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云书屋>其它综合>暗黑系暖婚> 322:苏问宇文听前尘,墨宝表白谢荡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322:苏问宇文听前尘,墨宝表白谢荡(2 / 2)

“……”


这儿子,捡来吧。


苏津气冲冲地骂:“有了媳妇忘了爹!”


苏问窝在椅子里,提不起劲儿来,闷声闷气地说了句:“还不是媳妇。”


当爹的诧异:“还没追到?”


他儿子,不是他骄傲,那张狐狸jīng一样的脸,迷倒一片完全没问题啊。


苏问怏怏无力地‘嗯’了句。


苏津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一个大龄小处男的无奈与无力,有点看不过去了:“瞧你这磨磨蹭蹭的,学学你老爹我,当初你妈就是让我给掳上山的,别搞那些弯弯绕绕,听你爹我的,直接用强,多睡几次就老实了,孩子一生,保管对你死心塌地。”


苏问嗤了声:“我听你扯淡!”


好吧,他有点扯淡了,想当初他追媳妇,那可是漫山遍野的罂粟花都叫他给折了拿去送美人,恨不得用炮弹把月亮轰下来送给他媳妇。


好汉不提当年勇,还是说正事,苏津有点没底气:“问问啊,必青那件事你真不管,要不要捞一把?”怎么说也都是姓苏的。


苏问考虑都不考虑:“不捞,她有胆子搞事情,就让她自己收拾烂摊子。”他脾气被他爹惯坏了,没耐心,躁得很,“苏家的浑水,我不想趟,别跟我说这些事。”


他一向不管苏家那档子破事。


苏津生怕惹宝贝儿子生气,赶紧哄:“好好好,你别生气,你就演你的戏,追你的媳妇,其他的我都给你顶着,你老爹我身子骨好得很,还能给你顶个几十年。”


急流难退,苏家到底做不到独善其身,苏津能做的,就是尽量让他儿子清清白白,一身轻松。


“爸。”


苏问平时都是老头老头地叫,突然正正经经地,苏津有点受宠若惊:“诶?”


“咱苏家还洗得白吗?”


情绪很低落,就跟他小时候抱着母亲的照片要父亲唱摇篮曲一样,苏津只觉得心都软得稀巴烂了。


“为什么非要洗白?”


苏家干这一行这么多年,中间的利益关系错综复杂,要洗白,哪有那么容易,就是苏家想退,仇家也不让啊。


苏津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一定要洗白?”


“想你儿媳妇嫁个家世清白的人家。”他顿了一会儿,还说,“想让我媳妇不用成天担心性命不保,我以后的孩子也不用藏着掖着。”


他母亲就是因为苏家的关系没掉的。


苏津觉得又心酸又心疼,不过,儿大不由爹啊,他儿子满心满眼装的都是那个小姑娘,跟他年轻的时候有的一拼,果然是他儿子,这点像他。


思前想后了一下,苏津给他支招:“你这么喜欢那小女娃,干脆去游泳,我再想想办法,把你弄进国家队,跟她朝夕相处也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苏问蔫儿蔫儿的:“不去了。”


“怕又被劝退?”


“……”


哪壶不开提哪壶!


苏问垂了眼,睫毛很长,遮住了眼底的失落与无力:“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也不用放弃体cào,怕又连累她。”


“问问,那件事不怪你。”


他自嘲地抿了抿chún:“怪我。”


宇文听十一岁就进了国家体cào队,十四岁夺得第一枚奥运金牌。


她身上有很多传奇。


她是艺术体cào世界纪录的保持者,是体坛最小的一位奥运冠军,是国内体cào队迄今为止唯一一个个人项目双料冠军。


十七岁,在她体cào生涯的最巅峰期,手指韧带受伤,因伤退役,时隔六个月,转为游泳运动员,重新征程。


翌日,风轻云淡,久别多日的冬日,普照大地。


谢荡是个娇气的,病房里开着暖气,柜子上放着加湿器,水雾蒙蒙的,宇文冲锋把削了一半的苹果扔给他,摸到手机接起来:“听听。”


是宇文听。


“哥,我明天回国。”


宇文冲锋好心情地扬了扬chún:“以后都在国内训练?”


