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赫雷所做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一个正常人类所能承受的范围。杨步伟的脑袋在他的狂吼外加不断踩踏的攻击下,血肉模糊,不堪人形。
所以有这样一个前车之鉴摆在那里。刘医生还有何胆再去做辱逆赫雷意思的事情。
或许是一番折腾耗费了太多的体力,或许是酒劲上来让赫雷有些眩晕,他停下了脚下的动作,不过嘴上的吼叫却是依旧:“老子和你废那么多口舌,就tmd是要你明白,不要想和老子耍花样,如果你敢和老子玩阴的,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而且老子实话告诉你,我把这个人给干掉了。就意味着和这伙人撕破了脸皮,而你和我都是刘福贵的人。老子要是没好果子吃,你们也不会有好下场。所以识相想活的话。最好是听老子的话,按老子说的做。”
恩威并施,这个小伎俩是刘福贵平常最爱使用的,而做为他的得力干将,就算拿捏的没他娴熟,至少皮毛也该学个一二。这不就连向来做事鲁莽的赫雷不都使的有模有样嘛!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道义这东西和自己的小命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刘医生跟随刘福贵多年,论交情那可比黄勇,杨步伟之辈还要深,而且对方待他有如自家人,给他的好处那就更不消说。
所以赫雷现在对他来说那就是敌人,根本就不该和他废话。
可是事实呢,为了活命,刘医生想都不用想的就老实点头应是,那双恳求巴结的眼神就似是一个乞丐在求食一般,可怜至极!
“很好,还tmd上道。呐,只要你按老子说的做,帮老子度过了这次难关,老子不仅不会为难你,还同样会给你过往的待遇。但是记住了,不管什么时候,都别tmd想背地里阴老子。一旦让老子发现你有二心,哼哼!”
赫雷的冷笑让人发毛,刘医生不敢正视他,耷拉着脑袋认真的聆听。
“我要你做的就是待在屋子里,一会底下要是有人上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就是他娘的不能让他们进来,你懂得,这些要是别楼下那帮人看到,后果会是怎样,所以要想活命,你tmd就给老子机灵点。”
原来如此,搞了半天赫雷要自己做的就是这些,他一直担心对方会让他干些难以完成,诸如杀人的危险勾当。
待在房里拖时间,这个事情就算赫雷不说,他也会想尽办法去做好的,毕竟一会待在这里面的是自己,一旦被对方发现屋内的情况,就算人不是自己杀的,自己也是百口莫辩,搞不好对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给自己,就直接让自己去见上帝了。
兴许是对生的渴望,短短的十几秒的时间里,刘医生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他打着胆子开口道:“雷……雷总,这……这点你放心好了,要是有人上来敲门,我就说姓扬的受枪伤需要休息,不能外接面客。你看这样行不?”
赫雷当时只是想了个拖延时间的框架,具体如何实施他还真没想过,现在听刘医生这一提及,咧嘴笑道:“不错,就这么干!哦,对了,万一那帮家伙说是有急事必须要面见姓扬的,你就让tmd来找我!或者通知我也成!呐,这个你拿着!”
赫雷弯腰把已经被虐的不成人形的杨步伟翻了个身,从他的腰间抽出了台步话机,丢到了刘医生的身前,后者望着浸满血迹的手台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大爷的,望毛的呆啊,拿起来啊!”赫雷见对方傻b般的没有动静,立时怒吼,吓的后者赶紧拿起手台,慌张之余差点掉落在地。
“你瞧你那熊样,怕个屁啊,老子可有言在先,待会你要是因为这样给露了陷,别怪老子回头不讲过往的兄弟情面。好了,我们把通话频率给对一下,等下记得就用这个频率和我通话,以往的那些千万别用,那帮家伙估计都有监控,懂了没?”
“懂了,懂了,雷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