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
还是两个?
季暖诧异的看看前面的时念歌,再又看看那个倒在地上一身狼狈被人围观的年轻女人。
然后季暖的八卦之眼直接看向了南衡。
南衡冷嗤道:“要说这老秦唯一爱过的,也就只有时念歌这么一个,但现在爱不爱不清楚,恨是一定有。”
南衡以眼神冷冷的瞥了瞥人群里倒在地上的女人:“这是凌萱儿,大概四五年前的时候和秦司廷有过婚约。婚约是秦家擅自安排的,但是被秦司廷拒绝,很早以前就解除了。这凌萱儿对秦司廷很着『迷』,年纪小,很能闹腾,被拒绝之后可以用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形容,也没得到秦司廷多看去的一眼,凌家也由此跟秦家关系渐渐恶劣,没再有过往来。”
南衡说这些话的时候,时念歌就在旁边站着,多多少少能听得到,但是她没动,只是一直看着秦司廷所在的方向。
南衡一副看热闹的神情:“季小姐你再怎么两耳不闻窗外事,也应该知道,今年年初海城那家最大的电子企业凌氏电子集团宣布破产倒闭的消息,凌氏的几个董事级别的人决断错误,导致企业崩盘,不仅破产倒闭,还欠了一屁股的债,这凌萱儿是怎么被辗转卖到这的谁也不知道,但是看这架势,旁边那几个应该是她的买主,她这应该是刚逃出来。”
季暖的手忽然渐渐有些发凉。
这样的经历她曾有过,太明白其中的可怕和无助,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现实,一家大企业背后有多少人在盯着,一旦落魄下来,根本不求会有人雪中送炭,只要不雪上加霜就已经很不错了。
感觉到季暖忽然的安静,墨景深将她的手捏在掌心里:“跟你无关的事,别胡思『乱』想。”
凌萱儿被那几个男人一步步紧『逼』着向后躲,趴在地上小心的不停的往旁边挪动身体,满眼的惊恐和仿佛对生命的绝望,季暖像是看见了上辈子的自己。
墨景深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看见她逐渐有些发白的脸,低问:“身体不舒服?”
季暖定了定神:“可能这里现在围观的人太多,有点缺氧,没事。”
“别看了,回去。”墨景深直接扣住她的手,要带她走。
就在那时,地上的凌萱儿忽然痛苦的惊叫一声,一个男的将她往回拖拽回了几米,一脚直接踩到她的小腿上。
季暖回头就看见那个满脸酒意又有些狰狞的男人站在那骂道:“臭婊子,拿了老子的钱又装什么贞洁烈女?八万块买你个初-夜已经是给你们凌家一个旧情面,不然就你这种货『色』,一晚上八千都不一定有人愿意要!既然被卖了过来,衣服也换过了,还装什么装?”
凌萱儿倒在地上哭,不停的摇头:“我不卖……收钱的人不是我……求你们放了我……求求你们……啊!”
最后一声,是因为那个男人在她小腿骨上又狠狠的用力踩了下去。
“不管收钱的是谁,被卖的人是你就对了!”那个男的骤然一把将狼狈倒在地上的女人拽了起来,更甚至当众一把撕下她肩头的衣服,她尖叫着挣扎也没用,头发被抓着,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