“嗯,以后能经常见面了。”


“明天我去接你。”


宇文听语tiáo轻快,很开心:“好。”


兄妹两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谢荡贱贱地酸他,宇文冲锋朝他扔了个枕头,站起身,去外面接。


门口,一个人影正畏畏缩缩的,贼头贼脑地走来走去,就是没进来。


谢荡用脚指头也知道是谁了,没好气地嚷道:“你杵在门口干什么,进来呀!”


谈墨宝蹑手蹑脚、磨磨蹭蹭地走进来,耷拉着脑袋,手里抱着一个很大的泡沫箱子,觑了谢荡两眼,细声细气地:“你脑袋怎么样?”


这幅畏手畏脚的样!


谢荡本来想骂她一顿的,失踪这么久,害他胆战心惊的,可话到嘴边变了味儿,还是没骂出来:“没什么事。”看她手里的泡沫箱,“那是什么?”


她小心地把箱子搁下,说:“是猪脑。”她一脸真诚,“我专门去市场买的,用冰保鲜了,够你吃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


谢荡隐隐觉得胃里在翻江倒海,翻白眼:“老子不喜欢吃猪脑。”他看见都想吐,谢大师已经给他吃了半个月了。


谈墨宝简直得了谢大师的真传,歪理一模一样,还非常坚持并且坚信着:“一定要的,以形补形,你要多吃猪脑子。”


谢荡下巴一抬:“那你还是留给自己吃吧。”你这个猪脑子!


她低着个头,手指绞着手指,抿着chún半天不做声,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


谢荡刚想说她。


她突然憋出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她抬起头,一脸愧疚地看他:“要不是我拉你去喝酒,你也不会被撞。”


怎么跟姜九笙一样,一个个抢着揽责任。


谢荡哼哼:“你真是个猪脑子!要不是你,老子早死了。”


分明是好意的话,他脾气大,硬是没个好口气,别扭得不行,梗着脖子横她。他就这个性子,窝里横,跟你熟了,他能作上天,要不是熟人,看他鸟你!


谈墨宝垂着个脑袋,还在反省:“还是怪我啊,你要是不去酒吧,根本不会——”


谢荡懒得听:“你伤好了没?”


没好。


她后背被砖头砸的地方,现在还疼,青青紫紫的,医生说还得养一阵子,后脑勺的坑也没长好,不过她用头发把伤口藏好了。


她挺直腰杆,原地蹦了两下,忍着后背的疼:“都好了,我这个人糙,恢复力爆表,本来就是皮外伤,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再糙也是个女孩子。


谢荡语气放软一点了,又带着几分训人的意思:“以后碰到这个情况,别不怕死地往前凑。”


谈墨宝挠头:“我怕死啊,我哪里不怕死了。”


谢荡哼了她一声:“怕死你还不跑?”当时也不知道是谁,跟个傻子似的,被砖头砸得浑身是血都不知道跑。


傻。


就该给她吃十箱猪脑子!


她不chā科打诨了,眼眸明亮,水洗了似的,看着他,叹着说:“我跑了你怎么办啊。”


谢荡一愣。


她规规矩矩地站着,站军姿似的,手贴着裤缝,正经认真得不像她:“荡哥,停车场我帮你那次,你说欠我一个人情,以后会还,我今天想用这个人情。”


谢荡瞅了她一会儿:“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你只要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说,听完我想说的话就成。”没等他答应,她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目不转睛地凝望他的眼睛,“我不是不怕死,我很怕死的,我是熊猫血,也怕流血。”


怕痛,怕被关起来,怕被拐卖。


谢荡顶了顶后槽牙,想开口,又忍下了,然后,听见平时总是吊儿郎当的女孩子,认认真真地说:“可是我更怕你死啊。”


他眼睫抬了抬,看她。


她笑得腼腆,没有平时大胆的样子,明亮清澈的一双眼睛里,没有了狡黠,是一干二净的纯粹:“我知道的,你喜欢笙笙,喜欢她很正常,不喜欢才奇怪呢,我也喜欢她,她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子。”


说到姜九笙,她又笑了,眼里的光温温柔柔的。


“我没亲没故的,搁心上的人不多,以前就笙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又多了一个。”她抬起眸子,看谢荡,不是平素里大大咧咧的神sè,她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是柔软的光,说得慢,却坚定,“谢荡,我喜欢你。”


谢荡懒懒搁着的手,突然扯了扯被子。


然后,他别开了眼。


谈墨宝抓了抓头发:“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我这个人要是喜欢谁,就往死里喜欢,想藏也藏不住。”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请收藏:https://m.yunshu5.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