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浑身散发着骇人的阴冷,如同蛰伏在黑暗里的魔鬼般。
手里,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个戒指。
如果谭若曦在的话,肯定会发现,这就是一直戴在自己脖子上那条项链的吊坠……
只见男人指尖微动,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那戒指居然咔嚓一变,变成了一枚小巧的徽章。
男人把那徽章放在灯光下看了又看,仿佛在看着什么心爱的东西。
半响,朝半死不活的路伟志低声说了一句:
“我的人,你们也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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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飘着细雨,天气阴沉沉的。
屋子里没有开灯,昏暗一片。
只有些许的阴天的光从窗户折射进来,把房间内的东西隐约照出一个轮廓来。
空气湿冷,又孤寂。
夜飘零躺在床上,蹭了蹭夜寂初以前用的那个枕头,半响,才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从床上起来。
一睁眼,便是满是的灰暗。
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孤独的了。
在床上怔了一会儿,她起身,去洗漱,然后走到更衣室,打开衣柜,全都是少年的服装。
学院的两套制服,还有其他时候的便装,大多数是黑色和灰色的。
还有他的几套睡衣。
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带走,一切都原封不动的留在这里,像是在无时不刻的提醒她,不要忘记他。
看了一会儿后,她叹了口气,拿了自己的衣服,换上后出了门。
客厅里,苏轻沫还有几个人已经在等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