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及此言,丧彪愕然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他刚愈开口说话,却闻刀疤突然反转继续道:
“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也最好给我长脑子记好了,在这里老子就是天!老子想要的,老子就一定要得到!不管是女人还是其他!所以,以后你要是再和老子玩花花肠子,老子保证叫你生不如死!”
言罢,戴煞便是大手一挥:“滚吧!”
王忠瑜驾着吉普牧羊人快速的疾驰在大道上,迅捷的车速将他额前的刘海吹的猎猎作响。
回想适才的种种,惊险之余,也是叫他那颗沉寂许久的心再次找到了热血上涌的感觉。
两辆车,前后相伴,在王忠瑜有些凶悍的开路引领下,行动小队一路无阻,很快便是回到了驻地。
而随着他们的回归,本就等待的焦急万分的大本营留守人员立刻是骚动了起来。
毕竟,行动小队驱车的速度虽快,但距里原定预估的时间还是晚上了太多。
如若不是因为没有多余车辆,以及驻地需要留人看守,那余下的战士怕是早就出车探查情况了。
碰面之后,双方简单寒暄了两句,完了便是带着物资,一齐返回了屋内。
待得坐定休息了片刻之后,徐仁杰与着众人详实的讲述了此行的遭遇。
尤其是对战“狂暴者”那段,几乎在场的所有幸存者皆是露出了肃然的表情。
唐小权一言不发的坐在位上,虽然他没有亲临现场,但透过徐仁杰的表述他还是能够想象的出当时的惨烈场景。
只是相较于惨烈的对战,他更关心“狂暴者”的由来。
要知道,按照徐仁杰的说法,这个“狂暴者”是由之前的“步行者”突变来的。
至于他的攻击方式,徐仁杰也给出了很形象的解释,就是被斩脑袋的眼镜蛇,仍然具备攻击的能力。
不过,在唐小权看来,“狂暴者”似乎并非是这个状况,毕竟蛇的脑袋虽然被斩,但大脑依然存在,可“狂暴者”不同,他的整个脑袋可是完完全全被行动小队砸了个稀烂。
那么及时如此,“狂暴者”究竟是如何做到无脑攻击的呢?
对此,唐小权陷入了沉思,他试图在自己所涉猎的知识库里寻找到较为靠谱的理论依据。
而在经过一番缜密的思索之后,他找到了想要的答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