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我兄长住的地方。”
古时候,东厢为尊,既然是兄长,却住在西厢。想来,滕家的掌事的是滕茗。
姜九笙不露声sè,随口问道:“你还有兄长?”
他走得慢,语速也慢:“嗯,他腿脚不便,深居简出,外人都不知道他。”
姜九笙没有继续追问了,滕家不是现代的建筑,记起来有些费力,走了一段路,到了正北方向:“前面是正房吗?”
滕茗点头:“是我父亲滕先生的住处。”他牵着玉如意,走到另一端的回廊,“你不要去那边,滕先生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
他穿着长衫,似乎只要在滕家,他总是一身长衫。
滕家,真是个奇怪的地方,滕茗,也是奇怪的人,一样的神秘莫测,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和你的父亲关系不好?”她语气随意地问。
滕茗心平气和的,回:“我们只是父子关系。”
奇怪的回答。
姜九笙没有再问了,一路上都是假山莲池,就是不知道,这样冷的天气,怎么池中的莲花还能开。
从东厢到西厢,再到正房,光走一遍,就要十多分钟。
“再里面是南房,保姆和下人住的地方,那边人多嘈杂,不要过去了。”滕茗说。
他们停在了一处小亭里,正好是古宅的中央位置,能环顾到整个滕家宅院的地势,姜九笙说好,便停在远处,好奇地四处看。
“阿茗。”
对面的回廊上,男人穿着长衫坐在lún椅上,lún椅旁边,放着一把小提琴,他神sè清俊,看上去有些薄凉。
这位,大抵便是滕茗的兄长。
滕茗瞧了一眼对面人,他正一脸戏谑,滕茗道:“我过去一趟,让云曦带你再转转。”
姜九笙点头。
刚转身,她被年轻的女孩撞了一下。
女孩道歉:“对不起,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