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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150完结(2 / 2)

“聂正寒,你住口!”


我真的被他激怒了,为了应然他们,他怎么说我我都可以忍受,但我无法忍受他侮辱我的父母,我的爸爸妈妈是这世上最宽容善良的人,不是他这种人渣可以任意wū蔑的!


我指向门口,因为气愤身体微微颤抖,


“滚出去!”


“放肆!”聂正寒身后的两个保镖见我对他们的老板无礼就要向我袭来,而这时,应然和翩然也突然挡在了我的身前。


两个保镖见他们这样护着我,也有些犹豫了,毕竟面前的还是他们老板的儿子,于是他们两个有些为难的回过头去看聂正寒。


聂正寒目光一寒,眼神凶狠的像要吃人,但还是咬着牙摆了摆手,然后站起身,临走时,他对应然他们说:“你们不会再有机会了。”


本来以为聂正寒这次来可以消除应然他们对他的仇恨,然而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而且在那之后,应然和翩然又临时决定我们离开的日期延后了,理由是他们要将这边的事好好jiao代一下。


我不知道他们要gan什么,好不容易劝他们放弃报仇会不会因为聂正寒的到来又让他们改变决定,我又开始了每天的担惊受怕。


而应然和翩然除了比较忙碌却又表现的十分平静,让我看不出端倪,我追问他们在做什么,他们也只是搪塞。


然而有一天,我却无意中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消息,聂氏集团遭到莫名经济攻击,股价大幅下滑,出现前所未有的危机。


我知道,一定是应然他们,我从不怀疑他们有这个能力,这些年他们都做了什么,我多少是知道的,他们不断壮大自己的实力,更何况又有青帮做后盾,他们完全有这个可能。


但这是我不希望看见的,即使搞垮了聂氏又如何,对他们来说毫无任何意义,只是让他们在痛苦的漩涡中陷得更深罢了。


于是我放下报纸急忙赶去找他们两个,应然和翩然看到我都很惊讶,我让他们立刻住手,他们却将我推了出来,把我推上车,


“姐,我们回家再说。”


也好,我也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让他们为难,于是乖乖坐上车和他们回家,只是刚走出停车场,一辆银sè的跑车便突然停在了我们面前。


对于那辆车我再熟悉不过,那是聂风辰最喜爱的跑车之一,果然身穿白sè风衣的聂风辰打开车门走下车,然后站在了我们的车前面。


应然和翩然瞪了他一眼也走下车,我也跟着下了车,聂风辰看到我有些惊讶,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个时候会在车里吧。


他摘下墨镜对他们说:“你们真的要这样做吗?”


应然和翩然都没有回答,然而他们的态度却不置可否,聂风辰轻叹了一口气,


“收手吧,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别看现在你们占了些便宜,他实际上的实力是你们远远想不到的,别以为你们有青帮帮忙,洪帮也从来就不是等闲之辈。”


应然听了聂风辰的话,轻笑了一声,


“聂风辰,你别告诉我们你是在害怕,你害怕我们把聂氏搞垮,将来你一分钱也继承不到,所以才跑来威胁我们。”


聂风辰听了之后也不恼,只是平静的反问应然,


“何应然,你觉得我像吗?你不用在子颜面前故意这么说,我可以告诉你,你想拿走聂氏,随你的便,只要你有那能力,但是你不能伤害他的人,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他毕竟是我们共同的父亲,至于子颜,你们不用再耍无用的把戏,我绝对不会放弃她,这一生,都不会放弃!”


“呵呵……不会放弃?由不得你,聂风辰,我们即将离开,离开你,还有你的父亲,懂吗?离开,我们三个!”翩然告诉了聂风辰我们的决定,并且将“我们三个”说得格外着重。


聂风辰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他不敢相信我们在经历这么多之后,我还是选择了轻易的抛弃他。


他不相信翩然的话,疯了一样抓住我的肩膀问:“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何翩然他在骗我对不对?子颜,你说话啊!”


我就这样认聂风辰摇晃着,嘴chun动了又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聂风辰见状急了,更加激动,


“子颜,你现在就告诉我,你是选择他们了吗?你要抛下我一个人和他们离开,你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我!”


