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仿佛没有看到李彪刚才的那个眼神,花漫语弯腰用手摸着右脚小指:“那天去心理咨询中心的坐台秀,是哪个?有没有查出来?”
“已经查出来了,她在心理咨询中心对过的大发夜总会上班,名字叫姗姗。”
“姗姗?这个名字倒是好听,”花漫语冷笑一声站起身:“这件事你尽快安排人去做,不能留下一点线索。”
“明白,一个多小时前,我已经派王军和李刚他们俩去了。他们办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嗯,好了,没事了,你出去吧。”
“是。”李彪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客厅。
在李彪走了之后,花漫语慢条斯理的将那个蜜桔吃完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进了餐厅。
几分钟后,花漫语出现在了地下室中。
也许昨晚楚某人的表现很让花漫语满意,所以今天他不但没有被蒙住眼,而且还有电视可看。更让他感到安心的是,他身上被盖了一床薄毛毯。假如帮他方便的那个人不是五十多岁的风婶,而是一个娇滴滴的忻娘,他会更加的开心。
花漫语走进来后,楚扬把目光从背投电视上挪开,扭过脖子看着她笑着说:“今晚你来的好像比昨天更早了,不过,你今天穿得衣服倒是很整齐,这样看起来才像是个正常人。”
花漫语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走过来伸手掀掉他身上的毛毯,然后俯下身子张开了嘴……
156 死人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如果有来生,我绝不会做一个为一个傻瓜女人‘守身如玉’的男人。瞧,守了25年的东西,就这样白白便宜别人了。
楚扬就像是个傻瓜似的瞪着上方,任由花漫语一个人在那儿鼓捣,他很想用‘我要死了,被一个女人欺负是一件多没面子的事啊!’此类的思想,来抵御身体的本能反应。
可惜,花漫语的技术好像比昨天要高超了很多。才几分钟的时间,就让他‘举手’投降了。
花漫语抬起头来,嘴角挂着得意的、示威性的荡笑,用手来回的拨弄着楚某人的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花漫语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快速的脱掉衣服,翻身骑在他身上拼命的耸动起来。
“唉,花漫语,你告诉我,”楚扬叹了口气,用非常滑稽的口气说:“今、今晚,可能是我这辈子的最、最后一晚了吧?可惜,那个人还没有来……”
花漫语还是不说话,也没有问那个人是谁,只是双手狠狠的掐住楚扬的前xiōng,在拼命的耸动、扭动中,发出一声声高亢嘹亮的尖叫。不一会儿,汗珠就顺着她nǎi油sè的肌肤往下流淌。
动作越来越疯狂,眼神越来越迷离。弄得楚某人也把持不住自己的可劲配合着。
“啊……哦!”随着一声悠长的低鸣,花漫语的身子剧烈的抽x搐起来,她本人也缓缓的后仰,仰躺在楚扬的双腿上,闭着眼,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高耸丰满的xiōng脯不停起伏。
过了很久,直到花漫语的呼吸趋于平稳之后,她才保持仰面朝天的姿势说:“楚扬,你是怎么知道今晚是你人生中的最后一晚了?”
“因为你在进来时穿得是正常衣服,而且你没有玩皮鞭滴蜡那一套,就这样迫不及待的享受你的战利品了。”楚扬笑着说:“还有,我可以从你眼里看出一些可惜,或者说是不舍。所以我觉得,这可能是我最后一个晚上了。”
“你很聪明。”花漫语说:“那么你猜,我为什么要急着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呢?”
“我要是柴慕容的话,我就不会告诉你,失踪的那个男人是楚云雄的孙子。”楚扬淡淡的说:“那个傻女人现在肯定在后悔。”
“现在,落剑门也已经开始向我发难了,不过我不在乎。一个小小的落剑门,只要我勾勾手指头就会把他们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