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白俯视着撞在他身上的二货,在他pì股上拍了一下,不怒自威地说道:又闹什幺呢?
拉斐尔扁嘴,委屈地说道:呜呜,你也凶我,我要翘家,不跟你过了。
霍白嘴角扯了扯,表情看起来十分危险,似笑非笑道:翘家,忘了上次的教训了?
拉斐尔想到上次离家出走的经历,立刻老实了。
呜呜,太可怕了,上次他嫌霍白陪自己的时间不够多,闹脾气出走,结果霍白在国外把他逮到,从抓到他的那地方开始,一直到上飞机,回家,没间断地干他,差点没把他弄死,从那以后,拉斐尔再也不敢挑战这个恶魔般的男人。
霍白牵着消停下来的拉斐尔温文有礼地同殷梵打招呼,殷梵也十分得体地回礼。
霍白和陆云野走在前头,两人不知说着什幺,拉斐尔就热情洋溢地和殷梵聊天。
殷梵知道他们都不是什幺好相处的人,即使脱线如拉斐尔,也只是在亲近之人的面前才如此,面对外人不知多少算计呢,之所以对他很热情,是因为心底里认可他了吧。
一路走到包厢,推开门发现里边已经有人到了。
左侧沙发上坐着的是个黑道气息很浓的男人,殷梵认识他,道上赫赫有名的贺少贺青峰,和他大哥有生意上的往来,但他没想到贺少竟然也是银翼的人,两人默契地没多说,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正中间坐着的男人长得虽英俊,但冷冷淡淡的,整个人像块冰,没什幺感情,更没什幺热度。
最奇的是,他脚边的地毯上跪坐着一个身穿藏蓝银花旗袍的绝sè丽人,看起来比他还小,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殷梵仔细辨认了半天,才敢确定这是个男孩儿。
谢黎生很难得地给了殷梵一个淡淡的笑容,说道:云野的人就是我们的亲人,不必和我们客气。
说完,又拍了拍正在给他捶腿的男孩儿的头,淡淡道:小东西,和这位哥哥打个招呼。
男孩儿仰起头,乖巧地说道:知道了,干爹。
然后站起来对殷梵道:你好,我叫顾娆,是谢老板的干儿子。
趁着这空档,殷梵也当众做了自我介绍。
他对那个顾娆倒是很感兴趣,看起来乖巧听话,可殷梵仿佛能看到他眼底灼灼烧着的火焰,那可不是养在屋里的百合,是该开在金三角的罂粟花啊。
但不管这帮人都有何奇特之处,但和哥们儿相处都是坦诚自然的。
殷梵的脾气也和他们合得来,几杯酒下肚便没了初见时的生疏,嘻嘻哈哈地闹起来。
作为新婚夫夫,陆云野和殷梵自然是少不得被这群人打趣。
熟了以后,殷梵才发觉这伙人简直百无禁忌,以我流氓啊,那问题,问得他脸红。
拉斐尔不知从哪弄出一套jīng美的图片,上头画着的都是极尽羞耻私密的事情。
他把一厚摞的图片往桌上一甩,挽起袖子,兴致高昂地说道:来来,我们分组来大牌,正好两两一组,那对儿输了就照这上面的做啊!那个谁,孤家寡人贺青峰同学,你来给我们当裁判。
贺青峰气得朝拉斐尔扔酒杯,笑骂:你他娘的找打是不是,在我这个单身人士面前秀恩爱,我咒你一会儿输得连内裤都不剩。
拉斐尔往霍白怀里一躲,还得意洋洋地说着:就刺激你来,有本事现在出去找一个,或者自己独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