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那她快放寒假了吧?”舒蕤转动眼珠,做思索状。
她当初有考虑过留学,搜集了不少资料,对此有所了解。
“对,圣诞节前一周多就会放,一共四周。”楼成没掩饰自己的欣喜。
不过,珂珂回来后,正阙爷爷奶奶家得住几天,江南外公外婆家得住几天,岳父和岳母大人得陪,闺蜜要联系,真正能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时间不算太多,毕竟这边要打分区赛,她不可能一直待松城,嗯,没关系,我可以周一回秀山,周五返松城,做个不算太称职的教练,反正他们已经习惯楼教练的不存在了,就像史密斯习惯了我的出现。
就在他因这个话题浮想联翩时,舒蕤忽然吐了口气,满怀感慨地说道:“要不是还有你在,我都感觉松大武道社已经变得陌生,和去年这个时候相比,有一半人离开了吧?施教练,林缺,对了,林缺的伤怎么样了,我看网上都没什么消息流传。”
“八月份进行的恢复性练习,十一月份痊愈,目前应该有强六的水准了吧。”楼成如实回答,这都是从珂珂那里得到的消息。
作为并肩奋斗过的队友和实质上的亲戚,他其实有打电话关心过大舅哥,但整个过程处于非常尴尬的场面,一边绞尽脑汁找着话题,一边只回答“嗯”,“是”,“对”等单字,让楼成越聊越没信心,只好匆匆挂断。
对此,严喆珂一言抚平了他受到的创伤:
“我哥能敷衍你一分钟,听你东拉西扯,没直接再见,已经是把你当朋友了!”
听完楼成的描述,舒蕤展颜笑道:“挺好的,大家都越来越好,我就开心了。”
舒记者,你感觉不太对啊,有点文青感了……不过,这关我屁事……楼成指了指队友那边:“正式采访吧,他们都等着的。”
“好。”舒蕤将话题转入了新一届的大学武道会,“今年强弱太分明,你们几个非人让其他选手只能仰望,但并不是没有悬念,比如,这次分赛区的前四循环战,你们肯定会遇到山北,你做好在全国赛前先和彭乐云再战一场的准备了吗?”
“呃,看情况。”楼成没敢把话说死。
自“冰镜”突破,带动本身武道实力有了一个大踏步的前进,之后的提升一直很缓慢,让经历过准六到接近非人时乌龟速度的自己,都差点无法适应,与现在相比,当时都能称得上高速列车了。
两个多月下来,自己只有很微弱的提升,而根据资料显示,除开活佛或武圣这种变态,绝大部分非人都是类似状态,所以,越早成就高品,留出越多时间冲击外罡,希望才越大。
嗯,感觉还沉淀得不够……
…………
舒蕤专访楼成时,山南大学一行接受完短暂的赛后采访,回到了更衣室内。
林笑之小心翼翼进了洗浴间,脱掉了衣物,取下了一众护身物品,独留脖子上的锁骨链。
她扭动龙头,放出热水,等待温度提升的同时,一手攥着刻有“楼成”名字的震天犼坠子,一手合十身前,嘴里念念有词。
仪式结束,水温刚好,她走入花洒下方,感受到身体本能放松。
提心吊胆一阵,林笑之无灾无难地洗好了澡,正待穿衣出去,忽然听见对面传来一道刺溜的脚滑声,以及金大利的失声喊叫。
“怎么了?”林笑之提高声音问道。
“没事,劈了个叉……”金大利懊恼回答。
“可怜……”林笑之沉痛点头,捂住嘴巴,做感同身受状,过了几十秒,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信楼成,避霉运!
谁用谁知道!
…………
之后,松大一路顺风顺水,高歌猛进,在严喆珂的见证下再入前四循环战,而第一个对手便将是山北大学武道社。
圣诞节下午,正做伪情侣真夫妻约会的楼成忽然感受到手机在震动,拿起一看,来自“道士”。
彭乐云……楼成低声给珂小珂同学说了一句,然后接通了电话:“嘿,道士,怎么有空找我?”
彭乐云微笑道:“我就给你说声,下场比赛,我应该不会上,我们明年四月份再战。”
“做沉淀?”楼成若有所思地问道。
“你不也是?”彭乐云悠然回答。
说完,两人同时失笑,自有种默契在心。
四国赛之后,到现在为止,彭乐云未曾出过手,而楼成自米国的两场不为人知实战结束开始,也只是“下”了两盘“指导棋”。
放下电话,他正待给严喆珂说刚才之事,突又收到了一条消息,来自军方联络人“急行军”:
“‘皆’字诀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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