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这个标志的动作,和那个尾戒。
弗恩·勃朗宁倒抽了一口气:“等等……”睁大了眼,眼里满是吃惊和不敢置信,“你……是零?”
夜飘零慵懒一笑,朱唇轻启,丢下一句:“你没必要知道了。”
话落瞬间,手起刀落。
鲜血喷溅,把整个白色干净的浴室渲染上了一层诡异。
弗恩·勃朗宁躯抽搐了几下,便沿着墙壁缓缓倒了下去。
临死之前,他看着夜飘零视线,始终都充满着震惊。
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被她了结了……
夜飘零低头,看了一眼他临死的表。
所有得知她份的目标临死前,都是这样震惊的表。
没有什么不对的。
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可弗恩·勃朗宁的目光,她总觉得……不大一样,可是又说不上来。
夜飘零收回了目光,去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洗了下手。
一边皱眉想着不对劲的地方。
正思索一半,外头传来一阵巨响,门被破开,一群保镖朝浴室跑了过来。
她挑了下眉,擦干了手。
不紧不慢的拎着包走到窗边,看也不看一眼下方四十几层的高度。
把包包往旁边一搁,卡在一处缝隙里,而后扯了扯手柄确定不会掉以后。
她拉着包包的一端,纵一跃。
那看着平凡无奇的手包,居然瞬间从中间分开,并且源源不断拉出一条钢丝。
让她整个人在空中平缓而迅速的往下坠。
好在是黑夜,并没有人注意到,否则看到这一幕还不得被吓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