聂风辰的样子让我的心如撕裂一般的疼痛,我想告诉他不是的,我想告诉他我有多不希望离开他,我想告诉他我有多么的爱他,然而当我对上同样用期盼的目光看着我应然和翩然的眼睛时,那些话语都被我艰难地咽了下去。


我想如果真的可以,我宁愿在这一刻失去记忆,让我忘了所有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


150别扭生活(大结局)


我觉得我的心痛得就要破碎,我的头痛得就要炸裂,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疯掉。


我用力的推开聂风辰,捂着耳朵大声喊道:“你们别再bi我了,别再bi我……”


话音未落,这时突然从旁边急速冲出一辆黑sè轿车,我只感觉身子被撞得高高飞起,与此同时我听到他们三个疯了一样喊叫声,便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恢复意识,我便听见很多声音,有争吵声,有谩骂声,还有低泣声,但我却怎么也听不清他们说什么,那些声音有时似乎离我很近,有时似乎有离我很远。


这样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再睁开眼睛时,便看到三张憔悴且担忧的脸。


“应然,翩然?”我艰难地开口,


“姐你醒了!”翩然见我醒来兴奋地喊道,应然了我的额头,温柔的问:“姐,你感觉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


“没事,不过我这是怎么了?”


应然听了我的话皱了下眉头,然后说:“没事,只是一个小车祸,姐你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这时响起了另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


“子颜……”那声音听上去是那样悲伤,又充满愧疚,我看过去,眼神陌生,


“你是?”


我这句话一问出口,他们三人都立刻紧张了起来,


“你说什么?是我啊,子颜。”


我依旧没说话,疑惑的看着他,


“你别吓我,子颜,是我啊,我是聂风辰,你好好看看我……”他激动了起来,声音都在颤抖,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应然和翩然,他们两个的脸sè也十分难看,但应然还是很冷静的问了我个问题,


“姐,现在是几几年?”


“当然是200x年,你们怎么了?”我有些好笑的说,


然而他们三个的目光却更深沉了,尤其是聂风辰,全身无力地依靠在了墙上,目光无神。


后来他们招来了医生,医生又问了我很多问题,最后诊断我为选择x失忆,至于是因为车祸致使头部受创还是心理因素,现在还无法确诊。


但据他们说,我的记忆跳回了六年前,就是我整整丢了六年的记忆,至于恢复的时间,可能是一天,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永远无法恢复。


对于这个消息,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心情一直很沉闷,从苏醒后我便开始了身体各项的全面检查,我也机械的配合着,幸运的是除了我的记忆丢失了六年,我身体的其他地方并没有太大问题,医生说我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然而还没等到我出院的日子,一天应然和翩然便对我说要带我离开,我思索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问,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这样和他们安静地离开了。


我们来到了南方的一个小镇,在这里开始了简单轻松的生活,在这里,我们生活的很安逸也很平静,应然继续做医生,翩然开了一间画室,我则是每天在家做好饭等他们回来。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视线总是会在无意间追逐人群中白sè的身影,总是会在见到有人打鼓时就不由自主的驻足观看,然后在蓦然回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我想我的后半生应该就会一直这样吧,和应然还有翩然过着平静的无波无澜的生活。


然而一天,我正在做饭时,听到有人按门铃,我打开门,只见几个搬运工人模样的男人站在我的门口,


“你们?”


“您是何子颜小姐吧?”


“是啊,你们是?”


“我们受委托将这个送来。”说完,男人们就将一个巨大的纸箱搬进了房里。


我觉得有些奇怪,那些人走后我打开了纸箱,然而当看见里面的东西时,我的心脏就像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似的。


那个纸箱里赫然躺着一架黑sè的鼓,鼓槌上刻着两个熟悉的名字。


我彻底傻住了,这时,门铃再次响起,还没有回神的我木讷的走过去打开门,然而眼前我所看到的却更让我惊讶,


“聂风辰?”说完之后我才觉得不对,立刻捂上了嘴,然而已经晚了。


聂风辰眼神一凛,嗖的冲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额吼道:“我就知道你在装失忆!你这女人,就会对我狠心!”


是的,聂风辰说的对,我一直是在假装失忆,因为我当时真的别无他法,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样选择,我不敢面对聂风辰,也不敢面对应然和翩然。


我觉得他们遇到了我都是一个错误,他们的命运是从和我纠缠不清才开始改变的,所以我选择了假装失忆,让我的记忆回到了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我选择放弃了聂风辰,也选择了和应然还有翩然恢复到以前单纯的姐弟关系。


我原本以为自己会做得很好,以为自己会就这么默默心痛过完下半生,把真相一直隐瞒下去,但现在聂风辰就这样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才知道自己以前那些努力都是多么无谓,无论我再怎样装得满不在乎,只要看到他一眼,只需一眼,以前那些拼命做的努力都会在瞬间土崩瓦解。


“聂风辰……”我喃喃道,


“对,是我!我来了……”聂风辰仍然气愤,


“真的是你……聂风辰!”


