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最近镇海镇那边的事怎么样啊?”刘玉波问道。
钱大海以为是正常的询问,说道:“大人,镇海镇的事都很顺利,全镇上下也都配合,”
“哦,那就好。”刘玉波又问道:“近来投靠的那些海盗都遵纪守法嘛?没有搞出什么不法的事来吧?”
钱大海沉吟了一下,方道:“近来投靠过来的海盗问题都不大,闹出过几个乱子,不过都被我压下去了。想来等这段磨合期过后就好了。”
刘玉波饶有兴致的问道:“都闹出过什么乱子,给我详细的说说。”
钱大海顿了一下,他没想到刘玉波会关心这些小事,脑中理了下思绪,方道:“大人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左右不过是那些逃过来的海盗匪气难改,受不了海军中的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与军中的老兵闹事,最后就闹到我这里来了。”
刘玉波继续追问道:“那你是如何处理的。”
钱大海笑道:“当时他们闹到我这这来,我也郁闷着呢,海盗那边指责那些老兵欺负他们,每次训练都要嘲笑他们,而老兵们抱怨海盗过于懒散,一点都不知道军中规矩,平时早上出操训练都要慢个半拍。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后我两边各打了五十大板。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刘玉波问道:“那你觉得那边有理一些?”
钱大海直接说道:“老兵说的有理一些。”
“那你为什么要采取各打五十大板的方法来出来这件事呢?”刘玉波有些不满的说道。
钱大海听出了刘玉波的不满,有些委屈的说道:“大人,您不是告诫过我们,做事要因地制宜,一切以大局为重,而且要平衡双方,不得过于偏袒吗?我就学着您制衡的法子调解双方,而且两方都挺满意的,没闹出过什么大事啊。”
刘玉波有些怒了,音量不由大了起来,“大海,那我问你,现在那些海盗出操训练和老兵比起来怎么样?”
钱大海想不通刘玉波为何发火,有些慌忙的说道:“已经和老兵们一样了。”
刘玉波也知道自己过了,在没有确定事实之前不能如此随意的发火,平息了心中的怒气,语重心长的对钱大海说道:“大海,以后这种事情不能就这么混过去,我和你不同,我要兼顾的方方面面的事太多了。海军自成一派,那有这么复杂,而且你在军中已经掌握了大部分人效忠,已经不需要过于和稀泥,只要按照对的方向去做就可以了。拿这次事来说,老兵做的并没有错,那些海盗既然加入了镇北军,拿着我发给他们的饷银,自然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办事。你这次和稀泥是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了,但你却寒了那些老兵的心,你要明白,他们才是海军的中流砥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