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打了一下,准备在聆听鸟鸣声叫五分钟后起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觉得昨晚睡得这一觉,是她从懂事起睡得最香香的一次了。除了身子多少有些乏之外,但却多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而且,而且还挺丢人的做了个春梦,梦到和那个睡沙发的臭男人那、那样了。
在梦中,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在完事后,还和癞皮狗似的用双腿夹着她的身子……慢来,慢来!自己的身子被那个家伙夹着!?
柴慕容霍地睁开了眼,立即就看到一张脸。
这张脸,是梦中的那张给她带来满足的脸。
盯着那张眼睛闭着、嘴chún抿着、鼻子里发着轻微鼾声的脸,她愣了好大一会儿,使劲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再用力咬了一下舌头。
疼,很疼。
咬自己的舌头感觉到疼,这就说明不是在做梦。
这是怎么回事?!
柴慕容慢慢的翘起头,慢慢的掀起盖在身子上的薄被子,然后就看到某男那双长满了汗毛的大腿,正用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夹着她的身子,她昨晚刚换上的那身淡青sè睡衣腹部,还有一些黏糊糊的wū渍……
呆了足足有三分钟,柴慕容忽然发出一声好像被sè狼qiángxjiān了的尖叫:“啊……”
然后,屈起身子,一脚就把那个谁谁谁蹬下了床。
正在睡梦中回味悠长的楚某人,先是被一声高达一百八十分贝的尖叫声给惊醒,眼前白光一闪,幽香传来,一条白花花的大腿彻底击溃了他将要做出的防御动作,泄上重重的挨了一脚,让他噗哧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喂!你神经啊你,干嘛要踹我?”楚扬呲牙咧嘴的揉着pì股,翻身坐起,由下而上的看着抱着被子跪坐在床上的柴慕容,刚想对她进行狂风bào雨般的语言攻击,却猛地明白了什么,吃吃的说:“我、我昨晚和你在一个床上睡、睡觉了?”
“昂!”柴慕容双腮一鼓一鼓的,恶狠狠的瞪着他说:“流氓,你这个半夜爬上一个冰清玉洁少女床的流氓!我这就打电话报警,你就等着今天去坐牢吧!”
“你说我对你耍流氓?”
“yes!”柴慕容双眼一眯:“事实摆在面前,容不得你不承认!”
“你主动投怀送抱的时候我都没摆你,你睡的和个死猪似的时候,我可能会对你耍流氓?”
被人勾起伤心事的感觉真不好。
“呸!你个混蛋,怎么说话呢?”柴慕容张嘴呸的吐了楚扬一脸吐沫,小脸因为他这句话变得铁青,心里开始懊悔刚才不该尖叫,应该使用一些带有挑逗性的动作,趁着他迷迷糊糊爬到自己床上时……和他把生米煮成熟饭的。
楚扬傻了般的四处打量了一眼,确定眼前除了柴慕容外,并没有看到什么皮鞭啊蜡烛啊镣铐啥的,更没有看到那个身子像蛇一样的花漫语,这才把梦境和现实分了开来,连忙腆着笑脸的说:“大官人,我、我昨晚可能是梦游,游到你床上来了。误会啊误会。”
“误会?你以为说一句误会就没事了?你要负责,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