聂风辰本来还想发难,却被我突然紧紧抱住,可能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聂风辰居然愣住了,就那么任我抱着,


我紧紧地抱住聂风辰,哽咽道:“聂风辰,我好想你……”


聂风辰身体一僵,然后抬起我的头,当看见我湿润的眼眶时,聂风辰眼里的气愤转变成了浓浓的温柔,但他却还是假装强硬的说:“别以为你现在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说完,聂风辰低头就狠狠的吻住了我,


他霸道的肆虐着我的chun舌,一只手用力的按住我的后脑,一只手近乎野蛮的在我的身体上揉搓,仿佛就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样,而我只能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任他发泄着不满的情绪。


这时,突然响起了钥匙c入门锁的声音,聂风辰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吻着我,与此同时,门外的人已经进来了,并且正好看见我和聂风辰热吻的这一幕,


我用力推开聂风辰,尴尬的擦了擦嘴chun,然后低头站在那里,因为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事情真的就如他们看到的一样,我再次与聂风辰纠缠上了,而那就心情就像被捉j。ian一样。


而聂风辰见到我擦嘴他还不高兴了,皱着眉头说:“你gan嘛擦嘴,你嫌弃我?”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然而他却不依不饶,


“你说啊,你嫌弃我了?”


“聂风辰你够了,别在那里得了便宜还卖乖。”应然开口道,


“就是,你这个卑鄙小人!”翩然也气愤地说,


聂风辰却满不在乎的回道:“我怎么卑鄙了?你们本来主要就是去接许扬嘛,我什么时候来关你们什么事,对了,许扬那小子呢?”


天哪,还有许扬吗?


“我在这。”这时一直站在门口看热闹的许扬走了进来。


许扬依然是一脸痞子笑容的看着我们,而我,已经被他们这一连串的对话弄懵了,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然笑着走近我,说:“姐,你先别急着问这个,我们会慢慢都告诉你,只是你能先告诉我这是什么味道吗?”


应然一提醒,我才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噢,天呐,我煎的鱼!”我急忙跑进厨房关了火,但鱼已经烧焦了。


所以晚饭我们几个就吃着煎焦的鱼,各自心怀鬼胎,晚饭后,应然把我叫到了楼上,对我说了来龙去脉。


原来在我上次车祸时我的病又有了变化,其实这些年来应然也在一直寻找g治的办法,但他一直没有把握,所以这次他把许扬叫了来,打算和他合作把我的病彻底治好。


我又问他聂风辰是怎么回事,应然只说了一句话,


“姐,我原本也以为你是把记忆留在了那里,但没想到你是把心遗留在了那里。”


原来应然早就知道我在假装失忆,是他们告诉的聂风辰,他们告诉聂风辰我是假装失忆,并且把聂风辰叫来了这里。


其实对于应然知道我在假装失忆我并不惊讶,应然是医生,我们又每天朝夕相处,我又怎么会骗得过他呢?只是没想到他会告诉聂风辰。


但有一件事我是一直怀疑的,虽然我是假装失忆不认得聂风辰了,但以聂风辰的x格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而他也绝对不可能找不到我们,但他为什么直到应然告诉他才找来,我想应该就是我想到的那个原因,但我却没有去问聂风辰,因为我不想让他心痛。


聂风辰和许扬留下了,我们五个人一同生活在这个屋子里,然后日子便开始变得很诡异,他们四人现在用既对立又需要合作的关系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应然和许扬分别是青帮和洪帮的大当家,两帮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是水火不容,但现在因为我的病他们两个不得不天天在一起探讨研究。


而聂风辰和翩然更是没有和平的时候,翩然虽然叫来了聂风辰,但心里却极是不甘,而聂风辰更是看不惯我对翩然的宠溺纵容,所以两人总是有事没事的互相找茬,不过好在还是知道收敛的。


过了几天,应然和许扬研究完之后,得出结论,我的病可以保守治疗,用药物压制病情,但随时可能复发,而如果想要g治就必须动手术。


翩然和聂风辰对于要动手术都不太同意,聂风辰认为复发几率很低,而且就算复发了也可以继续用药物控制,没有必要冒这个险,而翩然这次也破天荒的和聂风辰在同一战线。


但我却坚持要做,我有我自己的理由,我一定要把这个病治好,如果我还能活着的话。


见我坚持,他们后来也都没有再说什么,最后都选择了尊重我的意见,我说:“我要和许扬单独谈谈。”


许扬笑着耸了耸肩,和我进了房间,


“什么事?美女姐姐。”他还是笑得一脸痞样,


但我却很认真地问:“许扬你和我说实话,这次手术成功的机率有多少?”


