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chivas,他这个人一向低tiáo,也不追求奢华,和被我干掉的肖进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肖坚自然知道我们有所图,所以把其他一干太子党兄弟都支开了。只带着那个保镖随我们一同就座。那个保镖很年轻,应该是我走后才来的,所以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但看得出能力不错。非常懂规矩,默不出声地静静站在肖坚身后。
肖坚挥了挥手,把酒吧女侍支开,亲自替我和许志恒斟了两杯酒,看着墨金sè的酒杯,淡淡道:“许先生叫我来这,该不会真是和我叙叙旧吧!”只看他单刀直入的架势,就知道肖坚和以前,真是大大的不同的了。
不等许志恒回答,他的目光忽然转向了我,缓缓道:“文先生是吧?我们……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的?”不管再怎么改进,始终是相熟的人,要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我笑笑,又用那口曾经在施少qiáng面前秀过的香港普通话口音对他道:“或者是吧,我也觉得你很熟悉的!你去不去香港的,可能某次酒会或者什么活动上遇见过吧。”
肖坚轻轻嗯了一声,道:“香港我去得不多,不过也有可能是这样吧。”说着顿了一下,有些惨然地道:“其实,我觉得熟悉的原因,更多是因为你总让我联想起我的一个朋友。”
“哦?是吗?我长得和你朋友很像?”我自然知道肖坚说的那人是我。尽管当年并不是太深的交情,但不管我改变如何大,要对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那才叫荒谬。甚至话说回来,肖坚当年对我还挺不错的,我曾经在e市开的那辆车还是他赠的。只可惜岁月无情,肖世杰的死,已经让改变了太多太多。
肖坚嘿的轻轻一笑,道:“太像也说不上,反正就是感觉了……你知道的,人有时候总是有些感觉很奇怪的。反正第一眼见到你,就会联想到他。”我点点头,举杯道:“来,大家喝一口,这么说来,我和你那朋友很有缘份的,什么时候介绍认识一下。”
肖坚轻轻叹了口气,暗淡的灯光下,神sè一些黯然,缓缓道:“不好意思,我那朋友已经不在了。”我心中怔了一下,莫非肖万全并没有把我其实已经逃跑的事告诉他们?当然更多的可能是他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当下赶紧道:“对不起!”肖坚似真有几分怅然,苦笑了一下,道:“没什么,过去很久了。”
果然我们饮了几口后酒,肖坚已经重拾刚才的问题,向许志恒道:“许先生,直说吧,你约我来此的真实目的。”
许志恒轻轻嗯了一声,抬头望了望肖坚背后的那年轻保镖。肖坚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抬起手轻轻扬了扬,道:“正国,你离开一下。”那个被称为正国的年轻保镖点点头,缓步走开。却没离开太远,只是重新在外台叫了杯水,和我们保持着足以听不到对话却能及时出现的距离。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保镖,不会打扰,却也绝对不会让保护者脱离自己的视线。
许志恒等待他走开,方淡淡一笑,道:“你觉得我们会有什么目的?喝杯酒而已,一定需要什么理由吗?”肖坚脸sè微变,道:“整盅我是不?我承认你牌确实玩得比我好。但我实在想不出我真有什么必要和你在此叙旧的。如果真没什么话要说。请恕我没时间奉陪。”说着竟一下站起身来,就欲离开。
许志恒哈哈一笑,伸手一止,对他道:“我常听人说坚少你一向行事稳重,是做大事的人,怎么会连这么点小小的耐心也没有呢?”说着嘴角轻轻一挑,道:“你行事这么急,又怎么敌得过白老二那老狐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