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转过眼看他:“生养之恩究竟如何选择,我才是当事人,我自己有最清晰明显的认知,怎么选,怎么做,这权利都在我手里,萧老先生似乎并没有任何道德bǎngjià的资格。”
萧振君语气一噎。
季暖这副硬脾气,还真的是像极了他,但凡他的性子里能有一点软化的痕迹,当初和她母亲之前也不会走到那种地步,也正是因为他太过了解自己,现在也就算是了解季暖。
这种时候,说什么做什么都没办法让她改变心意,只能把时间当成良药,一点一点的去渗透,或许她才能正视她自己姓萧的这个事实。
季暖的手机这时响了,她转身去接了电话。
昨天星期一她没去公司,今天公司有事需要她一会儿赶过去。
挂断电话后,她又看了眼时间,转身跟季弘文说了一下自己公司还有事,晚点再抽时间回季家。
等她正准备走时,在萧振君的身边走过,脚步停下,凉淡道:“萧董,烦请离开季家,既然你们多年前就曾经有过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的誓言,那就请你自觉的离开,我爸最近心情很差,身体不好,你别在这里碍他的眼。”
萧振君的眼皮突地一跳,转过眼,季暖却是看都不再看他一眼,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
与此同时,美国洛杉矶。
she集团位于洛杉矶的总部门前,一辆黑色越野已在那里停留许久。
车里的南衡漠然的望着she集团楼顶上空盘旋的那架直升机,拿起电话直接给远在海城的墨景深打了过去。
“那些从柬埔寨聚集的阿吉布和达利的余党,已经在洛杉矶潜伏了多日,看样子是准备越过我们基地的人,试图在she总部下手。国内的治安环境太过严谨,他们无法顺利潜入,目前几次只是公司办公室里收到微型zhàdàn的恐吓,导致she的员工各个人心恐慌,已经有多半人不敢再来公司,他们是以这种方式逼你回美国,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