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之行很快敲定,第二天季暖就跟着墨景深上了飞机。
大概是在太平洋上飞行的时候机舱外的气压过底,季暖以前来回在国际航班上不会有什么感觉,但这一次却是头疼的难受,不长也不短的飞行时间里,季暖有大半的时间都是将头枕在墨景深的怀里,头疼的特别难受的时候自己抬起手去敲脑袋,墨景深每每在她这种状态时,握住她的手,帮她轻轻按着头部。
墨景深一直帮她按着揉着,直到小女人逐渐就这样靠在他怀里睡着了,他的手也没有停下。
季暖睡了两个多小时,再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看见墨景深,朝着他笑:“我刚才做梦了。”
墨景深低眸看她:“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给我做了好多好多的蛋糕,好像有二十一个,还有阳台上的烟花……特别漂亮……”季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靠在他怀里:“吃蛋糕就是过生日是吗?我什么时候过生日呀?”
墨景深的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抚了抚,然后抚上她的发际,她那所谓的梦,是当初他在t市帮她过生日时的经历。
这代表她那些错乱的记忆在一点一点的恢复。
她的生日就是在冬天,算起来,到了阿根廷的第四天,也就是季暖的二十五岁生日。
“想吃蛋糕?”
“嗯嗯。”
“好。”
……
落地阿根廷后,或许是墨景深当初在京市时的某个执念未遂,所以即使到了海岛上就都是she集团的地盘,他也还是专门挑选了一个最靠近海边的海景温泉酒店。
这个季节海岛的人很多,尤其慕名而来度假的华人更多,墨景深所选的酒店在人潮拥挤的海岛上倒是显得十分的僻静,并且包下的温泉园是其他人不能随意进入的区域。
到达阿根廷的第一天,季暖对着炎炎烈日下蔚蓝的海和无边泳池和室外温泉都兴奋的不得了,穿上泳衣就在水里游来游去。
她本来就会游泳,只是自己不记得,最开始还要了个泳圈在水里游,后来渐渐脱离泳圈后发现自己居然会游,于是更加畅快的在水里像条鱼一样来回的游来游去。
虽然带季暖到温泉酒店的这个执念终究满足了,但墨景深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挑错了时候。
当初在京市时如果她敢穿成这样当着他的面在水里游来游去,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