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飘零低头喝着茶，没理会他。
谁知夜寂初在沉默几秒过后，忽然上前来拉她的手。
“你干嘛？”
她喝着茶，见状下意识的想避开。
他却不给她是丝毫躲开的机会，强势握住了她的手。
然后她就看到他修长的手，略带笨拙的把她湿透的袖子卷起来。
当那片原本雪白嫩滑的肌肤泛起红色，落入眼中的时候。
他瞳仁微缩，闪过了一丝血红色暗芒。
嗓音沉了下去：“是谁？”
“什么是谁？”
少年抿紧薄唇，不语。
唯有视线仍然紧紧盯着她，大有不告诉他是谁他就一直这样盯下去的意思。
她摸了摸鼻子：“就不能是我自己不小心洒到的？”
他冷哼：“你不是笨蛋。”
夜飘零：“……”
夜寂初低头，看着那块被烫红的肌肤，握着她的手逐渐收紧了。
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眼中黑暗愈发浓郁，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来。
察觉出他的不对，她侧过头哄他：“是我自己弄的，不管别人的事，你别多想。”
他仍然固执问：“是谁？”
夜飘零不理他，他就看向了旁边的叶菲帆。
叶菲帆被他野兽般的目光吓了一跳，脸色一白。
讪讪笑了下：“你还是……问飘零吧。”
飘零不告诉他，肯定是有她自己的想法。
夜飘零的确不想告诉他，这狗子脾气本来就差，黄小甜不是好招惹的，他那么单纯，会吃亏。
于是她沉默喝着茶。
旁边的少年许久没有动静，唯有上的气息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