“百分之百。”许扬想都没想的回答,


“你这是什么医生,哪有医生这么说话的。”我真是拿他没办法,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八百的医生。”许扬满不在乎的说,


“我没和你开玩笑,许扬,我真的要知道。”


“我也没和你开玩笑。”


许扬突然正经了起来,他双手捧住我的脸庞,信誓旦旦的说:“相信我,我用自己的x命担保,我不会让你出事。”


“你还不把手拿开!”一个不悦的声音响起,聂风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门口进来。


“你进来gan什么?”我不满的对聂风辰说,


“我怎么可能放心把你单独的和这小子放一起。”他还振振有词,


我觉得聂风辰这么说很不好,尤其是当着许扬的面,我下意识的回头看看许扬,只见许扬正双手抱在x前,笑眯眯的看着我们,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无奈,只好轻声哄着聂风辰,


“听话,你先出去,我们也马上就谈完了。”说完还垫起脚尖在他chun角亲了一下,这才把他哄了出去,不过他也是一副心不甘请不愿的样子。


回过头对上许扬饶有兴趣的目光,我有些不好意思,可他却逗我,


“美女姐姐可真是厉害,原来聂风辰这小子就是被你这样给收拾的服服贴贴的。”


我的脸刷的就红了,尴尬的咳了两声,急忙转移话题,


“许扬,我……我一直想问你,那天,你为什么给我下药?”


他那样做就等于站在了我这边,但他是聂风辰的朋友,为什么要帮我呢?


然而许扬却说:“其实你们之间的事情也没那么复杂,我早就已经看得很明白了,只是你们当局者迷罢了,聂风辰那小子吧,我敢打赌这一辈子他绝对是离不开你的,而你也不可能放弃何应然和何翩然,与其让聂风辰一辈子痛苦,到不如各退一步,这也是我这个朋友唯一能为他做的。”


听了许扬的话,我的鼻子有些发酸,同时我也笑了,我想聂风辰这前半生最值得高兴的事不是他有一个聪明的头脑,而是有许扬这样一个了解他又肯为他着想的朋友。


谈话结束,就这样,手术如期进行了,虽然过程中出现了突发的问题,但就像许扬说的,他们两个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出事,所以我总算有惊无险的活了过来,而且他们告诉我手术很成功,我以后都不用再用药物维持了。


这个好消息似乎让我们几个人忘记了这些天暗cháo汹涌,明争暗斗,我们一起开开心心的过了两天,算是对这次手术成功的庆祝。


两天后,许扬离开了,这个房子里只剩下了我们四个,那个气氛应该怎么说呢,真是诡异的不得了,但是却谁也没有机会反悔了,所以只能这样,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也只能尝试着开始这诡异又别扭的四人生活……


五年后


这天,我领着女儿去超市买东西回来,女儿仰着粉嘟嘟的小脸问我,


“妈妈,我们今天晚饭吃什么?”


我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笑着问:“那宝贝想吃什么呢?”


女儿转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想了一会儿,然后很肯定的说:“只要不吃煎鱼,什么都行!”


“扑哧……”我因为她那认真的小模样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然后了她的头说:“好,我们今天不吃煎鱼,我们吃煎牛排?”


“好。”女儿笑着点头,两只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儿一样,可爱极了。


这时,从甬路旁边的树丛里突然蹦出了一个男人,那男人头发an蓬蓬的,身上裹着一件长风衣,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立刻将手上的东西全都朝他丢了过去,


“呀!死变态!臭流氓!宝贝快转过身去!”


