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一时间无法消化,但起码也不算是特别震惊。
墨景深说的没错,季梦然以为这样就是针对她的杀手锏,那就真的是真蠢了。
如果季暖还是前世的那个依赖着季家的季暖,或许还会一时难以接受。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无论真正的真相是怎样,季暖对季家根本就不存在依赖,有的,也仅仅是对季弘文的感恩和割舍不下的fù_nǚ 情。
再度对上季梦然那倨傲的眼神,季暖眼底弥漫起浅浅淡淡的平静冷然的笑意:“可能是你向来看重的东西在我这里从来都没有被刻意去握紧过,所以梦然你的这些自以为是除了能让你自己内心里得到点安慰之外,还能有什么作用”
季梦然眼神一凝,趁势直接扬声问:“这么说起来,你对和你墨景深的婚姻也从来都没有刻意去握紧过?”
季暖瞥了她一眼,目光清然:“正是因为我唯一握紧过的就是这段婚姻,我唯一争取过的就是你一直想要却得不到的男人,所以你才恨我恨到这种地步,不顾二十年的姐妹情,何止是明里暗里的来算计我,甚至几度险要致我于死地?”
“你连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又是谁给你的自信站在这里说……”
季梦然正要反呛回来一句,墨景深却已经握过季暖的手,没再看向这走廊间的任何人,长腿直接向着身后的包厢走过去。
包厢门开了又关,季暖bèipo带进了门。
她抬起眼就看见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开腔低声唤着她:“暖暖。”
季暖心里某个从刚才就开始摇摆不定无法安宁的情绪一下子就安稳了下来。
她开口,嗓音温凉平静:“我的抗打击能力比你想的要好一些,我没关系,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消化的时间。”
墨景深盯着她:“身世问题不要听任何人胡言乱语,找机会和你父亲好好谈谈,真相总归不会像别人口中说的那么简单。”
季暖点头。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和又淡然:“你刚才中了迷药,现在不适合跟他们说太多,这事回去再说。”
季暖又一次点头。
算不上茫然,但她在这种时候还是听墨景深的安排,他总归是照顾到她的情绪,恰好她也不愿意再去跟季梦然剑拔弩张。
虽然没有很大感觉了,但她身子还是有些无力发软,任由他搂着自己,却没再让她出去。
等到墨景深再走出包厢时,等在外面的人见他出来,除去盛易寒深眸敛着暗光不动声色这外,其他人都是神色小心的打量着墨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