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乖，不疼……”
他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微低的嗓音没有起伏，却能感觉到他尽量在放柔了。
明明很笨，什么话都不会说，夜飘零却莫名被哄得没了脾气。
好像伤口真的不那么疼了。
不由得挪了挪位置，把脑袋枕在他腿上，抬起眼，看着他完美的下巴线条。
不一会儿，她却皱起了眉，轻喃了一句：“血腥的味道。”
夜寂初身躯一僵，本要抬手搂住她的动作，也停在了半空中。
她看着他问：“你做什么去了？”
这么浓烈的血腥味，刚刚蒙博士说的那两个小时，他肯定不是干什么好事去了。
对上少女漆黑明亮的眼眸，少年不由得挪开视线，否认：“没。”
“阿初，”她仍然盯着他，“杀了多少人？”
夜寂初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眼神逐渐的暗了下去。
诡异的黑雾再次弥漫在了他那双猩红的眼瞳里。
“都该死，”他张口，一字一顿，“夜夜，他们都该死。”
察觉到他身上再次出现的那种偏执的暴戻。
夜飘零心中莫名有些发憷，尤其是自从上次被他囚禁了那几天后……
她发现，狗子真的不只是她看到的这样而已。
明明一片空白，她很多时候却总是看不懂他。
“阿初，我不想你杀人。”
她轻叹了口气，认真告诉他。
“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不想你变得不像自己，就像之前把我关起来的时候那样。”
“嗯，”他垂眸，低声应着，“我尽量。”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