我边骂边冲过去捡起地上的东西狠狠的打他,那男人被我打得抱头鼠窜,后来更是吓得pì滚niào流的跑了。


确定那男人真的跑了以后,我回过头去看女儿,只见女儿正好奇地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不是叫你转过身去嘛,宝贝。”


“妈妈,你为什么要打那个叔叔?”女儿不明所以的问,


“这个……”我想了一下,然后说:“那个叔叔是坏人,宝贝如果以后遇到穿得像那个叔叔一样的人就要马上逃跑知道吗?”


女儿认真的想了想,说:“妈妈,你是说穿长衣服的人吗?爸爸也经常那么穿。”


听了女儿天真无邪的话,我无语了,抓着她的小手,无奈的说:“宝贝,爸爸可以例外。”


“哦,我知道了。”女儿像学会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认真的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领着她继续向前走,看见前面被我丢了一地的东西,有些已经被我拿来打那男人打得不成形状,女儿轻叹了一口气,说:“唉……浪费了。”


听了女儿的话,我想了想,又向那堆东西看了看,然后拎起了旁边一个还算完好的塑胶袋,对女儿说:“牛排没有弄脏,咱们今晚还可以吃煎牛排。”


“好哦。”女儿拍着小手笑着说,


我们两个就这样手牵手的继续向家的方向走去,全然没有注意到三个下班回来的男人正惊讶的看着我们,险些嘴角抽筋。


回到家里,我去厨房做晚饭,女儿在客厅看电视,突然听到门响的声音,女儿立刻跑到了玄关处,看见进来的人之后,大声喊着:“妈妈,爸爸和舅舅他们回来了!”


“过来,我的宝贝,让小舅舅抱抱。”是翩然的声音,


“宝贝,过来让爸爸抱。”是聂风辰的声音,


“你们两个不要碰宝贝,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很脏,宝贝,妈妈在做晚饭吗?”这回是应然的声音,


“嗯。”


“走,大舅舅带你去洗洗小手,然后我们吃晚饭。”最后还是应然将孩子带走了。


我暗暗笑聂风辰和翩然他们两个,这些年来一直明里暗里在斗,却都不是应然的对手,女儿还是和应然最好的。


其实女儿虽然叫聂风辰爸爸,但到底谁是她的爸爸我们谁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从我们四个决定一起生活的那天起,那么孩子就我们四个共同的孩子了,只不过为了很多事情的方便,名义上,我和聂风辰做了夫妻,但实际上,我们五个都是一家人。


晚饭后,聂风辰抱起女儿,


“走,宝贝,爸爸教你打鼓去。”


这时翩然突然从聂风辰怀里抢过女儿,嘲讽地说:“女孩子学什么打鼓,走,宝贝,小舅舅教你画画。”


应然看了他们一眼,不慌不忙地说:“我觉得还是早点学习比较重要,小孩子要养成好的习惯。”


女儿被他们这一争弄迷糊了,求救似的看着我,我也看不下去了,从翩然怀里又抱过女儿,


“你们这是gan什么?她还不到五岁,而且今天是星期天,宝贝需要休息!”


说完,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我也需要休息!宝贝,我们上楼去。”说完,我抱着女儿回了房间。


给女儿洗漱完,我自己也洗了个澡,然后我们两个躺在床上,女儿让我给她讲故事,讲着讲着,女儿睡着了,我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夜半时分,我却觉得身体上有多股暖流在游走,我睁开眼睛一看,孩子已经不见了,而是他们三个正躺在床上,并且我们四个都已经赤身裸体了,他们正在不断抚亲吻着我的身体,


“你们这是在gan什么?孩子呢?”我压低声音问道,


“在隔壁房间。”翩然一指说道,


“今天是星期天!”我提醒他们道,


因为我们早就已经约好,一周七天他们每人两天,星期天我则和女儿一起睡。


但应然却从床头柜上拿出了一份文件,并且“郑重”的告诉我,


“姐,这是我们经过商议之后拟定的新合同,现在我来重新告知你一下,原本一周七天每人两天的计划不变,但周末陪女儿的时间现tiáo整为一起陪我们三个。”


“什么?那女儿怎么办?”我惊讶的瞪起眼睛,


“女儿?女儿当然是自己睡喽,小孩子不能太依赖我们,要从小养成独立的习惯。”聂风辰还“义正言辞”的学着应然的语tiáo说。


“你们这是什么歪理,我要抗议!”他们简直是太过分了!si自就修改协定,完全不经过的我的同意。


“抗议无效。”还没等我说完,便被他们三个按在了床上,同时,双chun也被封的死死的,不用说,这一晚将又会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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