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避孕?!
我靠!陆启东差点被橘子呛到:“不是吧,这么早要孩子?”
他们这群人,不到三十都不肯进婚姻的坟墓,更别说最古板的容历了,居然玩未婚先孕。
容历轻描淡写:“嗯,想结婚了。”
说到结婚,他眉眼柔和。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陆启东闻出了一股子恨嫁的味道。
霍常寻冷眼,因为瘦了些,lún廓更凌厉分明:“妈的,来打击我呢?”
容历不置可否。
“都给你安排好了,人只要出现了,就能给你找到,要是人没出现,”他说得从容,“罢手吧,她心里没你。”
霍常寻冷哼一声。
“罢手?”他抱着手,往病床上一靠,有些烦躁,扯了扯病号服的领子,睨了容历一眼,“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她要不来,他翻了天也要逮到她,然后把人捉来,她敢再跑,他就敢关。
陆启东翻了个白眼:“怎么?你丫的还想强取豪夺霸王硬上弓啊。”
霍常寻一挑眉,目sèyīn沉沉的:“不行?”
何止霸王硬上弓,他还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看她还要不要他这个孩子他爹。
陆启东嗤了声,扔了瓣橘子到嘴里:“霍狗子,强jiān罪了解一下。”
霍常寻舔了舔牙,一个枕头砸过去。
陆启东笑得没心没肺。
容历看了一下时间,修长的腿往前伸,坐姿随意:“你的人帮你找了,现在该忙我的事了。”
一个个的,把哥儿们当驴啊。
陆启东高抬手,做了个投掷的动作,手里的橘子皮稳稳当当地进了垃圾桶:“你又要干嘛?”
容历字正腔圆:“求婚。”
陆启东:“……”
霍常寻:“……”
他烦躁更甚了,颓丧着一张脸,恶声恶气:“艹,能不能别在老子失恋的时候求婚?”
容历不紧不慢:“不能。”
“……”
晚上十点半,容历才回来。
萧荆禾听到开门的声音,就从沙发上坐起来:“回来了。”
外头没有下雨,乌云散开,一lún半圆的月笼在朦胧了纱雾里,光晕模模糊糊。
容历把伞放好,从玄关出来,走到沙发旁:“怎么还没睡?”
陆启东没个正行,东拉西扯了一堆,本来以为八点半能结束,硬是磨蹭折腾到了十点多。
他给她打过电话,让她早些睡。
客厅里开了空tiáo,温度yīn凉,她穿着暖袖的睡衣,身上裹了件毯子:“在等你。”坐起来,毯子滑到了腿上,“谈什么事?到这么晚。”
容历帮她把毯子盖好:“正事。”
至于是什么正事……
“不能告诉我?”萧荆禾反而好奇了,容历平时不怎么瞒她,大事小事,只要她问了,他都会跟她说。
这次,例外。
容历说:“之后再告诉你。”
她没有再问了,穿了拖鞋起身:“要不要吃宵夜?我给你做。”
容历把她拉到怀里:“不吃了。”他抱了一会儿,才松开,语气一本正经,问她,“我去洗澡,一起吗?”
这邀请,听着得正儿八经的。
萧荆禾失笑:“你学坏了。”她家的老古董也爱上鸳鸯浴了。
容历神sè颇不自然,不看她,凑过去,有些懊恼,有些认命地在她耳边说:“都是你教的。”
嗯,是她教的,从床上,到浴室。
她也不否认。
容历牵着她,去了浴室,关上门,然后吻她,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自己的衣服。
“阿禾。”
“嗯。”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你今天是危险期。”
这一阵子,他们都没有避孕。
萧荆禾歪头,躲开他的吻:“那要戴着做吗?”她在床上比较听话,容历说什么是什么。
他说:“不想。”又说,“我最近没抽烟也没喝酒。”
她顺着他:“那就不戴。”
他亲了亲她,去开了水,然后抱她到浴缸里去。
一场欢爱,到深夜。
结束后,萧荆禾很累,容历心里搁了事,完全没有睡意,手机一直在闪,他拿起来,把光线tiáo暗。
【容历是只早婚狗!】
这群聊名,一看就知道是陆启东改的,群里四个人,他们三个,还有个万年不冒泡的霍一宁。
宇宙第一帅是你陆哥哥:不用满天星,用玫瑰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