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十几分钟,楚扬才把他在这一路上编出的故事说完,末了说:“……事情的真实情况就是这样,一切都荒唐的好像在做梦,我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今晚忽然把我放掉,也许,你们给她的压力太大了吧?”
夜流苏听完楚扬讲的这个很jīng彩的故事后,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除了痛恨花漫语没事招灾外,还对她产生了一些羡慕和嫉妒。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随即转身出去拎进了小半桶清水,然后打开床前的那个木厨,取出一些药粉撒进水里,用医用棉纱蘸着药水开始细心的替他擦洗伤口。
楚扬静静的躺在那儿,感受着药水带给他的清凉,慢慢的闭上眼睛,就这么睡着了。
这些天,他太累了……太累了,用‘非人的生活’这句话来形容他的遭遇,一点也不为过。
虽然很多男人都渴望有这个荒唐的机遇。
……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楚扬才从沉睡中醒来。
现在,他再也感受不到全身火辣辣的疼了,而是通体清凉舒泰。
虽说窗外阳光明媚,但这间房里的光线,还是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和一丝挺好闻的幽香。
“你醒了?”
楚扬侧头,就看到穿着一件白sè广告衫的夜流苏,正从椅子上站起来,头发有些散乱,眼睛还带着惺忪,看来她昨晚是趴在桌子上睡的。
“感觉好多了吧?”
“舒服多了。”楚扬翻身坐起,看着身上那些昨晚还惨不忍睹、但现在已经只剩下淡淡红印的伤痕,有些惊讶的说:“呀,没想到你这儿还有这样的灵丹妙药,伤口现在就差不多好了?我还以为得在你这儿休息两天呢。”
“其实你的伤并不严重。”夜流苏走过来看了一眼,淡淡的说:“也、也许她是对你手下留情吧。”
“那个破娘们会对我手下留情?”
“是啊,假如我是她的话,我早就用刀子把你凌迟了,根本不可能让你活着出来。”
楚扬有些纳闷的看着夜流苏,若有所思的说:“苏苏,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你用得着对我这样狠?”
夜流苏脸一红,抱着肩膀转过身子:“别叫的这么rou麻……我只是觉得你该接受这样的惩罚。”
“我该接受这样的惩罚?你有没有搞错,我是受害者!”楚扬愤愤的说:“我只是想去看医生,根本没有打算去招惹她。怎么听你的话,好像这事还怪我了?”
夜流苏没回答,只是走到她柜子前,拿起梳子开始梳头。
“哦,”楚扬看着夜流苏在那儿梳头,若有所思的说:“我知道了,你这样说,是吃醋了,是不是?”
拿起一个皮筋将头绑了一个马尾后,夜流苏淡淡的回答:“我没有。”
“切,看你的样子,肯定吃醋啦。”楚扬得意洋洋的说:“不过我很开心。”
“我没有。”
“你就是有……”
“是,我是吃醋了!怎么了?不行?”夜流苏忽然将梳子砰地一声砸在柜子上,转身闭着眼的尖声嚷道:“楚扬,我吃花漫语的醋啦,怎么着吧!?”
楚扬一呆,喃喃的说:“没怎么着。你爱吃就吃吧,吃醋多了有益健康。”
好像也没料到自己会喊出这些来,夜流苏有些烦躁的用双手搓了一下脸颊,然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