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酒店大堂,所有人的目光“唰”地全都转了过来,看着这一群人高声议论:“这是哪个剧组啊?”
“肯定是来这儿拍电影的。”
“哇,那个黄头发的好酷!”
“那妹子太漂亮了,怎么能长得这么祸国殃民呢?”
“那个穿银袍的好有气质!”……
谢铭舟皱了皱眉头,木泰宁赶紧上前办好入住手续,义风看看天色已晚,便向谢铭舟问道:“师父,咱们是不是先吃饭?”
“我就不吃了,你们自已去吃吧。对了,带幽狮和蝶舞去买几身衣服换上。”谢铭舟虽说并不在乎别人想什么说什么,但走到哪儿都被当成猴子一样围观,心里也有几分不爽。
“师父,那你先去歇着,我们吃完饭再去找你。”义风恭敬地应了,转身叫服务员带谢铭舟先去客房。
打发走了服务员,谢铭舟拍了拍房中的大床和沙发,感觉颇为不满意,这些软不拉叽的坐卧之物,实在是让他感觉不舒服,他从传承殿中取出那张跟随他多年的玉床,盘腿坐了上去,这才感到舒坦了许多。
“我离开这三百年来的变化,比以往上下几千年的变化都要大,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感觉到自已的格格不入,谢铭舟开始思索。
然而光凭他在这儿想,哪里能想得出个头绪?
“自已也当有所改变才行,不然还真是适应不了。”
“还是等安顿下来再说,水火二灾都还没过呢!”胡思乱想了一会,门外就传来敲门声,原来是义远他们吃饭回来,幽狮王和蝶舞也换上了新买的衣服,看上去虽然还是有点怪异,但总算是不那么障眼。
四个小子围着那张玉床又是啧啧称奇,谢铭舟也不管他们,对义远说道:“当初你和你师兄传下的道统,如今还能不能找得到?”
“怕是难!这都过去一百来年了,问都没地方问啊。”
“不过师父走后,郑嫂的儿子还是拜了师兄为师,取了个道号叫正乾,他家就住在这洛阳,说不定能找到点线索。”义远想了想才说道。
“师兄还有两个儿子,一个杜清,道号正坤,一个却姓杨,叫杨弘,道号正玄,也有成家立业,留下后人,想来也能打听得到。”
谢铭舟点了点头:“先把道观的事弄完再说。”
想了想却又自言自语地道:“也不知那邙山老鬼被雷劈了没有?”
“那老鬼历来老实,从没听说出来为祸过,想来应该还活得好好的。”义远笑道,“师父是想去拜访他吗?”
“呵呵,何必那么麻烦?我这就叫他过来。”谢铭舟拿出一张早已弃之不用的符纸,以指代笔,运足灵力,一会儿就画就了一道“拘鬼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