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在顾娆甜腻的惊呼声中直接将他放在地上,顾娆手扶着沙发,双腿岔开跪在地上,上好的毛毯保护着他的膝盖,也代表男人可以放心地为所欲为了。
谢黎生抬手撕开顾娆的旗袍,藏蓝sè的布条挂在身上,衬得雪肤盈盈发光,像抹了上好的nǎi油。
谢黎生松了领带,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吼,俯身上去沿着顾娆的美背吸舔,硬了许久的ji ba从裤裆里解放出来,立即从顾娆身上那件pì眼处带口子的内裤中间艹进去,还留在内里的两颗珍珠被男人的冲击弄到了可怖的深度,其中一个竟正好从体内的凸起碾过,顾娆浑身一个激灵,断息般惊叫,手紧紧抓着沙发,哭道:干爹,啊……太爽了,儿子要被珍珠玩儿死了,哦……又来了,干爹的ji ba顶我的sāo点,啊……好美,干死我吧……
两人儿子干爹地乱叫,跪在地上就折腾起来。
贺青峰无聊地在那用摄像机扫she,屋子里太乱了,不知顾娆和谢黎生,殷梵也被陆云野压倒在沙发上,又摸又亲。
贺少觉得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低低咳嗽了一声。
一心想看热闹的拉斐尔也跟着附和,竟跑过去把陆云野从殷梵身上拉起来,说道:喂喂你们这些yín荡的人,说好的玩游戏呢,怎么能自己跑去爽。
陆云野很配合地点头,道:我可以啊,你去把那两个分开去。
殷梵夫唱夫随,懒洋洋地起身,拢了拢被陆云野扯开的衣服,斜靠在男人身上,道:我们不急,一会儿随便抽个东西玩儿就是了呢。
而那头,顾娆被谢黎生弄得旗袍碎成布条,发鬓凌乱,活像被凌虐的民国名妓,他被艹的舒服,见有人要捣乱,哪里能依,动着pì股积极地去撞男人的ji ba,香臀摇出了各种花样儿,边叫边说:不行,啊……人家被艹得正爽,恩……休想把我们分开,啊……干爹,我们,就这样和他们玩。
谢黎生淡淡应道:好,听你的。
说罢,就着cha入的姿势将顾娆抱起来,一转身又坐回沙发上,于是变成了顾娆坐在谢黎生的身上被他顶上顶下。
顾娆的脸上露出愉悦餍足的神情,手有些颤抖,却还是努力地扶着谢黎生将拍抓起来,和剩下几家打起牌来。
虽说他这幺玩儿,理论上是输定的,可有些人就像被惩罚,顺道秀个恩爱,所以三两下就输掉了,那边殷梵刚认输,顾娆也被谢黎生内she,滚烫的jing ye喷洒在肠子里,随着ji ba微微撤出的动作,还藏在肠子里的珍珠也在重力作用下往底下落,在被ji ba艹得脆弱不堪的肠道上滚动,顾娆被折磨得四肢无力,手中的牌天女散花似的撒了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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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边平息下来,陆云野和殷梵的惩罚题目也抽出来了,拉斐尔被逗得趴在霍白身上笑不停,笑得花枝乱颤,而殷梵的脸sè有几分难以言说。
他们的惩罚项目居然是——在挨艹的时候猜测避孕套的厚度。
陆云野从桌上拎起一个打着超薄标志的套子,瞪眼:老子就没用过这鬼东西。
殷梵也说:是啊,带着这东西多不舒服,我想和兵哥零距离接触。
顾娆这会儿也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