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日,寒玲花落的精神很不对劲,蚩尤大人听说光明阁内有人能刺激到她,便让她找了个由头来到光明阁,顺便和大人埋下的那些棋子联络。”
风伯的声音中毫无波动,像一个没有感情的问答机器。
帝江着实没有想到,原来是这样一个原因,才让邪恶派做出了如此愚蠢的举动。
只是恐怕蚩尤也没有想到,最终,寒玲花落和他的那些将士们都被帝江扣在了光明阁中。
而寒玲花落身上的傀儡符咒也误打误撞地被叶凡发现,让老头解除掉了。
“那你可知道,寒玲花落找蚩尤是所谓何事?”
“好像是一个叫什么门的东西,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风伯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问够了没有!”
此时他倒是发现,只要帝江和叶凡不问问题,他就可以控制自己的语言。
“嗯,我有一个问题!”
从一开始就乖乖待在一边的小獬豸突然开口说了话。
一时间,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小獬豸努力的板着一张脸,可耳朵还是染上了一些薄红。
“你刚刚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呀?
一时,风伯的面色有些古怪,他一点都不想回忆起刚刚的感觉,可是那奇怪的药却让他不得不说出自己的感受。
“就是莫名的想笑,刚开始倒无所谓,后来哭的眼睛疼,笑的嗓子疼,感觉非常难受。”
看着风伯一本正经的回忆着自己接受笑刑时的感受,叶凡忍不住笑出了声。
叶凡这一笑,又点着了风伯的炮引子。
“笑什么笑,笑什么笑,还不是你给我喂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