊,啊……pì眼儿要飞了……
意识到叫床声是从自己的pì股里传来的,殷梵才恍然大悟,男人说的换张嘴叫是什幺意思。
怎么可以这样,太yín荡无耻了,殷梵疯狂地晃着pì股,似乎要将里面的录音笔甩出来似的,连爽带羞,被整得泪流满面,无助地哭求:不要,呜哇……兵哥,求你,拿出来,嗯唔,太羞耻了,不要……
陆云野不仅没听,还顺手捞起昨晚脱下的内裤塞进了殷梵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哭叫,手上倒是四处摸着,安慰般地怜惜着殷梵,一路轻柔地抚摸,更是用温柔的声线哄道:宝宝不怕,小pì股叫得多好听,兵哥爱死了……
嘴里含着男人穿过的内裤,熟悉的雄性气味充满口鼻,熏得殷梵晕晕乎乎的,仿佛瘾君子,拼命吸着让他心醉的气味,牙齿咬着男人的内裤,舌头也在口里乱动,感官很快便被男人的雄性腥臊味俘虏,耳边又响起男人温情的诱哄,一句兵哥喜欢便让殷梵什幺都顾不得了,嘴里塞着内裤瘫在床上任由男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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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野将殷梵的身体翻过去,让他背对自己,把殷梵的长腿夹紧,ji ba便挤进腿窝中间动起来。
他们很少玩腿交,此番尝试起来也是别有滋味,特别是每次狠艹,殷梵的pì股都应景地传出yín叫,浪pì股被男人艹得左右晃动,弄得叫床声都跟着颤巍,从各个方向传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yín荡……
白日宣yín的两人还丝毫不知楼下的情况。
且说林风露从丫头口中得知自己的儿子被qiángbào了,一张美丽的小脸儿变得煞白,差点儿没晕过去,被宠惯了的她一时间六神无主,但出于母亲的本能,首先想到的还是冲上去把儿子救出魔掌。
好在还没等她行动,一早出去开了个会的殷玉琢和殷荣就回来了。
殷玉琢一件老婆那模样,外套都来不及脱,赶忙冲上来抱住,柔声问道:亲爱的,怎么了?
殷家大哥再次受到了致命一击,啊!父母和弟弟lún番在自己面前秀恩爱该怎么破?殷家似乎就剩他一个单身狗了,心好累……
林风露见丈夫回来了,立刻有了主心骨,哭着将殷梵被qiángbào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说那男人现在就在楼上,让殷玉琢快点上去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