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给这俩口是心非的女人定位后,楚扬也懒得继续听柴慕容说了些什么,把脑袋枕在双手上,翘着二郎腿的右脚一颠一颠的,吐出几个烟圈,一脸高深莫测的装bi样。
楚扬不想听柴慕容和花漫语聊了些什么,但柴慕容却再一次提到了他的名字,而且声音还嗲的要命:“好啦拉,我不和你聊了,楚扬现在已经回来了,我们还有悄悄话要谈……哎哟哟,我知道你一个人孤独呀,可我也没办法呢。要不这样吧,你今晚来我这儿睡觉,咱们三个人在一个床上……去你的!就这样吧,你要是实在无聊的话,可以去找‘先生’呀,反正你有的是钱。”
说完,也没有说再见,柴慕容直接就扣掉了电话。
由云水集团主办的冀南秋季车展,虽说今天才是第一天,但柴慕容已经从售出的门票数量中、以及晚上的新闻中判断出,这绝对是一次成功的车展。
让她尤为感到开心的是,利用这次车展狠狠打击了对手花漫语,完全算得上是出了一口大大的恶气。所以,她才主动给花漫语打电话,‘好言’安慰对方。
放下已经发烫的手机后,柴慕容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楚扬说:“我听人说,在中午的时候,连家和牛家那几个小子,去车展找事了?”
别人在提起连云成和牛鹏举时,就算是在背后也不敢称呼他们‘小子’,顶多喊他们的名字。
但柴慕容却不用在乎这些。虽然她父亲柴名声并不是在官场,但她却有个当政x治局当常委的亲爷爷,就算守着那俩纨绔的长辈喊他们小子,他们也得点头哈腰的摇尾巴。
没办法,这就是有权利的好处。
在华夏,你有钱没什么了不起,关键是你得有权。
楚扬翻了个身,懒洋洋的说:“几个眼高于顶的小纨绔,也没翻起多大的浪花。”
柴慕容笑吟吟的说:“瞧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有多成熟似的。不过你说的也不错,他们以为在齐鲁和个角sè似的,其实放在你眼里,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你要是学他们扯着家里老头子的大旗当个纨绔,他们连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呢。”
楚扬好像不愿别人谈论他是京城楚家的人,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柴慕容也很聪明,见楚扬对这个话题没兴趣,就把想告诉他要小心连云成等人会对他不利的话收回肚里,马上就改变了话题:“车展过后,你确定辞职了?”
“嗯,辞职。”
“和周舒涵一起?”
楚扬打了个哈欠:“是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柴慕容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脚丫,然后又没有半点淑女风度的放在小鼻子下嗅了嗅。可能是没闻到什么异味,满意的笑了笑后,说:“先给你透漏个消息,恐怕周舒涵在近期内不一定有心思帮你打理公司,她出事了。”
楚扬闻言,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耸了耸双肩,柴慕容脸上带着小女人似的幸灾乐祸,却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据小道消息,凡家出了个足可以影响到他们家族在华夏政坛地位的不光彩事件,凡静这个市长,恐怕是当到头了,也许根本熬不到中秋节,她就可能得黯然下台。唉,可惜呀,如果凡家不倒台的话,眼看冀南老市委书记因为身体不好马上就要退了,只要运作恰当,她完全可以更上一层楼的。啧啧啧,这么一个有能力的女qiáng人,眼看就要地位不保喽。当妈的出了事,当女儿的心情肯定不好。”
对于政治上的这些勾心斗角,楚扬和他老子一样,一向是不怎么感兴趣,要不然他老子也不会在当